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铜山镖局的那个镖头吗?”
一个中年人指着谭不兴说道。
“别废话了!快把我放下来,放下来!”谭不兴开始大喊大叫起来,手臂也在不停地挣扎,但是,吊了整整一夜,血脉都不畅通了,酸麻不堪,哪里还有力气,所以他挣扎的后果,就是自己的身体来回摆动,更是引起了一群嘲笑声。
“闪开闪开!围在这里干什么!快闪开!”
衙门的人终于来了。
几个衙役将人群推开走到里面一看,也差点笑死,不过他们已经认出来了,这个人是谭不兴。
真是太奇怪了,歙州最大的镖局的镖头,怎么会这副模样出现在这里?
“哎?这不是谭镖头吗?”一个衙役走到近处问道。
“废话!快给我解下来!快点!”
那个衙役听谭不兴的声音都快嘶哑了,知道他已经快气疯了,于是赶紧招呼着其余几个同伴,手忙脚乱地将谭不兴给解了下来,一个衙役还把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给他罩在了身上。
“好了好了,都别看了,都散了!”几个衙役对着围观地百姓喊道。
见官差来了,这些围观的人也就都自觉地散开了,但是人走了,话题可没停,估摸着这小半年之内,这件事都会成为歙州百姓们茶余饭后的首选谈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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