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沈漓和裴遇不约而同的抬头去看他,没想到他刚才居然都听见了。
裴遇立马示意他噤声,半个字都不肯再透露。
不多时,沈漓便回到了宫宴上,司炎看她一眼,本来还在纳闷她为什么去的这么久,但不看不要紧,一看过去,竟发现沈漓面上满是慌乱。
司炎扯过她冰凉的手,忙问道。
“怎么了?”
沈漓觉得今晚的事太过玄幻,正想跟司炎说说,可嘴还没张开,就听到人群中一阵慌乱。
“血,好多血啊!”
“死人啦!”
“啊!”
沈漓下意识的循着声音看过去,发现不远处正有一个人倒在地上,口中不住的冒着鲜血。
而那个人,正是之前听到她跟裴遇讲话的那个人。
沈漓的脑子里不禁回忆起裴遇之前的那句话。
有关未来的事,不能告诉这里的人,不然会有血光之灾。
沈漓之前根本没把裴遇的这句话当回事,可是现在……难道这么快的吗?
袁明邵突然吐血倒地,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原本和乐融融的场面一下子变得宛若凶案现场,虽然太医已经火速赶来,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救不回来了。
你真的很不擅长撒谎
袁明邵死状凄惨,经太医诊断后,暂时排除了下毒的可能,但他所碰过的食物器皿都被收走仔细看管起来,等着连同尸体一起送到仵作那儿检查。
宫宴上发生如此骇人的事,死者还是青丘国使者,人家好好的来了,却惨死异国,此事若是不给青丘国一个交代,怕是会对两国的关系产生极其不好的影响。
圣上雷霆大怒,要求彻查此事。
好好的宫宴不欢而散,沈漓的心情也跟着沉到了谷底。
宫宴散场时,她碰上同样被吓的不轻的钟宁,钟宁心有余悸的跟沈漓说。
“刚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真是太吓人了。”
沈漓心不在焉的说。
“可不是。”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到了不该听的才死的,弄的她都不敢告诉司炎未来的事了。
按理说今日宫宴结束,明天各国使者就要回国,眼下看来,青丘国的人是走不了了,其他国家还是要该干什么干什么。
钟宁面露不舍得说。
“明日一早我们就要走了,到时候你也不必去送了,等有时间…有时间我们再……”
说到这里,钟宁已经哽咽的说不出话来,说等再有时间,可西凉离京城这么远,谁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呢。
顾笙见事情不好,赶紧上前安抚钟宁。
“都说了会再回来,你就别伤感了,而且不是都说好了,顺道去看望爹娘。”
顾笙向来最知道钟宁在意什么,钟宁一想到要去看爹娘,心情立马多云转晴。
几人走到门口,眼看着就要分道扬镳,沈漓挥手跟两人道别。
“一路平安。”
钟宁点头。
“到了给你写信。”
……
回府的路上,沈漓跟司炎都坐在马车上,却不约而同的保持着沉默。
司炎的薄唇紧紧的抿着,时不时的看向沈漓,表情不辨喜怒。
沈漓则一副神游的样子,丝毫没注意到司炎的打量。
行至半路,司炎突然开口。
“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
沈漓有一瞬间的恍惚,脑子里回忆起刚才宫宴上的血,本能的摇了摇头。
“没…没有。”
司炎听后没什么表情,但下一秒,他蓦地拉起沈漓的胳膊,趁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把她按在了自己的腿上。
马车上本就晃晃悠悠的,坐在腿上更是不安稳,沈漓只得搂住司炎的脖子,这才稳住身形。
她扭捏着说。
“干嘛突然这样?”
司炎面颊泛红,说不清楚是不是因为醉了才有这样的动作,他明显不想回答沈漓的问题,直接在她脖子上啃咬起来。
沈漓猝不及防的惊呼一声,随后便捂住自己的嘴,她推了一把司炎,嗔怪道。
“别弄,外头还有人在呢。”
司炎抬眼看她,眼神清明,不知为何,那看透一切的眼神让沈漓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下一秒,她听司炎一字一顿道。
“我有没有说过,你真的很不擅长撒谎。”
司炎抬手刮了刮沈漓凝滞的脸,不急不缓道。
“他今晚念的那首诗我听你唱过,而且你看他的神情,当真认为我看不出区别?”
说完之后,司炎发狠的咬住沈漓的唇,来了一记霸道又缠绵的深吻,等吻到气喘吁吁后,他才发出心底的疑问。
“所以,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说真相
沈漓是被司炎扛进卧房的,进屋后,沈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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