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池中天看了看武阳说道。
武阳摇摇手说道:“不辛苦,公子您调息好了?”
“差不多了,早些休息吧,明早还要赶路!”池中天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桌子旁,先是俯身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收拾干净,然后往上一跳,直接躺在了桌子上。
“公子您这是?”武阳有些没明白池中天的举动。
“你去床上睡,我在这里睡。”池中天说道。
“啊?不行不行,公子你还是去床上睡,我随着找个地方靠一晚上就行!”一听池中天要让他睡床,自己睡桌子,武阳哪里肯干。
“好了,别多说了,我谁在桌子上,对自己的内功修炼有好处,你赶紧去睡吧!”池中天眼皮也不睁,慢慢将腿弯曲,双手平放在肚子上,沉声睡去。
武阳一听说是因为对修炼内功有好处,也就不再劝阻了,只是他直到躺在床上之后,还一直暗自纳闷,怎么从来没听说过睡桌子还能增加内功修为的?
这一晚相安无事,很快就过去了,第二天一大早,还是关紫渔最先起来的,她敲了敲池中天屋子的门,是武阳开的门,而池中天则是不见踪影,两人都很奇怪,这么早池中天会去哪儿呢?
就在两人刚要去找的时候,池中天手里拎着一个大包,十分高兴地回来了。
“起来了?”池中天看到二人,愉快地打了个招呼,然后就进了屋子。
“公子,您这一大早是去哪了?”武阳好奇地问道。
池中天一边收拾手边的包袱一边说道:“没去哪,到外面转了转,买了点东西。”
“早饭我让店小二准备好了,一会儿就给咱们端上来。”关紫渔
等到三人将早饭吃完,走出大门的时候,才发现冯破山早就在门口等候了。
“很准时呀!”池中天抬头看了看天,笑着说道。
冯破山此刻牵了一匹浑身黝黑的马,他看到池中天的马之后,眼睛忽然一亮地说道:“騋牝?”
“哎呀!到底是前辈,眼光就是好!”池中天赞扬道。
冯破山一看池中天那副得意的样子,心里就有气,他用手拍了拍自己黑马的马背说道:“知道我这是什么马吗?”
池中天一愣,走过去端详了一下,这马除了通体黝黑之外,并没有什么太显眼的地方,天知道是什么。
“不知道!”
“哼,我一猜你就不知道,你以为騋牝马就是宝贝了?见过什么啊!”冯破山听见池中天说不知道之后,也做出了一个得意洋洋的眼神,而后跨上马背便朝前走去。
“唉,这老头!”池中天看着十分无奈,只得苦笑一声后也跨上了马,四个人就这样朝着西平城外驰去。
此刻天色还不算早,路上的行人并不多,所以四个人还算顺利,一路上也没停,很快就出了西平城。
出了城之后,冯破山率先勒住马说道:“你带路吧!”
池中天听到这话,也随即将马停住后反问道:“让我带路?”
“废话,你不带路难道是我?”
“我也不认识路啊!”池中天十分纳闷儿。
“你不认识路?你要去找别人,竟然不认识路?天呢!真是年轻人啊,办事这么不牢靠!”冯破山借题发挥,找到个岔子就要对着池中天来那么一通。
池中天白了他一眼,然后扭头问道:“武阳,知道怎么走吗?”
武阳看了看四周说道:“昆仑山在西平城西南一带,咱们只要顺着方向走,肯定能找到。”
“带罗盘了吗?”池中天问了一句。
这时候,关紫渔从自己的包袱里掏出一个罗盘说道:“公子放心,早就备下了。”
“好,那紫渔和武阳在前面带路,方向一定不能错!”池中天不放心地叮嘱道。
“您放心吧!”说完,关紫渔将罗盘放平,然后仔细地辨认了一下方向后,朝着一个地方指了指,便一马当先朝前驰骋而去。
武阳怕有闪失,也赶紧跟上,随后池中天和冯破山追随其后。
就这样差不多过了有半个多时辰以后,四个人便来到了一处村庄模样的地方。
在村口处,池中天发现这里简直太穷了,一眼望去,能看到的房屋就没有一座是不破的,街道上脏兮兮,路边到处是丢弃的脏东西,从那里吹出的空气,也夹杂了不少的酸臭味。
“公子,咱们要不要进这村子里休息休息!”关紫渔试探性地问道。
池中天打心眼儿里是一百个不乐意,但是想想跑了这么半天,马也该歇歇了,于是便点点头道:“走吧,进去!”
说完,四个人便下了马,从村口走了进去。
走了半天,也没遇到一个人,也没遇到一处可以喝水的地方,就是连马吃的草,到现在都没发现。
“这什么地方,怎么感觉像是个没人居住的村子?”武阳自言自语地说道。
又往前走了一会儿,还是没发现人,路途中经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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