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每一个立海大网球部的部员,都是一个合格的网球选手。
对胜利是渴望,是每一个运动员都必要的条件。
试想一下,如果不是为了比拼名次,那还办什么比赛?不敢说所有人都是奔着冠军去的,但说到底,大家参加比赛都是奔着胜利奔着名次去的。
友谊第一比赛第二这种观念在正式比赛里就是个屁,专骗傻子的,毕竟不择手段才是比赛的标配。
不过不是说那种见不得人的手段。
见不得人的手段,立海大还不屑用,就算对手真的用了一些恶心的手段,他们也会用自己的实力教对方做人。
负重的更新是统一的,每个人的数量却都是柳根据收集到的各个人的数据来增添的。
除了训练的时候要求戴着以外,大多数网球部成员以及每个正选和准正选除了洗澡睡觉平日都带着,秉持着能不摘负重就不摘负重的标准。
要不是柳特别提醒,告诉他们这群人睡觉的时候不要戴着的话,估计还真有不少人会干出这种事来。
负重在柳的建议下增加了不少的富冈义勇抬起手,是能感受到明显增加的重量的,倒不会影响他的日常生活,只是最近的训练估计要更累了。
这玩意儿短时间体现不出什么所以然,厉害之处就在于能够极速消耗体力,时间越长,所能感觉到的重量越可怕,尤其是在训练的时间。
连富冈义勇都对这东西心有余悸。
他依旧记得,第一次戴着训练后的第二天那种肌肉的酸痛到几乎腿都要断了的感觉,比他更惨的是那天的切原,更是一副残了的样子,走路的时候腿都在抖。
最近的柳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灵感,借助靠海的地理优势更新了一遍训练项目,其中一个就是升级版的梅花桩打球把脚下踩的变成了会随着海浪摇晃的盆。
刚刚在梅花桩上有了点平衡感的两大只,在得知这件事后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真田这□□火山甚至隐隐有些爆发的前兆,想要说什么却被幸村一句话堵住的他脸色黑沉地站在一边,忽然,眼神一沉:喂!你们在干什么?
霎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门口鬼鬼祟祟的身影看去。
好狡猾!毛利前辈你和义勇是想逃跑吗?切原指着一脸尬笑地转过头来的毛利和富冈义勇,表情略带鄙夷和生气地质问道,嗯,能看的出来是对毛利的。
毛利前辈?你和义勇这是幸村惊讶地看着他,他喊了他一声就没再说话了,似乎在等着他的回应。
这让毛利纵然知道幸村的实际性格,也忍不住心虚和愧疚。
他站直身体,假装自然地把双手枕在脑后,脸上带着勉强的笑容说道:那个,我和小义勇只是去买瓶水,怎么了?是要出发了吗?
如果忽略他乱飘的视线的话,他这个样子还是能勉强有点可信度的。
不过幸村可不管这些,他只要目的达到就可以了。
毛利寿三郎、富冈义勇你们两个训练翻倍!最后以真田的怒吼结尾。
可怜的毛利好不容易劝(骗)义勇同意跟着自己走,结果别说逃训了,还没走出门就被抓了,他委屈地抱紧了搭档的脖子,一边蹭着搭档的脸一边放声大哭。
他完全看不见,富冈义勇逐渐变得嫌弃的眼神
毛利前辈总是很奇怪。
说到今年五月份神奈川海边独一份的景色,那就是在特训期间的少年们的身影。
他们明亮到毫无阴霾的笑容,那种毫不顾及地放肆大笑让人看到就忍不住放松下来。
在这个社畜遍地走,压力比山大的当今社会,看到这样美好的一幕,着实让人感觉到一种别样的放松感。
呐呐,国木田君。黑发青年半眯着眼睛,一脸无精打采地开口,语气柔和,给人软绵绵的感觉。
完全看不出来他是刚刚上吊自杀没能成功的人。
啊,什么事?
放我下来如何呢?我马上就要被领子勒死窒息而、而亡说着,就要现场表演一个断气。
那不正好如了你这个混蛋的愿了?你不是整天嚷嚷着要自杀吗?语气恶劣的暴躁青年虽然这么说,身体却实诚地把人放了下来。
呼咳咳咳!太宰治喘了口气,咳嗽两声,吐着舌头一脸郁闷。他扬起双手比了个非常中二的姿势:我追求的可是清爽明朗且充满朝气的自杀,被领子类似什么的未免太痛苦了吧!
他可是很怕痛的呢。
国木田独步忍不住暴躁地拽着面前这个家伙的领子怒吼:那不还是一样吗?你这个绷带浪费装置!
他完全想不通为什么社长要让他和这个麻烦制造机组成搭档,他对太宰治在一周前还秉持着对前辈的态度,奈何对方太能作,自认脾气好(?)的他在太宰治第17次自杀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神奈川又在神奈川的海入水的太宰治救上岸之后,自己心里本来就碎了一地的对前辈的尊敬在那一刻彻底碾成灰。
虽然作为搭档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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