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我看你衣着华贵估计是临安都没有出过吧,像你们这种大户人家的人也就会最里说着仁义道德,实则是胆小如鼠,就会在后面臭屁。”
许川:“哈哈,公子误会了,我可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就是家里做了点生意。”
听到许川说自己家里是做生意他就更不爽了,之前他找工作的时候,这些做生意的人可是一个个趾高气昂的,一点都看不起他们秦人。
最过分的就是他们的区别对待让这个男人更加的不爽。
大辉国人可能三文钱一天,而他们秦人可能只有二文钱。
许川见到男人对自己露出不屑的眼神他知道这个人肯定对自己有误会了,他笑了一下,接着说道:“小二,今晚的酒钱算在我头上,还有把我那桌的菜都端过来吧。”
“公子!这……”尉迟尚衫刚想要阻止,就被许川的一个眼神制止了,他拉着尉迟尚衫的手小声的说道:“你的身手还不能保护我吗?”
“可是,这还是不行啊,殿下还是给他们重新点一份吧。”
许川摇头,他看着尉迟尚衫拍了拍肩膀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
“不要担心,这还是临安呢,他们不会怎样的。”
说完许川转身看着这些食客他们早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动筷了。
在许川坐在一旁的空位坐下后,一个食客突然站起来,他端着一杯酒看着酒桌上的其他人,又突然对着许川说道:“公子大气啊,我这杯酒就先敬你。”
“对对,先敬公子!感谢公子请我们吃酒。”
其余的食客们也都纷纷起身,只有刚才那个男人在大家的催促下才不爽的站起来。
“砰!”
所有人碰杯,许川看着他们都是一口而尽,自己也学着他们一口而尽。
随着一杯酒下肚,许川瞬间感觉浑身暖洋洋的。
“哎,我们都还不知道这位公子叫什么呢。”
许川微笑的说道:“我姓许。”
“啊!原来是许公子啊!失敬失敬了。”
在大家都过来巴结着许川,只有那个男人很冷酷的一个人坐在那里,他打量着这个少年,当看到他和蔼的笑容,他也想着这个少年或许真的和其他人不一样。
“这位公子叫什么呢?”
许川突然的搭话,让这个之前还侃侃而谈的男人突然有点不适应。
而那个男人看着许川的脸,不自觉的他说道:“南怀宁!”
“南先生啊,我刚才听你说话,你对我们大辉国的军队很失望了!”
南怀宁说道:“失望谈不上,就是有点替他们惋惜。”
“哦?怎么说!”
南怀宁看着许川他指了指酒杯。
许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后南阳宁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来一个驳回纸条。
上面清楚的写着手脚不干净,心怀不轨,细作!
“这……”
许川和尉迟尚衫在看到这几个字后,他们人也都傻了。
尤其是细作这两个字,他俩看着这个有些老实巴交的男人,他们真的不敢相信这个人是细作。
“能说说嘛!”
南怀宁憨厚的笑了一下,他露出自己秦人烙印。
“这个烙印代表了我是秦人。”
南怀宁抚摸着自己的印记,想着自己被刻下这个烙印的耻辱,他抹了一下自己的眼泪,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这杯酒,敬我的战友,敬林江将军!”
又是一杯酒下肚。
“尉迟尚衫,这个烙印有什么特殊嘛?”
尉迟尚衫为难的看着许川,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不好说,这个秦人烙印虽然标明了这个人是秦国人,但是却是一个耻辱的印记。
“哈哈,还是我自己说吧!这个烙印虽然是秦人,但是这个标记代表了你是个罪犯,只有罪犯才会有这个标记,而且每次出征的时候我们这些人都会被当成炮灰一样,我们的死活他们根本不会去考虑,只有林江将军……”说着南怀宁又哽咽了南怀宁说着林江将军的事迹,不自觉的就湿润了眼眶。
而许川也很感叹林江将军的遭遇,明明是让敌军闻风色胆的大将军可是偏偏被奸人所害。
在感慨了一下林江将军的遭遇,许川又说道:“先生有着如此的报复为什么要趋于平淡。”
南怀宁粗犷的笑出了声,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同时也给许川还有尉迟尚衫也倒了一杯酒。
“许公子你没有从过军是根本无法理解我们,你别看我们光有报复但是在军中没有关系,你的理想抱负就算是比天高也没有任何用。”
许川:“关系?难道现在从军还要有关系嘛?”
南怀宁拍了拍许川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许公子还是很年轻啊,这个世道像我们这种没有关系的很难升职。”
“不是有战功嘛?”
许川的言论彻底让所有人都笑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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