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都比较都心眼,果然是老实安分好,那样的人可以过一辈子。”
我揪着被子,垂着头不说话,我遇上了自己想要嫁的男人了,为何心还是疼得我受不了。现在我这样的情况,腿骨折了,不能移动,一个人行动不便,李修哲替我安排得如此周到,可我根本不敢抬头看他。年医生,他也知道啊,我相亲的对象,他到底知道多少事情,我不想问,我也不敢问。
李修哲等了等,才过来抱我,他一靠近,我就抓着被子,往后一缩,猛地抬头看着他。我不愿意他靠近,因为我明白自己多么怀念拥抱的温度。
李修哲伸出的手在半空僵住了,他的眼睛里闪着亮晶晶的光,专注而又认真地说“你现在生活不能自理,无法一个人生活。”
他弯下腰来,看着我,说着又伸出手去,他的手刚一触到我,我又想往后缩。李修哲的手按在我抓着被子的手背上阻挡我的退势,目光炯炯地看着我,声音温柔而坚定“乖,听话!就当作是我最后抱你可以吗?”
李修哲也不知多少夜没睡,眼里全是血丝,他这样温柔地看着我,幽黑深邃的目光里有道歉,忧伤,无奈。我的眼泪猛地又涌了上来,我只得掉头看着其他地方,企图不让眼泪掉下来,也不让他看到我的眼泪。
李修哲终于将我抱起来,我再也没有拒绝,安安分分的呆在他的怀里,他没有将我安置在轮椅上,而是抱着我下楼,一路上小心翼翼,仿佛他在呵护着易碎的珍宝。
身后有护工把轮椅带下楼。
我住在李修哲在g市一个高档小区的房子里,房子大约一百五十平方米,装修得简约、经典,李修哲为我请了个保姆,那是一位三十五岁的妇女,他就在第一天送我回来的时候来过一次,从此以后还真的再没出现过。他遵守了自己的承诺。
我每日和保姆一起待着,年医生第一天就来看了我,不过他看我的眼神闪躲,我想他一定误会了什么,我也不去解释,只对他说了一声对不起,第二天,他也不再来了。
余昊天倒是经常来看我,小区的风景不错,他会推着我去看花草,四月来了,花开的季节。刚来时,余昊天问我,房主是我的谁,我犹豫了很久,还是骗了他,我说“我家乡了一个好朋友。”也许这也不算是撒谎吧!可能很多年后,我和他再一次见面,彼此会心平气和地坐着喝一喝咖啡,说着自己身边的琐碎事情,那个应该是我希求自己和李修哲的人生交集吧!
胜男的电话在我骨折三天后打通的,她又出差了,她要去英国,我和她说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在挂电话时,她说“姐,对不起。”
胜男,她没有来看我,其实我懂得她的性子,从小到大她从来都不会说对不起,那一句对不起说出口了,我和她的关系终究也是疏远了。有一些感情不会允许欺骗的,因为太信赖,而我犯了这一个错误。
我回医院拆石膏的那天,已经可以不坐轮椅,只用拐杖就可以自己单独行走。下了电梯,刚出小区门,忽然看见一辆红色的小跑车停在门口,一个艳妆女子戴着大墨镜抽着烟,看着她。
我惊讶地叫出了声,她拿下了自己手里的墨镜揪着我上下打量着,最后大声笑了“苏笑笑,你还能更狼狈吗?”
我横了姚洁一眼,她走了上来,围着我转圈子“苏笑笑,我觉得这是报应,我儿子满月酒,你都不来喝,报应了吧1
姚洁还是一如既往的豪爽,还有小气,很怪异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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