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轻功便是这么出众。
胡铁花也紧随其后,跟着她一起跳上房顶,站在了她身边。两个人放轻脚步,就像猫一般在房顶上行走着,循着县衙里声音传来的方向,很快他们便找到了正在审案子的那个房间。
夏初儿虽然轻功绝顶,但是实战技巧却很是匮乏,毕竟她才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于是虽然找到了房间,她却不知自己应该藏在哪里合适。
胡铁花找到一个藏身之处,他已经注意到这里的瓦片同其他地方不同,显然是因为漏雨之类的原因而新换的。
他对夏初儿打了个手势,让夏初儿来到他身边,然后示意夏初儿同自己一样趴在房顶上,他则伸手取下了那片瓦,正好露出一个孔洞,虽然不大,却足以让二人将身下房子里发生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夏初儿虽然不能讲话,却依然悄悄的用手语对他做了一个感谢的手势,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含笑看着他,这让胡铁花的心情更愉悦了几分。
只见这是一个正在审案的大堂。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身穿朝服之人正端坐在桌后中央,他身边站着一个年纪稍大的人,应该是他的师爷。而在他两侧,则各立一排身穿工作服拿着兵器的衙役。
只见那大堂之中跪着一个女人。
她显然已经受了酷刑,她身上的囚服早已沾满了血迹,她的十指也已经无法弯曲,她泪流满面,气若游丝,却依然坚定的开口:
“我没有杀任何人!”
盗帅夜留香11
原来是一桩杀人案!难怪县令审讯了那么久,从早上审到了下午。
“整个周家,满门上下十一口人,除你之外一夜之间全部毙命!本官已经派人去仔细搜查过现场,根本没有外人出入的痕迹!不是你杀的,难道还能是鬼魂杀的吗?”县令大声道。
“查案子本来就不是我的责任,找出凶手是你们该做的事。”那女子也毫不畏惧:“我要说的话已经说了很多遍了:我从来都没有杀人。昨天晚上我入睡的很早也睡得很沉,我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
“那是十条人命啊!”县令道:“你怎么可能仅仅是因为睡着了就说自己什么都没听到呢?更何况本官已经派人查看了尸体,尸体的死亡原因皆是被外界钝器击伤所致,并非下毒,又怎会死的悄无声息?”
“我确实什么都没听到。”那女子再一次坚定道。
夏初儿和胡铁花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的眼中都透露出了疑惑。
首先人不是哑巴,当自己的生命遇到危险时必将会奋力挣扎,而且那可是十个人,就算一个人的声音吵不醒,十个人垂死挣扎的声音怎么也不可能连一个睡觉的人都吵不醒。
所以只可能是两个情况:1:这个女人在说谎。2:那十个人真的死前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是那县令又说了那十个人的死亡原因都是钝器外伤,钝器想要置人于死地只恐怕一招难以毙命,皆需连续击打才是,这数十人又怎会一言不发的让人打?
更何况……夏初儿细心的打量了一下这个女人,只见她身形娇小,手臂纤细,显然并不是一个有力气的人。人的力气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从这一点来看,这女人确实可能不是凶手。
但是倘若这个女人真的不是凶手,倘若那十个人真的没发出声音,那凶手灭周家满门,为何独独留下她呢?
就为了让她背黑锅吗?
“来人!”那县令大声道:“上刑!我看她说不说实话!”
正趴在屋顶上的夏初儿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那跪在大堂之上的女人此刻早已身受重伤,全凭着一点执念坚持不认罪,眼下得到了县令的命令,只见几个衙役拿来一盆水,又往水里放了一袋盐,然后抓起那女人刚被夹得血肉模糊的手指便要往那盆里放!
滥用私刑,严刑逼供!
即使现在并不能确定堂上的女人究竟是不是无辜的,但是夏初儿都知道不管怎样刑讯逼供就是错的!
多少冤假错案,都是严刑逼供导致的。更何况这个女人已经被折磨成这样都依然不认罪,这案子从早上审到下午,难道现在继续加以重刑就能让对方认罪吗?
但可惜自己现在不会点穴,夏初儿随手扔出一枚石子将众人的注意力移开,然后求助的看了胡铁花一眼。
胡铁花立刻心领神会,只见他随手一弹,一枚石子便精准的打在了那女人的睡穴上。
堂上的衙役们都被夏初儿扔到地上的那颗石子吸引了注意力,谁都没有注意到胡铁花打在女人身上的那颗,他们只听“咚”的一声,那女人应声倒地。
有衙役去检查了一下那女人的身体情况,然后汇报道:“启禀大人,这个女人晕过去了。”
县令头痛的揉了揉眉头,他身边的师爷凑近他耳边不知道讲了些什么。然后县令命令道:“既然晕了,便将她先押下去吧,待她醒过来再问话。”
“是,大人!”
县令离开之后,剩下的衙役们有四个人搬起地上的女人往牢房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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