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左如婵的心情都舒畅了很多,她往前走了两步,仗着身高优势,俯视着钟宁,气势凌人的说。
“你就是齐骁带回来的女人?”
钟宁从左如婵进屋就开始懵,听了她这话更是云里雾里,她甚至有些怀疑面前的人是走错地方了。
钟宁脾气还算好,耐心的跟左如婵解释。
“姑娘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齐骁,我是跟我夫君顾笙在这里……”
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后,左如婵几乎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她忙不迭的打断钟宁。
盯着她净白的小脸,表情嘲讽。
“还你夫君?你怕是都不知道他本名就是齐骁吧。”
钟宁忍不住皱眉,什么齐骁,她觉得面前的人好像精神不太正常,饶过她就要出去。
“你等等,我去找我夫君来。”
左如婵当然不会让她走,她两步走到门口挡住了钟宁的去路。
钟宁着急的解释。
“我真的不认识你说的什么齐骁,你找错人了。”
左如婵心情变好,都有点同情起钟宁了,她难得大发善心,认真的解释起来。
“齐骁,字顾笙,是西凉的齐国公,这府邸就是他的,国公爷就是他,你该不会以为国公府是什么人都能进的吧。”
说到这里,左如婵顿了顿,留给钟宁思考的时间,然后才继续道。
“顾笙哥哥不会没告诉你吧。”
钟宁愣在原地,消化着左如婵的话,顾笙就是顾笙,怎么会是什么齐骁,齐国公呢,这简直太荒谬了。
她刚要出口反驳,就听左如婵接着说。
“顾笙哥哥三年前遇到意外,机缘巧合下去了凉州,然后又阴差阳错下与你成了婚,我没说错吧。”
听了这话,钟宁本就不太坚定的心已经哗啦啦的碎了一地。
她后退两步,脸色已经开始泛白,表情也不再柔和。
左如婵见她这样,冷笑一声,随后在屋子里踱步,四处看了看,最后视线定格在她身上。
“也是,如今顾笙哥哥重回西凉,又将这几年在外的事都忘了个干净,他安排去调查你的事刚有眉目。
他没跟你说实情,估计是还没想好怎么安排你呢吧。”
钟宁手指有些哆嗦,不可置信的看着左如婵说。
“他…调查我?”
左如婵理所应当的点点头。
“当然了,外面的人当然要调查清楚,他将你软禁在这院子里不就是这个目的吗?”
说到这里,左如婵看着钟宁呆滞的表情不禁笑出声。
“怎么,难道你没察觉出来?”
“真相”
听了左如婵一番话,钟宁不自觉回忆起来到这里的点点滴滴。
她的确察觉出不对劲儿的地方,比如为什么顾笙能随意进出,而且那位“国公爷”对他似乎颇为尊敬。
不止如此,每当问起过去这一段时间的事,顾笙总是含糊其辞,弄的她现在也不知道顾笙出事之后发生过什么,还有,他似乎对京城的事一点儿也不关心,镖局的事一次都没有过问。
之前,这些怀疑只是在钟宁心中隐隐约约的出现,一想到那人是顾笙,她下意识的忽略了这些。
此时,经过左如婵的提点,那些往日的隐隐约约,一下子全都冒出来了,成了切实的证据证明左如婵的话。
她身体颤了颤,盯着左如婵说。
“不…不可能。”
左如婵面上笑容放大,逼近钟宁。
“顾笙哥哥如今回了西凉,跟从前的身份不同,需要避人耳目,不告诉你也是对的。”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故作大方的说。
“不过你放心,我听顾笙哥哥说你的身份虽不清白,但没有太大的问题。
你好歹伺候过齐骁,又是个寡妇,也没地方去。”
左如婵走到钟宁身边,抬手将她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声音放低,似是很亲切的说。
“你放心,我也不是善妒之人,等我过了门儿,给你抬个良妾,也让你有个栖身之地。”
一连串的打击已经将钟宁击溃的话都说不利索了,她抬眼看左如婵,眼神迷茫。
“什么过门儿,难不成你……”
“对啊,我就要嫁进来了。
齐骁三年前与我就有婚约,如今当然要履行了,今日齐骁父母都来了,正跟我哥哥在前厅商议婚事呢。”
左如婵说的干脆利索,打定了主意让钟宁死心,她说完之后,见钟宁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乘胜追击。
“他昨晚是在你房里歇息的?也好,倒是省了给他找通房丫鬟的功夫了。
而且你又嫁过人,想来床上功夫了得,既然帮齐骁通了人事,也省的他新婚之夜莽撞了。”
钟宁即使在伯爵府没落时,也是大娘子,何时被人受过这样的耻辱,还通房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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