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人物介绍:
全作核心角色:
高石岳(25):作家。因为妻子的变化而反思、求新。
高石光(25):家庭主妇。改变过程中愈来愈豪情、奔放。
泉贤(27):当年众被选召者中与岳和光交情最好的人,家庭主妇。不时为岳和光的情感生活做出点拨。
其他重要角色:
高石奈津子(回忆):阿岳的母亲。崇尚的情感理念不被阿岳认同,并在阿岳的情感成长上起到了较坏的作用。
石田裕明(回忆):阿岳的爸爸。粗糙的中年汉子,心绪内敛而低沉。重情义,也比较大男子主义。
石田大和(回忆):阿岳的哥哥,因为父母教育的问题被铸就了糟糕的性格。但对弟弟一直很呵护关爱,某种程度上是阿岳的母亲。
访谈的第一部分
贤:这确实是相当久远的故事了,15年以前我和你们第一次见面。那时是我第一次当凯撒。在当时,关于被选召者之间的情侣关系,我能联想到的只是一段出现在前辈叙述中的关系,就是前辈和冢原那家伙的关系还很好的时光。你们的关系很好,所以我是用你们的关系去填补那段我理解的对前辈来说还算美好的回忆的。你们当时是怎样看待彼此的?
岳:02年的第一个学期,我正式转入了御台场小学。在这之前是01年第三代被选召者的第三次冒险,从01年的10月下旬进行到02年1月上旬。在这次冒险中,我和原来就一直保持通信的小光有了更好的关系,并且在冒险结束后我有些沉溺于更加密切的互发电邮。按我的理解,那个时候我显然不能说是“恋慕小光”,毕竟从那时再到小六之间的时间,我都没有认为自己是喜欢小光的。但也不是说“只是好朋友”那样的关系,我想,我当时对小光,是有浅浅的注视和深深的注视那样的感觉的。
岳:浅浅的注视是一种“恋慕感尚未觉醒”的意味,因为还没有那种能力,所以对小光的注视注定就只能是浅浅地看。而深深的注视则是一种强烈的诉求。“八神光”对我来说就是一种不可或缺的魔药。这种感觉,怎么说呢,从我第一次认识光的时候就有了。而每一次同光的密切接触都让我的这种诉求变得更强烈。
贤:是什么诉求呢?
岳:对亲人的需要。父母离异对我来说造成了相当严重的心理阴影,以至于我总想寻找能让我产生亲情感的存在。而小光给了我最多的亲情感,所以我最后一定要跟她告白。
贤:是出于亲情感的需要还是出于恋慕?
岳:伪装成恋慕而自我欺骗的亲情感。因为对于一个少年来说,他从不清楚何为恋慕再到以为自己明白恋慕,是有个过程的。少年很容易被他者的话语或文艺作品中的表现误导,以为什么什么就是爱情;或是用一种实际上自欺欺人的逻辑——“因为这个年龄是可以醒觉了恋慕的年龄,所以我真的很爱那个人”,用这样的逻辑对自己不是纯粹恋慕的那个东西加以包装,我就属于后者。
贤:这种亲情感持续到了哪一年?或者说,什么时候开始你对小光产生了真正的恋慕?
岳:如果问亲情感的话。我不是很能确定。我没有再执着于亲情感的那一天,大概就是我意识到我对小光的爱有多深的那一天。从那天起我也就不再需要什么亲情感来填补我内心的空虚。注意,是我意识到我对小光的爱有多深,而不是小光对我的爱有多深。这两者的区别显而易见……
贤:的确。前者意味着你意识到了“相比于亲情你更需要爱”;后者则意味着小光爱到你了,让你觉得很开心,好像不用亲情也可以填满你。
岳:而如果说是“真正的恋慕感”,我其实觉得一直都有,那种“想要对方和自己成为一对”的意味。只不过在比较早的时期它被亲情感盖压得很不明显。或者说,如果以“看到对方人格中发闪的部分而想要去追求它”作为“是否是恋慕”的分界线的话,我觉得把我没有到这地步之前的那些经历给划出“恋慕”区,是不合适的。
岳:非要说的话,16岁那年小光选择跟我分开,而后再度相见,那个时候我震撼于她的人格。大致是一个明显的分界。再有就是14岁我们刚刚确认了恋爱关系也是一个分界。因为是同居,小光对我的心意又很重,我不免受到她的影响。
光:老实说我是蛮在意岳怎么看我的,最初还因为不理解他到底喜欢我什么而纠结过(笑)。大约有一天明白了他想要的其实更多的是亲情感,大概我其实也很想要来自他的亲情感吧。不过更多的果然还是跟爱情有关,其实我多少是能确认他对我有超出亲情的意味的,因而有段时间我把自己弄得很俏皮可爱,因为我发现这样说不定就能勾出来他内心更多的东西……
岳:确实。我们的关系一点点地改变了……虽说也挺不健康的(笑)。
光:扯远了。关于恋爱以后的事先就此打住吧。说回一开始小贤的问题。02年那时候。当时的阿岳是我挺好的朋友。先前的冒险我发了烧,他在地道里照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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