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犀利了,郑珍不说话了,它的沉默,我更加火了,目光直直地盯着她看,恨不得在抠出她的脑袋看一下她的脑子是用什么做的。
“郑珍,那个男人的女儿也只是小你五岁啊1这一句话说得我自己都心酸了。我不是什么傻瓜,自然猜出把郑珍肯定是跟了钱总。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的身上不断地砸钱,还能为了什么?
郑珍哭了,一滴一滴的眼泪砸在了她进握着的手,水滴沿着她的手滴在了她裙摆上,寂静的空气里响起了她轻微的抽泣声,许久后,她说“笑笑,我知道你很看不起我,可是他很像我爸爸,他疼我,宠我。我爱他。”
我目在了那里,郑珍的爸在她九岁的时候,就因为尿毒症去世了。郑珍总是喜欢和我说他父亲的事情,一遍又一遍,我清楚郑珍是多么的爱她的父亲“那你也不能当他的q妇啊1我闭上了眼,长长的叹了一声。
郑珍摇着头,眼睛里尽是无奈和绝望,她握住了我的手说“我没有办法,我爱他。我爱他”很多女人在这个时候,也是那样说的吧!
我应该很理直气壮地说“爱也不能成为你成为别人婚姻第三者的借口。”最后我什么都没有说,把郑珍抱在了怀里。我太清楚了,当你一直都没有宠爱,出现了一个人,他把你捧在了手心,你怎么可能会不沦陷呢?所以就只能紧紧地捉住了那一丝的温暖,不放手。
在和郑珍道别的时候,我还是很清醒得告诉她“郑珍,钱总的q妇不只是你一个。”
郑珍没有说话,我明白了自己从她眼里看到的悲伤来自那里了。
作为第三者,在这一个社会注定是被讨伐的。但是如何一个人都可以指责郑珍,唯独我不能,也不可以,我能做的只是劝告。
郑珍想让司机把我送出去,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哪根筋抽了,拒绝了。当我走了长长的一段路时,我开始后悔了,骂着自己有毛玻盯着自己脚下的高跟鞋,我一时火了,看了一下周围,根本就没有什么人,我就蹲下了身子,把脚下的高跟鞋拿了。脚踩在了地上,真舒服啊!
我扭动了几下脚腕,踩在了人行道上的大理石上,凉凉的,很爽快。
意外的事情,还不是一般的多,在出小区的大门时,一辆车子一个急转弯,就堵在了我的面前,看着熟悉的车型,还有车牌号,我立刻就警惕了,很想假装没有看见绕道走人,我也那样做了。可是车子不急不慢的尾随着我,不停地鸣笛,毫不在乎那个不准鸣笛的警告牌。
大门处,人多了不少,一会儿的功夫,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我,关键是我还光着脚丫,恐怕在他们的眼里,我就是怪物了。我猛地回过头,那个人坐在车子里,脸上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嚣张得很。
见我回头了,他更加过分,按了好几次的鸣笛。他就坐在那里,眼睛死死地锁在了我的身上。看着他那个霸王的样子,我很想把自己手下的高跟鞋往他的车子上砸去了。砸中他那张人神共愤的脸。
不过,我很理智地把高跟鞋穿上了,回过头,继续走自己的路,我就不信,这么多人在,他会下车来拦人。
他也没有下车,车子仍是不急不慢的跟着我,只不过鸣笛的次数变多了。我自己都被笛声吵得受不了。路人看着更加受不了。
一对散步的老人,奶奶走到了我的身边说“姑娘,你还是上车吧!两个人吵架了,静下来好好说一说。”
旁边的老爷爷插了一句话进来“是啊,小区是不能鸣笛的。”我特别无奈,加上无语,不是我的错好不好?还有我和他好像没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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