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炎站在标准线以外,一手拿箭,另一只手则背在身后,他干脆利落的投了第一把,直中壶心。
沈漓见状几乎要在座位上蹦起来,兴奋的连连拍手。
她还是第一次见司炎投壶,别说,还挺帅的。
接下来几箭,司炎都投进了壶里,但本着“优先”的原则,即使司炎这八支箭都中了,也不能拿彩头,毕竟先得八分的是另一位。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射第六支箭,此时,司炎已经对这壶十分了解了,他瞄上了高难度的壶耳。
他抬起手臂,瞄准投出一气呵成,箭矢准确无误的进了壶耳。
几乎是同时,现场立马响起了喝彩声。
众人本以为司炎这一记“贯耳”已经是最厉害的,不成想他接下来两支箭矢又重复了之前的精彩。
司炎得了十一分,胜负已定。
接在司炎后面的是裴遇,他的技法大家刚才都已经见识过,故而也没抱多大希望。
结果丝毫没有意外,裴遇只得了两分,但值得注意的是,他这两分是“贯耳”得来的。
还记得他投中之后,自己都跟着说。
“我这运气也太好了点儿吧。”
在场的众人跟着笑,自然也是这么想。
羞耻
沈漓看见司炎拿回来的夜明珠,悄悄的掀开箱子看了看,满脸都是惊讶,她扒拉了一下司炎,凑到他耳边说。
“这东西真好玩儿,咱们可以当夜灯用。”
由于吃的摆都在沈漓的前面,放夜明珠的箱子只能放在司炎面前,沈漓侧着身子探过去,脑袋恨不得钻进箱子里。
司炎微微往后仰着身子,给沈漓腾出空间,他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随后把手撑在沈漓的身后,以半包围的姿势将沈漓圈在怀里。
等沈漓抬起头时,发现自己已经走不了了,她看了眼还在淡定喝酒的男人,戳了戳他的腰说。
“把手拿走。”
不知道是不是头一次跟沈漓来这种场合的关系,司炎看起来很高兴,酒也喝了不少,他的耳根有些泛红,在沈漓出声后,十分听话的把手拿走。
只是,他在抬手之前,将掌心扣在沈漓的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
刚喝了一口水的沈漓,差点儿没喷出来。
虽然明明知道那种细微的小动作不会被人看见,但她还是感觉很羞耻啊,而且司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流里流气了。
沈漓默默的往旁边挪了挪身子,然后瞥了眼罪魁祸首,见司炎仍旧在那儿有条不紊的喝着酒,登时便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沈漓知道司炎平时不会这样的,估计都是这酒害的。
她用手肘怼了下司炎的胸膛,抱怨道。
“快别喝了,你是不是喝多了?”
司炎侧过身凝视着沈漓,不急不缓道。
“喝多了还能拿第一?”
沈漓看他眼神清明,自顾自的嘟囔了句。
“那倒也是。”
说起第一,沈漓脑子里突然多了很多问题。
“我都不知道你投壶玩儿的这么好,之前都没听你说过。”
说到这里,沈漓看向司炎的眼神不自觉的带上了崇拜,恨不得能冒出星星。
与此同时,她放在司炎大腿上的手指往内侧移动,用力抓了一把,语气多少带着点儿矫揉造作。
“夫君好厉害呀,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司炎倒吸一口冷气,身体瞬间变得僵硬,他直接抓住沈漓的作乱的手,咬着后槽牙说。
“故意的是吧。”
……
在司炎领了夜明珠退场,其他人只能再次发挥各自的才能,纷纷展示才能。
轮到裴遇的时候,他无奈的说。
“裴某实在是不才,既不会舞刀弄枪,也不会吟诗作对,不过几年前,我倒是听到过一副好词,正好跟今日的月亮十分应景。
如果诸位不嫌弃的话,裴某就在这里给大家念念。”
裴遇这话说的很实在,明确表明他接下来要念的词不是他自己写的,这样的身份,能有如此的姿态,实属不易。
邹元当然也不会故意为难他,只大手一挥。
“裴国师请!”
沈漓和司炎两人你一眼我一语,完全没主意台上发生了什么。
直到裴遇的声音响起。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
另一个穿越者?
裴遇的声音属于温文尔雅的,念起这首“水调歌头”十分动听,仿佛给其中的文字添加了画面感。
再加上这词写的真是好,故而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然而,这些人的目光也赶不上一个沈漓赤裸裸。
沈漓满脑袋都是“嗡嗡”的声音,完全把忘了刚才跟司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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