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把你爹娘的事摆平了,你就不以身相许报答我?”
太子登基称帝
司兆霆总能把柔情蜜意的事,说的像强取豪夺。
反应过来的夏臻心中砰砰的跳,她靠近司兆霆那张冰冷的脸,嘴角控制不住的溢出一抹甜甜的笑容。
“所以…你要娶我?”
司兆霆控制住表情,压着唇说。
“差不多吧,我娘说尽量在我离京之前把事情办妥,不然谁知道下次回来是什么时候了。”
说到这里,司兆霆瞥了夏臻小腹一眼,语气淡淡的。
“而且…万一什么时候搞出个孩子来,名不正言不顺的。”
听了司兆霆的话,夏臻当然是高兴了,她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凑到司兆霆耳边,喊了一声。
“夫君!”
夏臻其实对这两个字多少有些执念,别人家的正经夫妻,不管是平常说话还是床笫之间,都可以叫夫君。
但夏臻不行,在司兆霆告诉她他的字之前,她还一直称呼他为大人,在外人面前更别提了,她连称呼都不敢。
夏臻眼睛亮亮的,又重复一遍。
“那我以后可以叫你夫君了!”
司兆霆被她喊的有些脸热,清了清嗓子道。
“随你,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夏臻听后整个人扑过去,抱住司兆霆说。
“你怎么这么好!”
……
夏臻和司兆霆的婚事特别的顺利,司重和李清燕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早就将身边事看的很淡,对司兆霆的婚事向来没什么要求。
夏父夏母视司兆霆为救命恩人,举双手赞同夏臻以身相许。
至于皇上,他本来就忌惮司兆霆的权势,见他找了个身份低微的,巴不得替他们做主。
就这样,夏臻嫁给了司兆霆,成婚后便立马跟去了边疆,过上了夫唱妇随的生活。
而夏桐则跟父母回了家,司兆霆给夏父夏母在他的那处宅子附近又置办了一处,这样等他外出的时候,也能有个照应。
受父母的影响,司兆霆没有再纳妾,他这人性子清冷,从前压根儿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娶妻生子,如今有了夏臻,也只打算跟她过一辈子。
嫁给司兆霆后,夏臻再也不用过从前那种战战兢兢的日子,时间一长,她反而被宠的越发像小孩儿了。
边疆的日子虽然苦,却自由,皇宫正好相反,雍容华贵在身,可心却像是被困在牢笼里。
司芙在跟邹珩定亲一年后,举办了风风光光的仪式,成为了人人羡慕的太子妃。
那段日子,司芙沉浸在邹珩的温柔宠爱中,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可惜,好景不长。
邹珩婚后不过半年,邹元便因病去世了。
太子登基称帝,太子妃成为一国之母。
最初,司芙以为这和从前没什么不同,可没过多久,她就发现自己错了。
太子妃和皇后的身份,中间有着巨大的鸿沟,太子和皇上亦然。
皇上肩负着朝廷的使命和百姓的安宁,从登基的那一刻开始,邹珩就再也不是她一个人的了。
邹珩从前给她的承诺不被百官认可,司芙成了众矢之的。
咱们和离吧
朝廷不是皇上一个人的,还有无数大臣和子民,他们想要的国母,是能够独当一面,为皇上广纳后宫,开枝散叶的贤内助。
而司芙嫁给邹珩后,一无所出,且后院只她一人,而且,听闻这位虽然嫁人一年,却仍被邹珩宠的娇滴滴的,宛若未出阁的小姑娘。
在众人的眼里,司芙很明显不堪胜任。
邹珩登基后,不仅要忙于朝政,还要应付谏官的折子,整个人很是疲惫。
司芙当然也不是对此一无所知,她身为皇后,听那些风言风语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司芙觉得,嫁给太子远不像她想象中容易。
在邹珩登基半年之后,他终于对朝中事务了解的差不多了,处理起事情也越发的游刃有余。
他在大殿之上指点江山,帝王威仪尽显,但这背后牺牲的,便是他与司芙的感情。
最初的时候,司芙守着清冷的寝宫,会时不时的落泪,到后来,她便习惯了。
习惯了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打发时间。
后来的有一天,她惊醒,这日子,好像又过成了她未出阁的状态呢。
但又有些不同。
不同之处便是,她失去了自由,同时失去了笑容。
想到前几日邹珩被百官谏言,让他组织选秀,充盈后宫,司芙心中思量,是不是他也跟她一样,过的很难受。
思及此,有一个念头在她脑海中乍现,那念头一出,便如野草般疯长。
她做了决定,就如她当初决定嫁给邹珩时那般决绝。
司芙没跟家里人商量,两天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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