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陈元章的心里已经开始犯嘀咕了,他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还真是很不简单,看起来倒真是读过几本书。
就在这时候,池中天忽然笑着说道:“俗话说得好,来而不往非礼也,陈大人考了我半天,我是不是也能出些题目考考您呢?”
陈元章听了,微微一笑道:“悉听尊便,老夫奉陪。”
池中天见他答应了,略微思索一番之后,便开口道:“有一把油纸伞,很小,只够让一个人躲雨,可有一次,有三个人同时挤在这把伞的下面,但是却都没有被雨水打湿,敢问陈大人,您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陈元章听了,登时一愣,心说这是什么玩意儿,还有这样的题目?
当然,其余众大臣也是对池中天出的题目很是感兴趣,虽说有些不雅,但总归很是有趣,其中一些个好奇心重的,已经开始在心里默默地思索了。
过了好半天,陈元章才说道:“那应该应该是他们三个互相骑在彼此的脖子上。”
“扑哧”尊王听到这个回答,马上忍不住笑了一下。
池中天也很是想笑,但最终还是忍住了,转而说道:“陈大人,互相骑着,这可是有难度的,一般人恐怕做不到吧。”
“那那就是那就是,那你说,是怎么回事!”陈元章想了半天也不知道,索性也就不想了,直接就开口问了。
池中天淡淡一笑地答道:“很简单,因为根本没有下雨,所以他们都没有被雨打湿。”
“扑”尊王一时没忍住,一口口水差点喷了出来。
其余众大臣也是大眼瞪小眼地发愣,半天说不出话来,当然,这脸色最难看的,还是要属陈元章了,整张脸好像茄子一般。
“你你可没说没下雨!”陈元章反应过来之后,很是恼怒地辩驳道。
“那我也没说下雨了啊。”池中天笑着答道。
“哈哈哈!”一众大臣都忍不住了,个个都开始笑了起来,就连旁边站着的几个宦官,都忍不住掩嘴偷笑了。
“你你这是歪门邪道,什么乱七八糟的,真是有辱斯文,难登大雅之堂!”陈元章怒不可遏地说道。
池中天正色道:“陈大人这话可不对了,学问只有种类不同,却没有高低之分,孔圣人是圣人,鲁班不也是圣人吗?”
这句话说得确实对,本来这学问就不分贵贱的。
“你有本事,就拿出正经的来,不要弄这些个乱七八糟的。”陈元章不服气地说道。
“好,那我就换一个。”池中天也动了动心思,接着便暗暗坏笑一阵,然后扬声说道:“李公佐大历中在庐州,有书吏王庚请假归。夜行郭外,忽值引骑呵辟,书吏遽映大树窥之,且怪此无尊官也。导骑后一人敢问陈大人,这后一人,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
陈元章一听,马上脑子就懵了一下,因为他好像依稀记得这一段,好像在某一本书中出现过,可是却想不起来了。
于是乎,这陈元章开始绞尽脑汁地琢磨,可一来年岁大了,这记性难免就有些不牢靠,再来这众目睽睽之下,他也是有些紧张的。
等了好一会儿,池中天见他还不说,便问道:“怎么,想不起来了?”
陈元章把心一横,然后便说道:“白色的衣服!”
反正也想不起来,不如就乱猜一个,说不定凑巧还能说对。
听到这个,池中天哈哈大笑一声,接着说道:“您可说错了。”
“是啊,陈大人,你说错了。”这时候,站在陈元章旁边的一个大臣也如此说道。
“你知道?”陈元章斜眼问了一句。
“当然知道,这后一人,身上穿的是紫色衣服。”
“这位大人,倒是说对了。”池中天笑着说道。
那个说对的大臣,一边尴尬地朝池中天笑了笑,一边闭住了嘴巴,不再说话。
“陈大人啊,看起来,你以前的看法可是有些偏激了,谁说习武之人就没学识了?我看这位池公子,不仅有学识,而且还堪称学富五车啊。”尊王在一旁说道。
“王爷谬赞,中天愧不敢当。”池中天谦虚地说道。
就在这时候,忽然间一个宦官高声喊道:“圣上驾到!”
听到这话,众位大臣赶紧整了整衣衫,尊王也马上站了起来,一边帮池中天拍了拍衣服,一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很快,皇帝就从一侧的台阶上走到了龙椅旁,刚刚一坐下,下面的众人便齐齐跪地。
待到礼毕之后,尊王便回到了座位上,而池中天则依旧站在他身旁。
“刚才诸位在这里闲谈打趣的时候,朕也听到了,陈大人,我看你还真是有些管中窥豹了。”皇帝说道。
“皇上教训的是,微臣有些没见识了。”陈元章见皇帝说他了,赶紧低头恭谦地回应了一句。
“今日特意把众位爱卿找来,是因为要宣布一件大事,众位可能也听说了,朕已经从武林中招募了近千人,准备组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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