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问,您尽管问,我真是太有福气了,早知道是您想见我,那我肯定二话不说就来了。”谭不兴其实是激动之下说出的话,但无意中已经透露出他之前并不想来。
“不说这些了,我想问问,你认识冥叶山庄的池庄主吗?”北灵萱问道。
听到北灵萱提起池中天,谭不兴一下子就懵了,他吃不准北灵萱为什么这么问,甚至他不知道北灵萱和池中天的关系。
谭不兴毕竟只是个小镖局的镖头而已,江湖上的大事他兴许听说过,但是像池中天和北灵萱私交如何的事,那他就无从得知了。
而且,这也有点太突然了,北灵萱向他问起池中天,就好比是谭不兴刚知道面前人是北灵萱上时一样突兀。
“认识。”想了想,谭不兴还是据说回答了,他不是傻子,北灵萱既然开口第一句问的就是这个,那说明肯定已经了解清楚了。
“好,既然认识的话,那么我再问问,池庄主和你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北灵萱接着问道。
谭不兴咳嗽一声,然后指了指桌子上的酒壶问道:“北宫主,我能喝口酒吗?”
北灵萱点点头道:“当然可以。”
“多谢!”说着,谭不兴抓起桌子上的酒壶,将酒壶嘴儿对准自己的嘴,咕嘟咕嘟地就猛灌一气。
灌完之后,可能是喝的太急了,谭不兴还咳嗽了几声,随后才放下了酒壶。
“北宫主,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问我,不过我还是会实言相告,池中天和我确实有仇,确切地说,他和我,还有另外两人,也有仇。”谭不兴喝酒,兴许是为了壮胆。
“哦?说说看,什么仇?”北灵萱问道。
既然都已经开口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管他这许多,先说完再说。
很快,谭不兴就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说的时候,他倒是也没胡编乱造,都是据实相告,只不过隐去了他最初和池中天的那点儿事。
“照你所说,那些灰衣人是池庄主派来的?”北灵萱皱着眉头问道。
“正是,这个我们已经确信无疑了,而且对方也已经承认了。”谭不兴说道。
“这真是奇怪了,按照你所说,那些灰衣人应该是池庄主手下的贴身护卫才对,可是池庄主的贴身护卫如今都在泸州,怎么会在这里呢?”北灵萱狐疑地问道。
“北宫主,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谭不兴答道。
“谭镖头,你不要误会什么,我实话告诉你,我和池庄主是好朋友,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是断然不会做出这种事的,所以我找你来,只是想问清楚情况,既然玄天派已经帮你解决麻烦了,那也是好事,这样吧,我听说池庄主过几天就回来了,到时候我一定找他问个清楚,如果真是他做的,那么没二话,我会帮你们的。”北灵萱说道。
“多谢北宫主!你们这些大门派的人就是不一样,心中没有私念,都是公道!”谭不兴霎时间又想起了玉潭来了。
“你先别这么客气,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还没搞清楚,其实我也是无意中才听说现在歙州城里到处都在流传,说池庄主是个心肠狠毒的人,我想的是,在事情没搞清楚之前,还是先不要到处传言了,回头弄的众人皆知,假的也成真的了,殊不知三人为虎?”北灵萱这番话的意思很明确,那意思就是你先不要胡说八道了,免得到时候把事情真给弄的不可收拾了。
“北宫主,你这话可就冤枉我了,我和池中天确实有仇,但是却还不至于把这种事到处宣扬,再说了,这种事宣扬出去有什么用?歙州城里大多都是普通老百姓,让他们知道,无非是凭添一些笑料罢了。”谭不兴有理有据地说道。
“话是这么说的,不过如果不是你们说的话,那为什么歙州的一些百姓们也会得知?我刚刚在一家茶楼喝茶的时候,还听到有人在议论这件事。”北灵萱说道。
“这我确实不知道,我保证我绝对没有到处宣扬这件事,当然,也许是另外两位传出去的。”谭不兴说道。
“你说的是赵大仝和陈风扬两个人?”北灵萱扬扬眉毛问道。
“北宫主知道这俩个人?”谭不兴心中有些惊讶了,心说这北灵萱倒是对这里的事情很了解一般。
“之前让人打听过,这样吧,就劳烦你去问问那两位,如果不是他们说出去的,那就算了,如果是的话,让他们先把嘴闭上,不要到处去说,等我问清楚之后,再做决定。”北灵萱说道。
“好,北宫主都这么说了,那我从命便是!”谭不兴知道自己也没法拒绝,索性就顺水推舟卖了她一个面子。
“嗯,龙护法,替我送送谭镖头。”北灵萱说道。
正在那边喝酒的雪龙听到之后,马上站起来走到了谭不兴的身边,用手一摆道:“谭镖头,这边请。”
“北宫主,在下告辞!”谭不兴客气地打了个招呼,随后就离开了。
“云凤,你现在马上去一趟冥叶山庄,问问那里管事的那个刘伯,问问他这段时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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