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原本的时间线,不久之后,青丘国将会闹一场非常严重的灾荒,而以青丘国的国力,根本不足以应对,到时候他们只得求助于地大物博的大邹。
虽然大邹会帮青丘国度过难关,但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青丘国不得不跟大邹签订了协议。
不止今后不许主动发起战争,更是每年要向大邹朝贡。
你走了我怎么办(大修)
青丘国向来独立,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条件,没履行两年,便单方面撕毁协议,两国平和的假象被戳破,爆发了战争。
不消几个月,青丘国便被大邹将领率兵打下,彻底成了大邹的一部分。
而那个将领,便是司炎。
司炎的确是能力强悍,不仅自己为国效忠,还让他那个反派哥哥转变了态度。
两兄弟一文一武,成了邹元的左膀右臂,也让大邹达到了空前的繁荣。
这一切,都是裴遇所不想看到的。
他如今在青丘国混的风生水起,几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不容许这种平衡被破坏。
虽说青丘国破国的事情不一定会再次发生,但每当想到司炎率兵进军的场景,裴遇就觉得后背发凉。
谁知道大邹当初是因为什么出兵的,就算青丘国不出现危机,谁又能保证大邹和青丘国会相安无事呢。
与其战战兢兢的等待危险降临,他更倾向于主动出击。
此行,他最重要的目的就是司炎,他要杀了司炎,以绝后患。
裴遇掌握着先机,甚至知道每个人会在什么时间出现在什么地点,他觉得,要达到目的并不难。
……
这日,一整天下来,袁明邵的死因还没找出来,身体无明显伤痕,体内更没有中毒的迹象,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死了呢。
调查陷入了死胡同,却不能搁置。
青丘国的使者,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呢,如今死在大邹,大邹无论如何也得给个说法。
如此一来,跟袁明邵同行来的人一时都走不了了,在这件事上,裴遇倒是表现的十分有礼,并没拿这件事要挟朝廷。
在大理寺卿给他说明这件事的困境后,他面色平缓。
“那裴某就呆在京城,静候诸位的调查结果。”
袁明邵不明原因的死亡让大理寺卿焦头烂额,裴遇则借此机会在京城中安定下来,酝酿着如何一击制胜。
司炎不知道,危险正在悄悄的向他靠近。
……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在司炎防备着裴遇的小动作时,司重那边的圣旨也下来了。
圣上下旨,要押送他回京城,却没说具体要干什么。
李清燕从听到圣旨的那一刻起,就担心的不得了。
如今洪水退去,这几天,司重把她原来的院子修整了一番,两个人还没过上几天安稳日子,就被迫要分开。
司重接过圣旨,来人又给了他一把枷锁,这是流放犯人的标配,想当初司重被流放到此地的路上,就一直戴着。
他从前不觉得丢人,可此时当着李清燕的面,他觉得难堪。
李清燕看着那些人把枷锁戴到司重的脖子上,豆大的眼泪瞬间滑落下来,她走到司重身后,伸手扯着司重的衣摆,音量很低,低的几乎只有她跟司重能听见。
“你走了我怎么办。”
李清燕的语气委屈巴巴的,仿佛司重走了,她的天都塌了。
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才跟司重解开心结,她还没过够呢,要是司重有个三长两短,让她怎么办。
危险来临(大修)
看着一脸担忧的李清燕,司重抿着唇,脸上血色尽褪,趁着还没被锁上手,他当机立断的从胸前掏出一锭银子,递给面前的官差,赔着笑脸说。
“官爷,这个给你们拿着喝酒,能不能再给我点儿时间,让我跟我夫人道个别。”
官差看见银子眼睛都放光了,钱给的到位,要求也不是多为男人,他们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官差故作严肃的说。
“行,有话快说啊,别耽误上路。”
说完就把司重脖子上的枷锁取下,转身去了大门口。
得了自由后,司重转身,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就被李清燕抱了个满怀。
李清燕颤着声音说。
“你又不要我了吗?”
司重被这个“又”字刺的心中发痛,他此时只想把李清燕抱在怀中好好安抚,可他没时间了,此行凶多吉少,万一他有事,他得给李清燕留下后路。
他抬起手给李清燕抹眼泪,垂着头在她脸前小声的说。
“我还有些积蓄,不是都告诉你在哪儿了吗,若是我回不来,你要想办法取出来,但别让别人知道,分开藏到隐秘的地方,那些足矣保你和孩子后半生无虞。
而且司炎把你安置在这里,肯定不会放任不管,你一个人大着肚子在外不便,若是风头过了,你就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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