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派胡言,更是扰乱军心的话,实不相瞒,本帅之所以处死他,就是因为他说了这句话。”
“大帅,这件事,是真是假,想必大帅您最清楚,你放心,本钦差从今天开始,就会好好查查这件事,只要查出来真相,到时候我不管是谁,一定严惩不贷!”
雍门子狄这时候也渐渐地冷静了下来,他知道现在马上和桓王起冲突是不理智的。
所以,只能先缓缓。
“好!本帅就看看大人是怎么查的!”
说完这句话,桓王就气呼呼地转过身离开了。
他一走,围观的军士也都识趣地没有聚在这里。
“来人,把秦将军的尸首放下来!”雍门子狄说道。
“大人,这是大帅”
“啪”
一个士兵刚刚过来跟雍门子狄说了一句,马上就被雍门子狄一巴掌打在了脸上。
这可能是雍门子狄记忆中第一次动手打人。
他这一巴掌,把那个士兵打懵了。
“你信不信,你再多说一句话,我马上杀了你?”雍门子狄用手指着那个士兵怒斥道。
紧跟着,他又说道:“你们都是军中的将士,战场上的同袍!犯了什么错,人都死了,还要这样?你们的心是肉长的吗?”
“快,还不赶快去放下来!”麦俊眼看着雍门子狄又要发脾气,马上就在旁边给他打圆场。
那个士兵也被吓坏了,被麦俊这么一吓唬,赶紧叫上几个人去把秦德勇的尸首给放下来。
“吩咐下去,好好安葬。”
“是,大人。”
麦俊其实心里也有些恼怒,再怎么说都是自己人,有什么必要暴尸?人都死了,还有什么过错?
再说了,真追究起来,秦德勇也不算有什么错。
说实话难道也是错?
所以这时候,麦俊的态度也在悄悄地转变。
他本人是很硬气的,一来他是禁卫军的高级将领,再者,现在这一万名禁卫军,他还是能指挥得动的。
办完这些事之后,雍门子狄就回去了,他现在一肚子火没地方发,难受得很。
“哼!这个雍门子狄,简直是不要命了,居然敢跟本王这么说话!”
雍门子狄有火,桓王的火气比他还要大。
“大帅,这样,您交给末将去办,末将今晚就要了他的命!”一个将领站出来说道。
“不可!你胡说什么,雍门子狄是钦差身份,又是监军,他要是死了,皇上一定会怪罪的。”另一个将领说道。
“就是,你这什么馊主意。”
“那你们说有什么好办法吗!”
“行了,都别吵了!”桓王被他们吵得心烦。
“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倒是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
桓王说完这话,眼神中透露出的阴光,让人不寒而栗。
很快,十来天的时间就过去了。
这十几天,桓王和雍门子狄都没有再见面,各自也没去找谁的不痛快。
雍门子狄一直在查那件事,可是很苦恼,根本查不出什么来,军中大多数都是桓王的亲信,纵然有那么几个有良心的,也被秦德勇的下场给吓坏了,谁还敢多嘴。
所以查了这么多天,雍门子狄是一无所获。
然而,雍门子狄不知道的是,巨大的危险,正在悄悄来临。
勒玛扎贡去了一趟京城之后,想从德王那里讨个信物,德王嘴上答应,但是心里很聪明,他可不能跟那个赵为贤一样,傻呵呵地就把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信物给别人,尤其是这种人。
所以,德王想了个办法,他没有给勒玛扎贡任何东西,而是安排了一个手下跟着勒玛扎贡,有什么麻烦,让那个手下出面解决。
不过,勒玛扎贡其实是多此一举了。
从蓉州城到西平城,一路上都是畅通无阻,守城的军士根本就没有过多盘问,因为他们隐藏的很深,红衣炮都是藏在了马车上,然后在马车上弄几桶粪便,这样一来,守城的军士轰他走还来不及,哪还会仔细去查。
但是,一旦到了西平城附近,那就不那么容易了。
勒玛扎贡曾经一个人到西平城附近转了转,城门几乎是不开的。
所以,从西平城中穿过去是不可能了。
没办法,勒玛扎贡只能用西索阿瑞教他的办法,从昆仑山绕道吧。
这样一来,得耽误个三四天甚至五六天。
但是耽误也得耽误,不跟大夏国那边的说好,是不会有什么用的。
这天,勒玛扎贡就带着几个人,来到了昆仑山附近。
绕过昆仑山,再往东边走一点,有一片湖泊叫青西湖,过了青西湖,就到了凉州城了。
勒玛扎贡已经打听清楚,凉州城中大夏国的主帅是个年轻人,叫迦腻甘元,勒玛扎贡此行,就是打算去找他。
昆仑山附近寒冷异常,勒玛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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