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且混合着酒气的薄唇,就这么贴了上来。
两人唇齿交缠,交换着彼此的呼吸。
心动的感觉
沈漓的双手无助的抓着司炎的领口,指尖把衣服攥的皱巴巴的。
她下意识的往后躲,上半身试图远离司炎。
可等她刚一有动作,一只大手便按住了她的后脖颈,下一秒,颀长高大的身体压向她,将她牢牢禁锢在身前。
沈漓当然比不过司炎的力气,整个人宛若一只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能力的任人生吞活剥。
一吻结束,两人都是气喘吁吁的。
沈漓双眼泛着雾气,眼眶微红,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模样很是可怜。
司炎面上还端的一本正经,薄唇抿着,跟平时个样子没什么区别。
但若此时的灯光再亮些,便能看见他的眼底猩红,像是只发狂的野兽。
沈漓不可置信的看向司炎,不敢相信他真的会亲她,她颤着手摸着刺痛的嘴唇,动了动发麻的舌尖,发出的声音都不像自己的了。
“司炎……唔……”
没等沈漓说出个所以然来,就又失去了呼吸。
月光下,司炎微微躬着背,宽大的肩膀将沈漓挡了个严严实实,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两人的身影交叠在一起。
不知是软骨散的作用,还是司炎的功劳,沈漓觉得自己骨头都要化了。
窒息且缺氧的感觉,让她渐渐迷失。
……
第二天,天色微亮时。
不知是不是之前睡得太多了,沈漓现在也特别的浅眠,耳边有一点儿动静就能惊醒。
听着身边悉悉索索的声音,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正看见司炎起身穿衣。
司炎背对着她,此时正在系腰带,腰带收紧后,勾勒出他劲瘦而有力的腰身。
沈漓头一回距离这么近观察他,宽肩窄腰,不就是现代人们常说的“公狗腰”?
有了这种想法之后,沈漓突然觉得脸热,她关注点好像变得奇怪了。
不过…谁让他昨晚上亲她来着,奥,对了,他还抱她上床睡觉。
沈漓心中思绪万千,一双眼睛恨不得把司炎的后背盯穿。
可等到他收拾妥当,也没等出个解释。
司炎神色如常,像是过去的每一天。
若不是他的嘴角还清晰可见昨晚被沈漓咬出的伤口,沈漓可能会觉得昨晚的吻只是她的幻觉。
沈漓缩在被子,脑子里的问号越来越大。
司炎昨晚喝多了,该不会是断片了吧,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了?
但转念一想,沈漓又觉得不可能。
就算真是忘了,他嘴上的伤口也会提醒他的。
眼瞅着司炎就要出门,沈漓终于忍不住问。
“你要出去?”
司炎点点头,语气感觉比平时还要冷淡。
“对,你可以再睡会儿。”
司炎就这么走了,沈漓心中说不上是生气多一些还是失落多一些。
那可是她的初吻,就这么被他以不明不白夺走了,上哪儿说理去!
司炎出门后,像泥塑似的在门口站了会儿,随后抬手碰了碰唇角,脸色不是很好。
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当下的心情,比第一次上战场杀敌时的神经还要紧绷。
心底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流淌着,想要探清,却转瞬消失不见。
可是自愿的?
司炎走后,沈漓闲着没事,就又睡了一觉,待睡到自然醒后,才起床梳洗。
等她吃饱喝足后,看着昨夜被司炎按在上面的桌子,心里莫名充斥着一股不太舒服的感觉。
这种不爽的心情,在看到曹元的八个姨娘不请自来时,更是到达了顶峰。
八姨娘眉飞色舞的冲着沈漓说。
“呦,新来的可真是架子大,睡到这个时辰,莫不是等着姐姐们给你请安?”
沈漓双手环在胸前,好整以暇的看着几人。
她算是明白为什么后宅事多了,这么些女人,成天在院子里待着,不找点事做可不得烦死了。
换作平时,沈漓或许会跟几人闲扯几句,可谁让她们撞枪口上了。
沈漓丝毫不给面子的说。
“清什么安呐,你们哪位是正头夫人?
再说了,老爷今早离开的时候,特意让我多睡会儿,怎么,你们有意见?”
众多周知,自古以来只有姨娘给大娘子请安的,还没听说过给姨娘请安的。
而且,她说今早老爷离开,那岂不是在告诉众人老爷昨晚又宠幸她了。
果不其然,沈漓话音一落,可算是戳到这几位的肺管子了。
最不高兴的莫属于那位大姨娘。
沈漓年轻貌美,而大姨娘在这府里待的有些年头了,虽说曹元没娶妻,正头娘子的名头空着,她可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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