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向晚将沈漓新婚被劫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吕太后,还有坊间传言的种种。
吕太后听后,面色逐渐平静,她指点吕向晚。
“你亲自去一趟沈光那儿,把伯爵府那些事弄清楚。”
……
吕向晚照太后说的去做,沈光一家人本来就看沈漓不顺眼,自然是言无不尽。
这天过后,本来已经无人讨论的沈漓,热度又上来了,与伯爵府有关的传闻更是甚嚣尘上。
而这些传闻,虽与沈漓有关,主人公却不是她,而是钟宁。
坊间传她耐不住寂寞,不安心守寡,反而跟府里的下人私通,举止轻浮浪荡。
沈漓知道后很是气愤,正当她想瞒住钟宁,想办法解决时,闹事儿的却直接找上家门了。
有不少人打着替死去的沈海清理门户的噱头,要求将钟宁沉塘,他们聚集在伯爵府门口,将伯爵府围的水泄不通。
等沈漓带着人到府门口时,大门前已经满是烂菜叶和臭鸡蛋。
外面的一群人还群情激愤的喊着。
“沉塘!沉塘!”
这时候,不知道是哪个人,大喊了一句。
“沉塘都便宜了这个荡妇,应该把奸夫淫妇一起浸猪笼才对。”
话音刚落,从沈府离突然射出来一支箭,直直的扎进了刚才叫嚣的起劲儿的男人的大腿。
男人顿时倒在地上,捂着大腿不住哀嚎。
就在此时,顾笙从大门走出去,手中拎着弓箭,他站在门外的一片狼藉中,气势汹汹的开口。
“谁还在这儿胡说八道!”
顾笙这气势吓的外面的人足足愣了半响,但他们人多势众,如今有人受了伤,更是有机会大做文章。
有一个胆子大的径直站出来喊。
“你是谁啊,替你们夫人出头,该不会就是跟她私通的那个人吧。”
“就是,奸夫淫妇!”
此时,伯爵府周围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几乎整条街的人都出来看热闹。
钟宁站在院内,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心里像被刀子
她为了沈家,苦苦守寡,居然就换来了这样的下场?
沈漓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闹得这么声势浩大,背后定然有人在推波助澜。
他们是想彻底毁了伯爵府!
沈漓往前走了两步,不屈不挠的说。
“你们哪只眼睛看见我母亲与人私通,还是手中有证据?”
此话一出,刚才闹事的全都没了声音,只有几个嘴硬的还在说。
“外面都是这么说的,还能有假。”
“就是,寡妇嘛,这么年轻,有几个能耐得住寂寞的。”
沈漓发现了,这群人就是胡搅蛮缠,再这样下去,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她转头吩咐小霜。
“去官府请人,把刚才造谣生事的全都抓起来!”
状告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人们总是下意识的把她们往不堪的方向想。
看着这样的场景,沈漓有些怅然,她第一次见识到古代的女人地位有多低下。
就算你是伯爵府的主人又怎么样,只要府里没了男人,没人给你撑腰,你就是个可以任人唾弃的角色。
他们只想把罪名安在你身上,然后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你。
等墙倒了之后,他们会指着残虚给其他的女人看。
看吧,女人就是要安分点,不然碰上贞洁的问题,就只有死路一条。
沈漓说到做到,安排小霜带人直接去了衙门。
可等衙门的人真的来了把人带走,却又出了问题。
伯爵府所在的片区是宛平区,等宛平知县听完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后,面露难色。
廖文彬见是个小姑娘来告状,便没怎么在意,他捋了捋下巴上的胡子,不急不缓的说。
“这些人不就是骂了两句,又没伤着你们,连私人恩怨都不算,也不能靠这个给人定罪啊。
要不我派个调人给你们调解一下?”
调人是地方县衙专门负责调节邻里纠纷的人,一般像什么你家的狗吃了我家的鸡,你家的鸡踩了我家的田这种琐事。
沈漓见廖文彬浑不在意,一副和稀泥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往前走了两步,直视着廖文彬说。
“他们口出污言秽语,怎么就不算伤人,我要状告他们。
一是骂詈罪,大庭广众之下口出污言秽语。
二是诽谤罪,编造并传播不实信息,侮辱他人的尊严和名誉,并至他人心灵受到伤害。
三是破坏他人财产罪,他们将烂菜叶和鸡蛋扔到我家门口,造成大门和地面被腐蚀破坏。”
说到这里,沈漓转头去看状师。
“状师,你怎么不写!
我还有一个诉求,他们要赔偿我们修整大门和地面的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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