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口是越来越大,看来这冰银草的药力开始起作用了。
也是该找些虚精的时候了,不过这深山之中从哪里找呢?我试着问了一下师姐她们,她们立马红着脸说她们自有办法。
我是一头雾水,这山中就我们一户人家她们能找谁呢?师傅曾隐约提过他是不可能再举了,那还会又谁呢?不会是哑叔吧!
我脑中浮现出了那个猥琐的样子,难道他还有一举之力吗?不行,我得看着点儿!这几天一切都显得稀松平常,我也没看出师姐有啥异动。
直到有一天师傅突然叫我去山中帮他看守一株夜还果,这我就奇怪了,平时师傅对它都心系的很,我们碰一下都不让,今天怎会让我来守呢?我留了个心眼。
傍晚,我先是去守了一会儿,马上又赶了回来,悄悄跑到师傅屋外,见里面师傅坐在藤椅上看着医书,并没有什么异状,可是我还是感觉奇怪。我拖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对了!师姐她们呢?来的时候我看见我的屋子是黑着,那她们去哪了?
不会是去找哑叔取虚精了吧。我马上便急匆匆的赶向哑叔的草屋。哑叔的屋子现在旁边的烧水房还有灯光,周围一片漆黑安静极了。
我四下观察了一下,发现屋子一侧的窗子是开着的,现在正不断地往外冒着水汽,我立马爬上窗对面紧挨的一棵大树上,因为天很黑,外面能看清里面的情况。
但里面是看不清外面的,再加上我此时装着一身黑衣,里面是看不到我的,而且距离这么近我还能清楚地听见里面的说话声。
“哑叔,水烧好了,您进去吧”这是师姐的声音,看来我想的没错这个老东西还有一举之力,师姐她们找他,取精了。
该死的!这个老东西竟然让师姐如此的低声下气,师姐面带微笑的侯在他身边,也许是屋内水蒸气的缘故,师姐的面容分外水嫩,小师妹则有些不满的站在师姐的身后。
“啊”哑叔看起来很是受用,一只枯柴般的手摸了摸水温后,点点头表示满意,可这时候他竟然当着我的两位娇妻的面将那脏兮兮的袍子脱下,露出了那明显缩水的阳ju,我的阳ju只能算是正常人的尺寸,他的还不到的一半!
而他却好似显摆的从娇妻们的面前走过,爬进了长方形的浴桶中。“可恶的死老头!”我低声谩骂着,很想冲进去,可那样的话,师姐她们的颜面就难存了,本来被冰银草药力所害,这已是没办法的事了。
哎难道我只能隐忍吗?我思想斗争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妥协了,当我再次把注意力放到屋里的时候,我差点吐出血来。
只见师姐她们二人不知何时已换上了一席薄纱,而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那曼妙的玉体几近全裸,无论是胸前娇耸的玉兔,还是两条修长双腿间诱人的芳草,乖纤细如绸的肌肤,我看了都是干活直烧心头,这死老头又怎会没反应呢。
“啊”死哑巴叫了一声,那贼溜溜的双眼便来回的在我两位娇妻的身体上流连,深怕落下什么精彩的部分。师姐她们面对着赤裸裸的猥琐眼神,不禁羞涩起来,面额微红,双腿夹紧,小师妹则索性躲到了师姐的身后。
过了一会儿,这该死的死哑巴,看爽了竟好死不死的叫两位娇妻帮他擦身子,这下可好没几下,水花四溅,师姐她们周身便湿透了,薄纱紧贴着肌肤,这春色更加撩人了,好不容易洗完了,师姐想扶他出来,这死哑巴却懒着不出来。
看样子想在浴桶里做接下来的事,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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