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生再次诚实的摇了摇头,道:“我没有。他当?时什?么?话?都没有说,所有的话?,都是那个向问天帮他说的。”
“向问天?”黑白子道:“你是说,那个任我行?的旧部,日?月神教曾经的神教右使?”
“不错。“丹青生道:“就是他。”
黑白子没有讲话?。
秃笔翁朗声笑道:“那你吓成这样做什?么??你既没有看到他的脸,又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你如何知道他一定就是任我行?呢?说不定他是向问天请来的任何一个人,就把?他吓成这样。”
黑白子点头道:“不错,我们?的地?牢很严密,这些年里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纰漏,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的让他逃了出?来?”
“就是,我们?昨天才去给他送饭呢。”秃笔翁道:“你与其因为这个假扮任我行?的人害怕,倒不如去好好会不会向问天!说不定我们?能抓到向问天,还能再向教主领一份赏!”
“此话?有理?。”黑白子道:“这些年来,向问天一直东躲西藏,却每次都能逃脱我日?月神教的追捕,我们?若是能将他献给教主,必然是大功一件!“
丹青生见他们?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话?,崩溃的大喊道:“我没有骗你们?,我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被别人骗,我会说我遇到任我行?,只因为那真的是任我行?!”
他大声道:“虽然我每没有看到他的脸,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但是,他对我用了吸星大法!”
“什?么?!”
黑白子和秃笔翁不约而同的一拍桌子便站了起?来。
丹青生道:“他刚刚把?手搭在我的手腕之上,我就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内力正在流失,这世界上除了吸星大法,何来其他的武功能够做到这一点!”
他将自己?的袖子卷起?,大声道:“二哥,三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习武。我究竟是怎样的内力水平,你们?两个清清楚楚!”
他继续道:“你们?若不信,你们?现在就来探一探我的脉门,你们?就知道我说的是真的了!”
黑白子和秃笔翁对视一眼,然后黑白子伸出?手指搭在了丹青生的脉门上,几秒之后,黑白子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一把?松开丹青生的手腕,甚至于还惶恐的后退几步。
秃笔翁见二哥居然露出?这样的表情,他心下一惊,连忙也将手指搭在了丹青生的脉门上。
然后,秃笔翁也变得面色惨白,满脸惊慌。
“是他!”秃笔翁惊恐道:“是任我行?!是吸星大法!”
夏初儿躲在房顶上,悄悄的搬开了一块瓦片,旁观着这房子里正在发生的一切,听到这句话?,她忍不住轻声叹道:“若是宫姐姐知道我今天居然拿着神水宫的内功坑蒙拐骗,一定会狠狠的责罚我的。”
楚留香温柔一笑,安慰道:“你是为了帮助朋友,宫南燕当?然不会怪你。”
夏初儿眨了眨眼睛,再次轻叹道:“香帅,你对我真好。无论我做什?么?,你都愿意原谅我。”
楚留香打趣道:“倒也不是所有的事我都可以原谅。”
夏初儿好奇道:“那我做什?么?事,会让香帅不原谅我?”
“若你离开我,我一定不会原谅你。”楚留香含笑道。
夏初儿面色一红,咬唇道:“我怎么?可能会舍得离开香帅,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会像一个树袋熊一样,牢牢的缠在香帅身上的。”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微微一笑。
听到那秃笔翁大喊任我行?的名字,夏初儿回过神来,她指间正夹着一黑一白两个棋子,只见女?孩手指随意一动,那枚黑色的棋子便直直的飞了出?去,正打在了秃笔翁的睡穴上。
秃笔翁话?音戛然而止,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夏初儿那枚棋子很准确,又很快。
甚至于可以说,她的动作着实太快了。
所以,纵然丹青生那时就站在秃笔翁面前,他也完全没有看到那颗飞向秃笔翁背部的棋子。
他只看到秃笔翁发疯一般的喊着任我行?的名字,然后下一秒,就直直的摔在了地?上。
身后传来向问天的声音,只听他朗声笑道:“任教主的名字,岂是你等可以直接大呼小叫的!”
黑白子冷冷道:“阁下,想必就是前任右使,更是教中余孽的向问天吧?”
向问天笑道:“现在的日?月神教是这样形容我的吗?教中余孽……很好,我很喜欢这个我新?称呼。”
“你别以为,你救出?了任我行?,就可以为所欲为。”黑白子冷冷道:“你们?走不出?这个门的。”
向问天轻叹一口气?,悠悠道:“你都见到你的三弟方才是因为什?么?而倒下了,你居然还在直呼任教主的名字。”
黑白子微笑道:“我日?月神教只有一个教主,就是东方教主!任我行?不过是一个囚犯,算什?么?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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