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的话也不是没道理,但事到如今,说别的也没用了,既然选择了这样,那就得坚持下去了。”池中天无可奈何地说道。
“你呀你,就是性子太急,现在尝到苦头了吧,嘿嘿。”傲霜雪说完,便走到池中天的身边,替他捏了捏肩膀。
“师妹,我过两天就得回歙州了,山庄外面的也快盖好了,另外,镖局我也得让武阳好好收拾收拾。”池中天声音有些落寞地说道。
傲霜雪听出他的语气,也知道他的心思,此时此刻,她倒是没有做小女儿态,而是大大方方地说道:“你去你的就是了,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能聚在一起。”
就在池中天和傲霜雪两人在闲聊的时候,泸州城郊外附近不远处的一片土山山凹出,一群人却聚集在这里。
这些人,不是别人,全是扶羽圣教的人。
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的,是西索阿瑞,旁边站立着西索纳德,至于其余的扶羽圣教弟子,则是三三两两地分散在周围。
“纳德,有件事你得亲自去办,你马上去泸州城打探一下,看看禹成漠在哪里。”西索阿瑞威严地说道。
“父亲,咱们还管他做什么?”西索纳德不以为然地说道。
“混账东西!我还没找你算账,那间屋子明明是傲霜雪所住的,你非说是关紫渔的,结果呢?要不是弄出动静,说不定现在我们已经得手了!”西索阿瑞一通臭骂,弄得西索纳德连话都不敢说一句了。
“禹成漠知道太多咱们圣教的事,而且,他精通华夏文化,不能随便丢下,我倒是不担心他落入池中天手里,我就是怕池中天这个家伙使坏,把禹成漠送给朝廷,那可就麻烦了。”西索阿瑞担忧地说道。
“父亲,池中天不会这么做吧。”
“不好说啊,我这次给他们嫁祸,本来是志在必得了,结果那一晚就出了个岔子,更可恨的是池中天竟然也出现了,而我们竟然一点风声都没得到,这个孤傲云,太不可靠了。”西索阿瑞埋怨地说道。
“父亲,要我说,孤傲云这个人根本就不稳妥,三番五次不但没帮咱们做成大事,反而还坏事,但是好处可没少得,依我看,以后咱也别指望他了。”西索纳德附和道。
“我也不想指望他,可是目前,在中原武林中,咱们还找不到另一个和孤傲云差不多的人愿意帮咱们,所以,还是得忍啊。”西索阿瑞无奈地说道。
印象中,西索阿瑞倒是很少用这种口气说话。
“父亲,您的话我明白了,您别急,我这就去打探消息。”西索纳德说道。
“别忙,这个你拿着,华夏人,都喜欢这个。”
说着,西索阿瑞从袖口里摸出一个小布包,晃动了一下,里面显然装的是一些银两。
“我明白了。”
很快,西索纳德就拿着东西快步离开了。
这一去,一直到傍晚时分,他才回来。
西索阿瑞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些野兔子,这时候正架在火上烤着吃呢。
“回来了?”看到西索纳德回来,西索阿瑞连头也没抬。
“父亲,你果然猜中了,禹成漠已经被池中天送到衙门里了,我重金买通了一个衙役,据说是川陕行省的总督亲自来了,已经审案了,明天就要带着禹成漠一起回去了。”西索纳德说道。
“啪”
听到这话,西索阿瑞登时一惊,手中一块兔子腿也掉落在了地上。
“父亲,父亲。”西索纳德赶紧喊了几句。
“果不出我所料,池中天这是要借刀杀人啊!”西索阿瑞悠悠地说道。
“借刀杀人?父亲此言何意?”西索纳德不解地问道。
“这不很明显吗?池中天肯定是想让朝廷的人从禹成漠嘴里问出一些什么来,一旦禹成漠把我们说出去,那要对付咱们的,可就是朝廷了,如果华夏的朝廷开始对付我们,那我们在中原就没有立足之地了。”西索阿瑞说道。
“那怎么办?”西索纳德显然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别忙,让我想想,让我想想。”西索阿瑞现在也顾不得吃东西了,站起来就开始来回踱步。
来来回回走了几圈之后,他便停在了西索纳德的面前问道:“你确保你这个消息是准确的?”
西索纳德吓了一跳,赶紧答道:“父亲放心,这一次绝对不会有半分差池,否则我以死谢罪!”
“禹成漠绝对不能落入朝廷之人的手中,这样,你知道不知道他现在被关在什么地方?”西索阿瑞问道。
“这个不知道,因为是总督亲自过问的,所以一些普通的衙役知道的也并不多。”西索纳德答道。
“救出他,看样子行不通了,如果我们贸然去救他,那就等同于承认了杀害那两个狗官的人是我们,顺便也帮关紫渔彻底洗脱了嫌疑,这种事不能做。”西索阿瑞说道。
他这么一说,西索纳德算是明白了,看样子这禹成漠,是要被灭口了。
只是他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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