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这女子于他的意义特殊?
但话未说完,洪七公却骤然瞥见那女子自黄药师的身后羞涩地露出半张脸,好奇地瞧着他,仅仅是那半露出的模样,却已经叫洪七公怔愣在原地,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他几乎满眼都已经是这女子。
这天下间竟然还有这般钟灵敏秀之人吗?
见洪七公愣住,黄药师不禁蹙眉,他早已感觉到月笙自他的身后站起,然后一手揪住他背后的衣服好奇探头,可不等阻止,洪七公已经瞧见了她的样子,他侧了侧身,再次将月笙遮挡住,沉声喊了一声洪七公。
洪七公这才回神,脸红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这、你,她可是你的未婚妻子?
黄药师不想回答,可洪七公却已经从他的脸色看出答案,当即欣喜笑道:这位姑娘,我能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
他不是那种会抢夺别人妻子的人,也不是两人情投意合,非要从中作梗用不光彩的手段拆撒他们从而获取美人心的人,但既然黄药师与其没有任何关系,情谊尚且不明确,他又为何不能争取一下。
这还是洪七公第一次感觉到心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的惊艳与颤动。
他清楚的知晓他心动了,对这女子一眼沦陷。
洪七公也不是什么拘泥之人,在弄清楚黄药师与这女子没有任何关系后,他果断开口询问。
但叫人心生怜惜的是,这女子无法说话,是个哑女,好在她还是在地面上写出了自己的名字。
月笙。洪七公道:真好听。月笙对他羞涩地笑了笑。
洪七公瞧见她的笑容,再一次忍不住耳尖红了。
月笙谎称自己的姓氏是杨,这一点黄药师和洪七公都没有怀疑。
洪七公打算与黄药师月笙两人一起前往华山。
这路人人走得,黄药师也不可能赶他离开。
因此见到洪七公与月笙相谈甚欢,黄药师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一人滔滔不绝的讲话,一人偶尔用树枝在地面划拉回应,耐心听着,甚至有时脸露崇拜。
不得不说,洪七公的一些事迹确实可令人惊叹,他也的确是个英雄人物。
这会儿,洪七公又给他讲道他吃过的一些好吃的。
月笙突然就指了指黄药师,竖起大拇指。
洪七公了然:你是说黄老邪做的东西好吃?
嗯嗯,月笙点头。
洪七公看了黄药师一眼,他可没有吃过黄老邪做的东西。
月笙这时起身,来到黄药师的身边蹲下,一手抓住他的袖子,眼睛里流露出期待。
他的那双眼眸像是星星一样,流光溢彩,亮晶晶,专注看人的时候真是叫人从心底发软。
黄药师垂眸,道:饿了?
月笙用力点头。
黄药师:不如叫洪兄给你找些吃的。
月笙一愣,随即摇头,抓住黄药师袖子的手也晃了晃。
洪七公道:阿笙,我虽然不会做饭,不过找吃的却也在行,你等一会儿,我去为你寻些吃的来。
黄药师抬眸瞥了洪七公一眼,阿笙,倒是叫得亲密,哼。
月笙却是对着洪七公摇摇头,又转回瞅向黄药师,红唇微微撅起,有些委屈。
黄药师的目光落在他的唇上,眼眸一闪。
初见时,她胆怯羞涩,举足无措,但相处久了,似乎袒露出一些真性情来,看样子她从前当真是没有吃过多少苦头,养尊处优,是个小姐性子,所以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走一些路就累,也不会生火,连头发不会绾,只会用丝带扎着,现在还流露出一点任性,不过倒也很可爱就是了。
黄药师刚欲开口,就见月笙起身,重新找个地方蹲下,背对着他,用手里捡来的树枝在地上瞎划拉,一看就是在生闷气,不打算理人了。
他欲要起身,洪七公却早已走了过去,轻声安慰,道去给他找些吃的,然后就转身离开,身影很快消失不见。
月笙先是听着洪七公离开,然后就听见身后再次传来动静,似乎黄药师也起身,不知走去哪里。
然后没过一会儿,后方动静再起,他悄悄瞥了一眼,黄药师在生火做饭,那是在做叫花鸡吗?
月笙不禁抿抿唇,黄药师这个人别看狷狂傲气,但着实有一手好厨艺。
这人好似没有什么短板缺点,什么都会,并且样样精通。
月笙偷偷瞧他,黄药师又怎么可能发现不了,他不经意间抬眸便与其对视上了,不出所料,月笙急忙又将头转了回去,似乎觉得害羞,还把脸埋入胳膊中,这样好似能够掩耳盗铃,让黄药师以为他没有看他。
黄药师不由地勾起嘴角。
待叫花鸡的香味儿传出,某人的肚子也咕咕叫了一声。
黄药师将黄泥敲开,香味则更加浓郁。
他起身走到月笙身边,蹲下,注视着他羞红的脸颊,道:不饿?
月笙微微鼓了鼓脸,到底点头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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