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糟糕了,不想让他这样。
五条悟也不该是这样。
好啦,别那个表情,你刚刚是想亲我吧?就是我闭着眼的那个时候,其实我感受你的呼吸了,你冲他露出一个狡黠的笑:眼睛好痛,我要闭上眼睛缓一缓哦。
你闭上了眼睛。
很柔软的触感,随后就有点凶了,而且被咬的也有点痛,似乎亲吻的人没什么经验,眉心因轻微的痛感而本能的蹙起,随后又被面前的人轻柔的抚平,有鸟停在窗台上,叽叽喳喳的叫着,他用膝盖挤入你的□□,捧着你的脸,动作变得小心起来。
好像是怕又弄疼了你。
笨蛋。
门被打开的时候,你正站在窗户前发呆。
进来的人停顿了一下,才说:你醒了?
是硝子的声音。
你转过身,看见她乱七八糟的长发堆在肩上,眼下的青黑似乎更深了,神情中带着深深的倦怠,似乎已经连续工作很久了,看着很累。
五条悟也不说一声,她抱怨道:我说怎么看见他一个人走掉了,真是的
她反应过来不对劲:他一个人走掉了吗?没带你走?
为什么要带我走?你忍着笑说:我又不是他的挂件。
但他肯定想把你当做挂件吧?硝子说:很离谱啊?怎么可能会把你一个人放在医务室他是出去买什么东西,一会还回来吗?
不是,他回家了,你说:我在这里等你的,硝子。
家入硝子怔住了。
十六岁的鹿岛凛不会叫她硝子,只会喊她医生小姐,或者家入医生。
面前人的表情带着一些熟悉的揶揄,似乎为自己恶作剧的成功在感到高兴怎么?她的表情已经完全把自己的心情暴露出来了吗?
你想起来了吗?硝子怔怔的说:你恢复记忆了?
噔噔!你说:没错,恢复记忆啦!硝子的医务室一定有魔法,我在这里睡几天就全想起来了,真厉害!
硝子没忍住锤了一下面前人的肩膀:你闭嘴吧,哄小孩子呢?
我觉得要哄一哄你,很久不见面,你一定想死我了吧?
不要自作多情了你,她冲你翻了个白眼,但心情却不自觉的轻松下来:所以呢?不只是留下来见我这么简单吧?
嗯是来专程道别的啦。
硝子没说话。
因为上一次一句话都没说就走了你诚恳的向她道歉:这一次再不告而别的话,你会生气的吧?
谁会因为这种事情生气啊,你以为我是五条吗?
我觉得你会!而且告别很重要,对吧?你说:因为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所以必须要走。
她看着你,没说什么,只是道:还会回来吗?
会回来的,你轻声说:我也不想给他带来麻烦。
把一个失忆的特级诅咒师留下来,五条悟一定承担着整个高层的压力,在这种时候要是你走了,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硝子不自觉的摸了摸口袋但当然是没烟的,平常没工作的时候办公室里抽一抽也就算了,工作的时候怎么也不可能抽烟啊,你注意到她的动作,想了想,张开手,用咒术变出一根木制的棒子,递给硝子:用这个!
她狐疑的捏起来:这什么?
磨牙棒,你说:牙痒的话就磨一磨哇,我是刚康复的病人,对病人动手的话就太说不过去了吧!
一路被追赶到门边,最后还是被卷成筒的文件打了几下,你气愤的摸了摸被敲的地方,对她撇撇嘴:我是在帮你好不好?
可以滚远点吗?
那我真的滚咯。
打开门,走出去,走廊灯没开,硝子站在亮堂堂的房间内,看着步入黑暗的你,你转过身,对她潇洒的摆了摆手:这下真的走咯,再见?
她盯着你,声音很轻的开口了:你会活着回来的吧?
迈开的脚步停顿了一下,但也仅仅是一下,离开的人继续往前走,只是声音很大的回答她:我会的。
回来还要一起吃火锅。
这句话太轻,而诉说的对象又已经走远了,所以没有人回答她。
但硝子知道你会答应的。
明天更重要
一些乱七八糟的瓶瓶罐罐,装着颜色奇怪的液体,灯光很暗,仔细闻的话还有股令人恶寒的腥臭味,这里被废弃应该有段时间了,不过好在厨房还能用,里面的锅碗瓢盆也没有被扔掉,你把人拖进来,扔到靠近厨房的墙边,自己则进去,随便找了个生锈的锅,倒满水,拧开火,然后耐心的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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