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一大堆黑衣人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把空旷的篮球场围得密不透风,琴酒这才态度恭敬的带着一位看起来就非常睿智的老者走进了空荡荡的房间:“这位是我们的boss,按照约定他来见你了。”
“哦——哦,你是boss是吧?”仲夏拖长了声音打量面前的人,忽然开口询问:“我问你,“at-2”实验室的负责人是谁?”
那位一直游刃有余的老者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就因为被问住了而陷入沉默。
仲夏嗤笑一声:“怎么?那可是你心心念念的实验室和实验资料,负责人虽说作古十年了也是你的心腹大将,名字都不记得了吗?好薄情啊!”
老者:……
琴酒:……
“下次记得找那位老板恶补一下背景资料!”仲夏又一次躺了回去。
亏我还特意去找老板要的实验室搜查令和守卫调度令!居然还是一个照面被拆穿了!琴酒看着仲夏躺着的地方恨得牙根痒痒。
……
在一个风景宜人的庭院内,琴酒恭敬的低头行礼:“boss。”
坐在摇椅上的人姿态悠闲的坐在树下的阴影里,他身上的黑色风衣把人从头到脚遮了个严实,传出的声音也模糊不清:“又失败了?”
琴酒眉头紧锁:“那个女人根本就是一个疯子!研究员就算给她用电刑她也能坐在椅子上大笑出声,偏偏又狡猾的很,我们的几次策划都被她拆穿了……”
说实话搞成现在这样,琴酒已经想放弃了。
那种女人与其让她活着,还不如直接送她去见阎王!
坐在上首的人声音偏执而坚定:“她脑子里的资料能够让我们的研究更进一步,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让她张嘴!”
琴酒意外的抬起头,又立刻恭敬的低下:“您是要亲自去冒险?”
“哼,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有那么难对付!”雌雄莫辨的声音哼笑一声。
于是又过了几天,就在仲夏已经无聊到开始给自己编辫子研究新发型的时候,忽然呼啦啦的冒出来一帮黑衣人蒙住仲夏的头把她运出了实验室。
去的地方也不知道到底是有多偏僻,总之,仲夏感觉自己坐的车一直在左支右拐,从来没在直线上走过。
好在赶在她忍不住吐出来之前,她车终于停下来,在给仲夏进行了不知道第多少次严格的搜身之后,那些黑衣人把仲夏带到了一个破旧的仓库。
忽然刺入的光线让习惯了黑暗的眼睛不适的眨了眨,等完全适应了之后,仲夏看着面前的琴酒笑出了声:“这是又整出了什么新花样?”
琴酒没有理他,安静的站在一个被黑色风衣罩住男女莫辨的人身后。
那个人坐在仓库的另一端,和仲夏隔着一段距离。
仲夏于是又看向那个黑衣男:“你就是他们的老大?不能露个脸吗?”
那个黑衣人应该是安装了某种变声器,他无视了仲夏的挑衅直接开口:“encyclopedia,我们来做笔交易吧?”
仲夏动了动她被捆得严严实实的身体:“这就是你们谈判的态度?你们组织还真是粗鲁得一脉相承。”
“……”
看对面不说话,仲夏笑了一声:“你的胆子为什么这么小啊?你们不是最起码搜了三遍身吗?你还带了一个保镖,就这样还是非要把我捆起来不可?”她不屑的别开脸:“我才看不上胆小如鼠的男人。”
为了得到宝贵的遗失资料,黑衣人犹豫了一会,还是冲着琴酒摆了摆手。
琴酒走过去解开了仲夏的绳子,又沉默的走回去站好,宛如一个专业的保镖。
仲夏坐在椅子上先是揉了揉自己发麻的手腕,然后又小心翼翼的理好自己新编的辫子:“真是的,怎么能弄乱女孩子的发型呢!真是太不绅士了!”
黑衣男直接开口:“这下可以和我们谈谈了吧。”
“你说吧。”仲夏不太在意的回答:“虽然我觉得无论你开出……”
“我可以延长你的寿命。”对方单刀直入。
“你身上的人体实验虽然强化了你的记忆力和容量,但是作为代价你身体的其他部位全都虚弱不堪。”黑衣人似乎对仲夏的情况了如指掌:“虽然你现在还年轻所以只是容易生病而已,但是你自己应该也有数,这样下去你最多只能活到三十岁。”
仲夏脸上的表情毫无变化:“说的比唱的都好听,你要是有那个能耐还用得着问我要资料?”
黑衣人虽然坐在原地纹丝不动,但是声音却亢奋起来:“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
他一改之前沉默谨慎的态度开始侃侃而谈:“你知道吗?你的设计程式其实是有考虑使用年限的!但是我们还没来得及实施最后一步当时的你就死机了!”
仲夏蜷缩在椅子上眼也不眨的看着他,虽然已经二十岁了但是她的身体依然瘦弱的能够把自己完整的缩在一把不大的椅子上。
仲夏专注的态度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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