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细想来,阿笙对他确实
阿笙会粘着他,与他一起睡,会偶尔扎进他的怀里,会环住他的脖颈开心的笑。
花满楼渐渐习惯每日有月笙陪伴在身边,他会让阿笙躺在他的腿上,给他念书,会教导阿笙如何种植花草,饲养它们,会为彼此梳理头发,有时阿笙的发冠都是他扎起的
这样一想,他与阿笙相处的细节实在是太多太多,多到数不清、道不完。
花满楼一手按在额头,眼眸微敛,神色不明。
这一向如玉君子般的人,第一次脸上显出凝重的神色,失去笑容。
他好似才意识到,自从与阿笙相处起,他每每都会对阿笙放宽纵容的底线,让他在自己这里一进再进,却未曾意识到这样的放纵实则大错特错,以至于今日、今日他明显发现阿笙的不对。
不该这样的花满楼喃喃道。
明日,他要亲自送阿笙回兴云庄。
此刻,便决不能心软下去看他。
但花满楼未曾料想,等到了晚上,他的门咯吱一声却被推开。
花满楼睁开眼睛,想要起身,却觉得身体一阵无力,他撑着胳膊无法坐起,眉头紧蹙:阿笙,你、这是怎么回事?
月笙表情无异,语气也很正常,但说出的话却是:因为我下了药啊,七哥你身体没有力气是正常的。
花满楼睁了睁眼睛,看着月笙走过来,然后坐到床边,伸手一推,他就又再次倒入床榻上,发丝披散。
月笙弯起眉眼笑道:七哥,你真好看。
花满楼这副任人为所欲为的模样还真是好看极了。
阿笙,把药解开。
不解。
阿笙,难道你想要让我生气吗?
花满楼生气的次数简直屈指可数,但月笙一向很怕他生气。
但今晚,月笙却道:我要做的事情,七哥生气在所难免,可是即便七哥生气,我也要做。
因为这是我一直以来的心愿,我等了许久许久,好不容易七哥的眼睛恢复正常,这时却想要我放弃,绝不可能。
七哥你发现了吧。月笙轻声说:发现我,喜欢你。
花满楼的眼神闪了闪,瞳孔微颤。
毕竟这也不难发现,七哥的眼睛能够看见了,那我脸上的表情是不是很明显?月笙低头拉过花满楼的手,揉捏他修长的手指,道:我都没有怎么掩饰,因为我已经等不及了。
在离开花家前,花伯父和花伯母说要为你寻一门好亲事,以前你总以双眸不能视人,不能耽误别的姑娘来拒绝,而今却是没有这个理由了。
花伯母说你的年纪也是时候成婚,总不能一辈子如此,我便想,以七哥你的性格,日后说不定要听从父母的安排,可我一想到你要娶妻生子,我就不高兴,非常、非常不开心。
月笙按着花满楼的指节,抬眸:我不许七哥离开我,这一辈子,你都要待在我的身边。
七哥,你知晓我的性格,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弄到手里,东西如此,人也一样。
可我又不是什么坏人,想要的东西总会让人心甘情愿的送来,想要的人
月笙凑到花满楼的近前,看他瞳孔紧缩,轻声道:想要的人只有一个,这辈子即便是不择手段我也要得到。
阿笙
嘘,七哥,不要说话。月笙的手捂上了花满楼的嘴。
我不喜欢你说一些我不爱听的话。
花满楼不能说,眼睛却看向月笙,那眼神复杂至极,刚恢复光明的眼睛却也明亮好看。
月笙看得着迷,忍不住凑过去亲吻花满楼的双眸。
那一刻,花满楼的睫毛剧烈颤抖,就跟他的心一样,好似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似的。
接下来的事情好像顺理成章,月笙吻上了花满楼的唇。
他用布条勒住花满楼的嘴,让他不能说话。
然后解开腰带,褪去全身的衣物,伸手抚摸。
房门紧闭、光线昏暗,人影隐隐约约,映在帘子上模糊不清。
花满楼全身剧颤,却无法压下身体的反应,然后他就听月笙的泣音响起。
好疼
月笙浑身冒汗,总算完成第一步,但才刚刚开始,他便已经脱力地趴在花满楼的胸膛上喘息,然而他的手却不小心碰到花满楼嘴中的布条,令花满楼得以将其吐出去,开口:阿笙,解开我的药效,你这样会受伤。
我不,解开你就跑了。
花满楼的胸膛不住起伏,带动着月笙也一起一伏,他额头满是汗珠,艰难道:我现在如何离开,我不跑。
真的?
真的。花满楼闭了闭眼睛,掩去眼底的幽深暗红。
现在这种情况、这样的程度,他总不能将阿笙扔下不管,他疼得浑身都颤抖了,他心里怎么可能不心疼。
月笙信了花满楼的话,将他身上的药效解开。
待身上的力气逐渐恢复,花满楼抱住月笙,转身将他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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