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悦宁的脑子里闪过白天看到的画面,佯装生气道。
“孟浪。”
司远丝毫不在意被齐悦宁骂,转而问她一个问题。
“那咱们这尝试,除了不让别人知道,其他都是正常的是吧。”
齐悦宁这回没听懂司远的言外之意,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司远就像得到了免死金牌,一声不吭,长臂一伸,一手揽着齐悦宁的腰,一手环过她的膝盖下方,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直接把齐悦宁抱到了自己腿上。
我是来偷情的?
齐悦宁毫无防备,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已经下意识的搂住司远的脖子了,她又气又羞。
“你干什么?”
司远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的双腿上,一本正经答。
“不是尝试吗,别人都是这样的。”
齐悦宁狐疑的看他一眼。
“真的假的,不是男女授受不亲吗?”
司远脸不红心不跳,回答自然。
“那是别人,我们的关系当然不用授受不亲。”
说完收紧双臂,把齐悦宁翘着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
“让我抱会儿。”
夜深人静,屋子里安静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声,齐悦宁难得乖巧,她缩在司远的胸前,手指把玩着他的衣襟,小腿有一搭没一搭的晃着,看起来惬意的很。
可就在下一秒,齐悦宁不经意的一暼,眼神突然亮了。
他看见司远脖子上的红线,上头好像挂着一枚玉佩,白天她就看见了,不过当时情况紧急,她并没仔细看。
眼下看见后,齐悦宁心里突然生了好奇心。
她把手伸进司远的衣领里,摸索着勾出红线,一边摸一边说。
“我看看你戴的玉佩。”
司远垂眸睨着她,虽然嘴上说着“有什么好看的”,但身体还是很诚实的靠过去,方便齐悦宁看。
齐悦宁把那块玉佩拿出来之后,翻来覆去的看。
这玉佩一看就是有年头了,被司远养的通体翠亮,最关键的是。
“这是我送你的吧,你一直戴着?”
齐悦宁虽然记不清这是司远几岁生辰送的,但很肯定这是她送的那块。
司远面色坦然,“嗯”了一声。
齐悦宁心下大受震撼,把那块玉佩塞了回去,手却没拿出来,她戳了戳司远,面带狡黠的问。
“你该不会一直偷偷喜欢我吧。”
司远听后轻嗤一声。
“我用的着偷偷的?喜欢你我不会自己追。”
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况且那时候司远确实没对齐悦宁有如今这样露骨的想法,不过…
年少时期的情愫,当时他自己或许都不明白。
齐悦宁不以为然道。
“那谁知道你有没有小秘密。”
司远被她倒打一耙的功夫气笑了,目光坦荡的看着她。
“你有什么想知道的,知无不言。”
齐悦宁当然不是真的觉得司远有秘密,不过此时她还真有个疑问。
她凑到司远耳边,用气声问。
“别人的也长那么丑吗,还是只有你的丑。”
齐悦宁说的笼统,但司远一下就明白了,他本来胸有成竹的脸瞬间垮了,像被人打了一个重重的巴掌。
半响过后,司远才不甘示弱道。
“以后你会喜欢的。”
……
抱了一会儿后,齐悦宁就开始赶司远走人,司远虽然同意离开,但在走之前又占了一回便宜,把齐悦宁按在门上狠狠的亲了一回,而后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齐悦宁强忍着羞愤,在司远离开之前叮嘱他。
“出去的时候别让人看见。”
听了这话,司远的脸瞬间拉了下来,面无表情的反问。
“我是来偷情的?”
齐悦宁抬脚踢了一下他的小腿,嗔他一眼道。
“你刚才还说听我的。”
司远没了脾气,应声道。
“行行行,听你的。”
你跑什么
司芙泡了温泉睡的很好,所以第二天起了个大早。
她先是去隔壁齐悦宁的院子转悠一圈,发现大门紧闭,里头的人似乎还在睡着。
紧接着,她又去了司炎和沈漓的院子,最后是司远的,几人的屋子都是静悄悄。
司芙纳闷儿道。
就算齐悦宁和她娘爱睡懒觉,她爹和司远可是这么多年不管去哪儿都雷打不动的早起打拳,怎么今天都不起。
眼看着没人陪她玩儿,司芙便自顾自的开始转悠。
别说,这骊山别庄不愧是皇家的地界,里面的一砖一瓦都透露着矜贵,精致程度丝毫不亚于皇宫。
就在司芙流连于骊山别庄中巧夺天工的景致时,大门外突然走进来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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