“回头看一眼润之。”苏孟婷说的神秘兮兮的。
躺在那里的赵润之心中一慌,莫不是小婷知道了他在装昏迷的事情了吗?
谦王半信半疑的回头看了躺在地上的赵润之一眼,并未察觉到什么不对的地方。
苏孟婷起身,走到门边端了一盆水走到赵润之的身边。
拿着毛巾沾着水在赵润之的脸上轻轻的擦拭了起来。
此时门外刀剑声正热火朝天,可是屋里却出奇的静。
直到赵润之脸上的疤痕完全消失不见,苏孟婷抬起头,给了谦王一个灿烂的微笑。
“润之根本就没有中毒。
有了你这种不齿的父亲,他本来就已经够痛苦了,我又怎么可以在他的伤口上撒盐,以报仇为借口继续伤害他呢。
你,中计了。
这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我为了诱你出山的计策而已。”
‘哈哈哈哈哈’听完,谦王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忍住痛痒大笑了起来。
苏孟婷一愣,他笑什么?难道自己做了什么失误的事情了吗?
“如此一来,我要多谢你告诉我这一切了。因为他是我的儿子,所以我不能杀了他来自救。是你点醒了正在苦恼中的我,这下子,想要解毒就简单的多了。”谦王笑的自负。
原来他是在高兴这个,苏孟婷心下一喜,笑吧,继续笑吧,你现在笑的越开心,一会儿的失望便会越大。
哼,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的道理,他也不懂。
“看来,我还是要感谢你的妇人之仁,没有对润之下蛊。”
“恐怕,现在说感谢还太早了。”苏孟婷注视着他,知道他笑够了,她才淡淡的说着。
“因为我的妇人之仁无法对润之下手,所以,我将那子母蛊,全都扔在给你喝的茶水里了。”
“什么?”谦王浑身一颤。
虽然她满嘴的谎话,可是这句,他却深信不疑。
因为他的发病速度比正常人中了蛊毒还要更快一步,原以为是他解毒心切所以使用了什么不正当的方法。
可是现在听她这么一说,这种可能性是完全有的。
因为子母蛊同时在一个寄主的身体里,所以它们生活的很安稳舒适,毒发作的速度自然也就比正常人快一些。
“你不是一向喜欢炼毒,找别人试毒吗?你如此喜欢却从来没有自己切身尝试过,一定觉得很遗憾吧。
为了弥补你心中的遗憾,经我慎重的考虑,我决定给你这个机会,让你知道试毒是什么滋味的。
据我所知,你一向喜欢稀罕而又新奇的试毒方法,所以,为了满足你,我又就做了个大胆的尝试,将子母蛊同时中在你一个人的体内,我想这个试毒方法你应该是会喜欢的。
不知我这么细心的为谦王叔你做的安排,你是不是非常喜欢呢?
你侄媳妇我为了想这个好方法,可是费了不少的心力呢。”
看他恶狠狠的瞪着她看,苏孟婷也并不慌张。
“王叔是太感谢我以至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吗?
其实你没有必要太感动,也不用想什么感谢我的方法。
如果你真的要报答我的话,那你就以往后我们生生世世永不相见为报恩的承诺吧。”
“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恶毒。”
“王叔,我说过了,我的恶毒不及你的百分之一,千分之一,甚至是万分之一。
你不用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表扬我,我可是万万承受不起的。
比起你做的,我这些只不过是小巫见大巫而已。”
停顿了一会,苏孟婷决定不再与他费这些口舌之争。
“赵元祟,我苏孟婷对天发誓,今晚如果杀不了你便誓不为人。
你给我的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今晚,你必须死。”
亮出袖中短刀,苏孟婷快步上前,闭眼向着他的头顶狠狠刺去。
一定要一刀毙命,不然她不知道有没有再握住这刀的勇气。
谦王一晃身子,躲开,即使疼痛,只要他不适用内力,对付这样一个女人,还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
她太小看自己了。
一把握住她的手臂,谦王一拉一甩,将她推倒到一边。
苏孟婷跌坐到地上,短刀还被她紧紧的握在手中,手臂摔的有些发酸。
失手了?
是她太轻敌了吗?
谦王上前,阴影笼罩住了已经有些走神的她。
苏孟婷快速的爬起身,握起刀又向他挥去。
对方只是随手摆了摆,便把她重新推倒在地。
谦王嘴角露出嗜血的笑,原来只是徒生了张利嘴罢了。
从桌上的水果里拿起水果刀,谦王一步步的向她靠近。
“侄媳妇,刚才我忘了告诉你,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我中毒了,也绝不会死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手中。”
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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