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是在想事情。你说,在很短暂的一阵沉默后,转移了话题:我昨晚回去的时候碰到了一只咒灵。
啊,真希有些吃惊,乙骨忧太也把脑袋伸过来了:你一个人对付的吗?
没有啦你说:我又不会用咒力,是五条老师赶来了。
你刚刚就在想这个吗?
欸?当然不是,可是承认的话会比否认要来的简单些吧,你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昨晚应该坚持送你回去的,乙骨有些愧疚的说:还好你没事。
我自己坚持要一个人回来的,你耸了耸肩: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假如我真的出什么事,也是我自作自受。
咚
真希重重的敲了一下你的头。
胡说什么呢?我们是朋友,朋友就应该互相保护,什么自作自受,真是的。
谢谢,你捂着被敲痛的那一小块,诚恳的问:敲头也是互相保护的一种方式吗?
真希立刻又超级重的敲了一下:是让你长教训的一种方式!
哇!我知道了啦,不要再敲了!超痛!
另一边。
我还不太明白,他干嘛弄两个出口。
一道是保姆的卧室衣柜下方,另一道则连着二楼的书柜,倘若这里是为了做实验,衣柜的那道门有什么必要性吗?
甚至还增加了被人发现的风险。
想想被杀的那只咒灵,五条悟提醒他:它喜欢做什么?
七海建人一顿。
偷窥?
想象在你的卧室里,在你放松的脱下衣物时,在你背着衣柜坐在书桌前时,在入夜后你毫无防备的躺在床上时。
有一双阴森森的眼睛,透着衣柜的缝隙,贪婪的,恶意的窥视你。
看你在床上毫不知情的翻身,听你缓慢均匀的呼吸声,看到你不经意裸露出的皮肤,看到你躺在床上满是信任的姿势,躲在衣柜里,丑陋眼睛的主人死命的往前贴着缝隙,眼睛像是舌头一样品尝着你的肌肤,你的信任,满足感一点点涌上心间
七海建人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噤。
真是个变态,靠在旁边书架上的家入硝子评价道:和你有的一拼。
五条悟颔首:我也这么觉得,七海,你看看硝子都这么说了,你该从良了。
七海:
他和硝子一起冷漠的冲毫无自知之明的五条悟翻了个白眼。
男主人喜欢偷窥,所以咒灵喜欢偷窥,然而这个逻辑在理性角度上并不成立,山田并不是咒术师,他的个人情绪也不应当强大到能生成一整只诅咒。
七海沉思着,慢慢的问:男主人和那只咒灵有什么关系?
五条悟看向硝子。
我猜和他做的实验有关?
给你五分。硝子说:一半一半的关系,如果不出意外,这只咒灵应该不是自然形成的。
五条悟不自觉的把目光移向手术台上死去的女人。
我说呢,他喃喃的说:她身上的气息怎么那么奇怪。
是咒灵的气息,但是又很微妙的不太像,那种感觉大概就是仿真人偶和人类的区别吧,看起来似乎是个人类,但并没有心脏跳动的声音。
通俗来说,山田先通过某种办法催生出咒灵,之后从咒灵上提取能量试图将它与高乔融合。
存在这种实验?五条悟随口抱怨道:他一个人?
这句话可以的深层意思已经很明显,山田的背后必然有某一个势力在支持,然而咒术界有这种事情,他却从来没听说过。
看起来你真是个政治绝缘体呢,家入硝子嘲讽道:这实验十几年前就有了。
不过明面上已经完全被禁止,而且就算在当时,也没有人敢拿同类做实验,硝子目光凝在死去女人瞪大的黑黝黝的眼睛上,过了一会才说:你打算怎么办?
政治绝缘体这个词出来时五条悟就哑然了,他从前确实对那些事情一点也不感兴趣,当个人的实力成为可望不可及的高峰时,傲慢就会成为一种习惯,没有人会在意沙子城堡里那些小人的行为轨迹,毕竟只要轻轻的一推,那些小人就会随着坍塌的城堡永远的埋在土堆里。
因此硝子问打算怎么办时,五条悟在短暂的沉默后,才说:我又不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硝子一怔。
比你想的还要复杂些,,五条悟的视线仍然朝向手术台上的尸体,单从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事实上不仅仅是制造咒灵,和人类的融合实验,还有提取咒术师术式的实验。
这听起来疯狂过头了,家入硝子把目光转向他,神情微微冷峻:记录里没有关于这些。
在之前的记录报告里,只简单说了些对于催生咒灵的想法,和一些将咒灵与猴子之类的动物融合的实验,由于效果不佳,对外界影响也不太好,因此很快被叫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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