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衣眨巴着水雾蒙蒙的眼睛,“昨天丢掉了,今天忘记去药店买了”
五条悟:“”
见优衣的手指又开始往外冒血,五条悟不得不低头含住她的手指。
虽然不可取。但手指受伤放在嘴里舔一会,确实能起到一点杀菌和止血的作用。
似乎疼得很,优衣委屈巴巴地出声:“你千万别咬。”
哈?
他是这么恶劣的人吗?
五条悟有些不满,用舌尖重重压了下她手指受伤的地方。
立马就听到了优衣的痛呼声。
他心满意足。
顶着优衣生气的目光,五条悟得意地挑了挑眉毛,开始细心地帮忙舔舐伤口,却注意到她的手指又细又长,白皙、还软得跟没有骨头似的。
和他布满茧子的手比,好看了不知道多少倍。
他抬眼。
就看到优衣正紧张兮兮地盯着被他含在嘴里的手指,眼泪还挂在她的脸上,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哇啊,好弱啊。
只是被刀割了一下而已,就流这么多眼泪。
要是一个人碰到咒灵,岂不是要哭上好几天?
五条悟这么想着,恶劣的想法瞬间涌上来。他再次用舌尖压了压她的伤口,不重,轻轻的,但她好像很怕疼,这么一点程度就让她的眼泪又簌簌往下掉了。
“你干什么!”她质问,声音却带着哭腔。
这就跟那天一边哭一边骂他‘人渣’、‘烂人’似的,让五条悟感到罪恶的同时又兴奋无比。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松开她的手指的,等有些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顺着她的手指往上,舔上了她的脖子。
他反应过来了,但动作只是一顿,便又继续舔。
优衣脑袋晕乎乎的,不知道是哭的,还是被亲的。她迷迷糊糊地就抱住了五条悟的脖子,然后迷迷糊糊地又喊了一声:“杰。”
此刻五条悟已经将优衣抱放在料理台上了,他一手紧紧搂着她的腰,一手按在她后颈,避免她后退。伴随着她意乱情迷般将胳膊环在他脖子上,便是一声清楚可闻的其他男性的名字。
虽然这个名字是她刚分手两天的前男友的名字。但在这种时候喊,是不是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五条悟重重地咬了一口她的脖子。
优衣痛呼一声,连忙推开他。
她捂着脖子,刚哭过、红润润的杏眼瞪着他,“你咬我做什么!”
五条悟将下滑到鼻尖的墨镜推上去,双手插着兜,脸上的表情堪称冷漠,“你管我啊,老子想咬就咬。”
“讨厌鬼。”
优衣不擅长骂人,从料理台上跳下去,就小跑去浴室。
她对着镜子照了照。
就看到颈侧有一个牙印,很深,都渗血了。看样子是五六天都别想消的。
他是属狗的吗?!
优衣疼得不行。
并且这种疼还是双重的疼。
手指上的伤虽然止了血,但根本没法弯曲,稍微动一下就疼得要死,这还没好呢,脖子上又添了新伤。
优衣又生气又委屈。
可转念一想刚才发生了什么,就又更气了。
讨厌的夏油杰。
明明说好了要忘记他的!
但刚才五条悟的行为,实在是太像他了。她之前不小心割伤手指的时候,夏油杰也是这样,先是帮她舔一下,然后就莫名其妙顺着手指往上舔到她脖子,所以她刚才才会一恍惚,又想起了这个讨厌鬼。
优衣晃了晃脑袋。
从现在开始,再想一次夏油杰,她就是就是就是狗!
不行
有些狗虽然长得可爱,但有些狗又长得凶神恶煞。唔那就重新发誓?
优衣再次对天发誓:
从现在开始,再想一次夏油杰,她就是一只可爱的垂耳兔!
这边优衣在对天发‘毒誓’,那边五条悟则满不开心的坐在沙发上,最后还是决定出去买药。
他安排了离这里最近的五条家家仆,在优衣家门口看着。
就去药店买药了。
等他炸了好几拨咒灵回来,已经是二十分钟以后的事情了。一进屋,就看到优衣正在努力用一只手切菜。
五条悟屈指敲了敲厨房门。
优衣下意识扭头,看到是他后,冷哼一声,继续去切菜。
五条悟将她手里的菜刀夺过,侧着头,没什么表情地睨着她,“手伸出来。”
优衣现在也在气头上,“干什么,又要咬我吗!”
五条悟没搭理她,直接自己动手,将优衣藏在身后的胳膊抓过来,就从兜里拿出酒精给她消毒。
见五条悟没什么恶意后,优衣也放松了警惕。
酒精消毒有些疼,但能忍。
消完毒后,五条悟又帮她上了药,然后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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