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都给加工钱了,自然也就没那么多事了,可这些人却还是不依不饶,尤其是那个领头的,竟然说要加三倍的工钱。
平心而论,池中天嘱咐刘伯所给的工钱,其实已经很多了,至少在别的地方,他们拿不到这么多工钱。”
“诸位,这有些强人所难了吧。”池中天当然不肯当这个冤大头了。
“反正我们就这么干活,愿意让我们干就干,不愿意让我们干,我们就走。”领头的那个人说道。
“也好,刘伯,让他们走吧,你重新去雇几个人来弄。”池中天不愿意跟他们多废话,不耐烦地甩下一句之后就往山庄里走去。
“走可以,那得多给我们一个月的工钱。”领头的说道。
池中天停住脚步,转过身来问道:“这是什么道理?”
“这道理还不容易,本来我们打算给你干活的,现在你突然不让我们干了,一时半会儿我去哪里找新主儿?那你说这段时间我们弟兄们的肚子谁给填饱,所以,你得多给一个月的。”领头的那个人接着说道。
就在池中天想要发火的时候,一个声音却传了过来:“放肆!你这不是漫天要价吗?”
听到这个声音,池中天扭头一看,竟然是胡传海来了。
“胡大人!池中天笑着走过去打招呼。”
这几个干活的明显是认识胡传海的,一看县令大人都来了,那马上就变得老老实实的,一句废话也不敢多说。
“拿人家钱,替人家干活,这是天经地义的,有干得不好的,仔细的干就是了,怎么还那么多事!”胡传海教训了几句之后,便走到池中天面前,低声说道:“老弟,有点事我想跟你说一下。”
自从上次的一些事情之后,胡传海和池中天之间的关系就十分友好了,现在彼此间的称呼也变的更亲切了。
本来早就应该来找池中天的,但是前段时间他不在,胡传海是今天才听说池中天回来了,便马上赶来了。
“胡大人您说。”池中天笑着答道。
“有人看上你这园子里,想买下来。”胡传海说道。
听到这话,池中天愣了一下,接着问道:“想买我的园子?”
“是啊。”胡传海点头道。
“我才不卖呢,我这都买了这么些空地,就是打算在这里大兴土木的,不卖不卖。”池中天很坚定地回绝了。
“池老弟,要不你琢磨琢磨,先别急着回绝我。”胡传海又说道。
看到胡传海的言语神态,池中天就猜出来这里面肯定有事,于是便将胡传海请进了山庄里,到会客厅里坐下之后,才问道:“有话您就直说,不必拐弯抹角。”
胡传海似乎很是为难的样子,憋了半天才说道:“有个富商,说是看上了这园子,想出钱买下来。”
“富商?这天底下富商多了,怎么,难道富商就可以为所欲为?”池中天有些不解地反问了一句。
“池老弟,你别误会,人家是买,而且价钱都说了。”胡传海神秘兮兮地说道。
听到别人开价了,池中天倒是很感兴趣,于是便问道:“开价了?给多少钱?”
一听池中天这么问,胡传海还以为这事儿有门儿,就举起了两根手指。”
“二十万两黄金?”池中天故意问道。
“咳咳!”胡传海被池中天的话给弄得差点呛到自己。
“池老弟,你真是财大气粗了,是白银。”
“那就无所谓了,我买这园子的时候,也花了差不多这个价钱,加上之后我在这里花的心思,就是再加二十万我都不卖。”池中天摇头说道。
“池老弟,要不这样,这园子你就给我个面子,卖了算了,另外城东不远处有座废弃的破庙,现在那里归衙门,我就做主,把那里卖给你,如何?那地方比这里清静,而且地方也大。”胡传海接着说道。
“我说胡大人,是不是这个找你的人,来头挺大?我看不仅仅是个富商这么简单把。”池中天一句话就直接戳中了胡传海的软肋。
想想也知道,要单单是一个富商要买园子,可以自己去买,何必要劳动县令大人,更何况,胡传海明知道这里是自己的地方,还敢来当说客,这明摆着是不敢得罪人啊。
“嗨!池老弟,咱俩交情不错,我就不瞒你了,实话说,这个富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中你这里了,而且,他和总督大人私交甚好,你看,这是总督大人让他给我带的一封信,你要不信你自己看。”胡传海说着,从袖口里摸出一张纸递了过去。
池中天接过来看了一会儿,上面果然是写的让胡传海务必照顾好这个人,要有求必应。
池中天看完以后,把信重新折起来递过去,然后淡淡地说道:“胡大人,你就给我回个话,就说我说的,这地方我不卖,给多少钱我也不卖。”
“哎呀,池老弟啊,这事要是这么简单,我就不会厚着脸皮来找你了,我是真得罪不起他啊,你就给个方便,卖我个面子行吗?”胡传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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