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联是吗?”
“嗯,在美国照顾爱儿的李嫂没办法在下星期跟爱儿一块儿回台湾,所以我需要一名值得信任的女人打点爱儿在台湾的生活起居。”冷绍?终于将需要女人的缘由解释清楚。
“原来是这样啊!”白士璋佯装一脸无趣的表情。“唉,这哪有什么搞头,本来我还在想,该找几个火辣的性感美女服侍你咧。”
“阿璋。”冷绍?赏他一记白眼。“你活得不耐烦是吗?”
“不不不,人生多美好,我怎么会不耐烦呢?”白士璋还想继续哈拉,但瞥见他阴沉的脸色,肩一耸,识相的闭嘴。
齐威因他们的对话扬起笑,朝冷绍?道:“既然你会开口提起这件事,想必就是要我们替你物色合适的人选吧?”
他点头。“因为你们最了解我需要的是怎样的女人,她除了要有照顾爱儿的能力,还必须不触犯我的禁忌。”
“唉,这我们知道。”齐威忍不住叹气。
他这位与他们拜把的好友就是对女人这么顾忌,一点儿也不懂得享受男女之间的“乐趣”
啧!真是可惜了他生得一副好皮相。
“放心吧,我和土璋会在爱儿小姐回台湾前尽快找到让你满意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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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分,位于一市区某楝看似不起眼的大楼内,此刻正聚集了一群年龄大小不一的女性,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紧张肃穆、竞争意味浓厚的氛围。
“倾心,这次的机会很难得,你一定要好好把握哦!”室内的一隅,就见两名妙龄女子不时压低音量交谈着。
“我知道。”于倾心居心轻蹙。“小婕,你真的不必特地待在这儿陪我,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自己一个人也没问题。”
“我就是放心不下嘛!”程予姨打断于倾心未竟的话。
不是她鸡婆,实在是她太了解这位和她从小玩到大的好友个性有多脱线,否则她也不必像个老妈子似的跟在她身边,还不停的啐啐念。
想来也真是令人纳闷,算算于倾心从大学毕业到现在已有半年的时间,她也不是没能力,为何从事的每份工作寿命都不到一星期?
程予姨瞥了眼于倾心粉雕玉琢的脸蛋。
唉,怪就怪在她的容貌太出色,女人看了,嫉妒;男人看了,满脑子不纯正思想。
所以于倾心每每不是莫名其妙的让人陷害离职,就是无法忍受职场性骚扰而委屈的自动请辞。
由此看来,她可以很肯定于倾心根本不适合团队性的工作。
恰巧就在她不知是第几次失业的当下,程予姨透过关系得知一个应徵看护的工作机会。
听说,看护的对象只是一名女性,而且她并非有什么重大疾病,工作内容只需要负责陪陪她、照顾她的生活起居,一点也不繁重,于是她想也不想地要于倾心来试试,说不定能幸运的获得这份工作。
“可是你还得回去上班不是吗?”于倾心提醒她。
“呃”经她一提,程予捷才记起自己只向公司请了两小时的假,她望向室内的挂钟,发现再过不久她就必须赶回公司。
奇怪
她忍不住疑惑的皱眉。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现在早该开始进行看护的遴选才对?
她就是因为算准整个过程所耗费的时间应该不长,才会大胆的只告假两个钟头,怎知此刻的情况与她的预料完全相反,眼看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滴答的钟声像是在催促她该返回工作岗位了。
“快点赶回去吧!迟到了对公司主管不好交代,我没什么好令你担心的。”于倾心试图说服身旁的好友。“不然等结果一出来,我保证马上和你联络,如何?”
“这”程予姨思索着,想到自己所处的公司是出了名的注重员工的出席情况,两相权衡之下,她决定不再坚持。“唉,好吧!”
也只能这样了!
“不管结果如何,都要记得给我电话哦。”她再一次叮咛。
“嗯,我不会忘。”于倾心再一次保证。
目送好友离开后,于倾心的目光转而往室内扫了一圈。
一点儿也不意外,她发现其他同样是为了这份工作而来到这儿的女性,几乎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已经由一开始的紧张变成了现在的不耐。
没办法,她们在这儿足足枯等了一个多钟头,除非极有耐性,否则一般人很难对这情况不冒出火气。
“搞什么!让我们等这么久,到底有没有缺人啊?”
就像现在,陆陆续续开始有人做出离席的举动,有些人甚至还横眉竖目、毫不掩饰的将心中的不满表达出来,让原本寂静的室内霎时抱怨声四起,情况颇有一发不可收拾的态势。
于倾心咋舌地在一旁观望,并没有加入挞伐的行列,对她而言,获得一份稳定、能糊口的工作比什么都重要!
她已经失业太多次,这回的看护工作看来似乎挺单纯,应该不会再发生以往困扰她的情况,所以她当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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