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瑶一脸震惊:“你们玩这么花的吗?”
陆乘风看向程瑶,说:“阿瑶。”
程瑶看她毫无波澜的面庞,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陆乘风道:“明个四大营来的人就要在演武场上比试,这比试总得有个擂主,我觉得你挺合适。”
程瑶怒了,猛的一下站起身:“陆乘风你见色忘义!他叫一声姐姐你就把我扔到演武场上去卖力气是吧?你了不起你哄小夫君拿我当靶子使是吧?”
陆乘风说:“是。”
“你能不能别答得这么坦荡?”
陆乘风道:“我一向坦荡荡。”
程瑶斗嘴斗不过她,一屁股坐下:“我拒绝!”
陆乘风咽着米饭:“这是军令——咳咳咳——”
这米饭好像夹生的。
谢九霄笑眯眯盛了碗汤给她,陆乘风喝了两口,淡得像是忘了放盐。
程瑶道:“吃饭呢你少拿军令压我!”
说完又掉转枪头对准谢九霄:“你这人怎么还有两副面孔呢?”
陆乘风瞥了人一眼,程瑶立刻心虚几分,支吾了一下,说:“我一个姑娘家——”
陆乘风道:“你每次不想做事的时候总用姑娘家这个借口。”
“陆乘风你没良心!把我丢到演武场上,那儿可个个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
陆乘风嗤笑一声,不说话,静静看她演。
谢九霄低头吃饭,皱着眉:“好像咸了——”
陆乘风低头看菜:“是吗?还行。”
程瑶狐疑,她实在想尝一尝,趁人不注意手飞快往盘子里捏了口菜塞嘴里,速度之快令人目暇,随即慢慢拧起眉看着陆乘风。
你管这叫还行?都快齁死人了!
陆乘风说:“别光顾着吃菜,来点饭。”
程瑶面色犹豫,盛了碗饭,刚扒一口便默默不作声,陆乘风故意道:“怎么样?”
程瑶抬起头,飞快望了一眼谢九霄,几乎咬牙切齿:“这可他娘的太好吃了——”
陆乘风忍俊不禁。
一顿饭勉强凑合结束,陆乘风才道:“说正事,小房里那两个死了吗?”
程瑶转着茶杯:“哪那么容易死,半死不活着呢。”
陆乘风遂起身出去:“走,看看去。”
程瑶两步跟上:“哎不是,这青天白日的你该不是想再来一遍吧?”
陆乘风脸色平淡:“新换的衣裳,不值当弄脏。”
程瑶道:“那你还去做什么?我找人解决了便是。”
陆乘风道:“不太对劲。”
“哪儿不对劲?”程瑶疑惑。
陆乘风沉吟一瞬,道:“那男子身手极好,你我联手才制住,这般高手却甘愿听命一个什么都平平的女人,你不觉得蹊跷?”
“啧——这世上多的是为色所迷的男人。”
陆乘风看向她:“为色所迷更说不通,哪个男人甘愿看自个心爱的女人对着旁人浪荡形骸?”
程瑶一怔,思索一番:“你这么一说,好像也确实,虽然她长得确实不错,但也没到令人五迷三道的程度,若是长成你那小夫君模样,倒也说得过去。”
陆乘风眯眼:“你这话在我跟前说说就罢了,若是让他听到了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我可不管。”
程瑶道:“我揍他你也不管?”
陆乘风嗤之以鼻:“我可以不管,但是我想你爹肯定能把你腿打断。”
程瑶道:“我爹?”
陆乘风在走廊尽头停下,看着不远处的小房,说:“他大哥是当今二品大员,刑部尚书谢允谦,你就算没见过也该听过。”
“听过,那又如何?这可和我爹有什么关系?”
陆乘风道:“谢允谦的发妻周丽华,是周家的嫡女,她下面有一胞弟,名唤周书,周家书香世家却出了这么个生意怪才,在晋西一扎就是十多年,门下生意多不胜数,药材生意便是最大的头,家财多少暂且不提,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九霄安置流民一事吗?”
程瑶懵,皱着眉道:“为什么?”
“因为他仅靠谢岑这个名字,就能让肃北各家药铺不敢涨药材钱,也不敢压药不给,肃北药铺的药材九十以上都是从晋西来,你家的药铺也是。”陆乘风朝人淡笑:“谢允谦夫妻二人恩爱和睦,对这个唯一的弟弟更是视若珍宝,所以你猜,你爹会不会打断你的腿?”
程瑶:“……”
程瑶惊了,如果真是这样,他爹确实能打断她的腿,震惊之余又无比好奇,抓耳挠腮的:“不是——你究竟是怎么将人骗来的?”
通敌
踏入屋内时一股血腥味弥漫,二人蜷缩在地上,听到动静,女子不停的在发抖,脸上裹着一层布,想来是自己摸索着裹的,也算是勇气可嘉。
陆乘风走到二人跟前时,男子艰难抬起头,目光恨毒盯着人,陆乘风呵了一声,说:“现下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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