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伦说完,恭敬退下。
青儿问道:“娘子,咱们真要回去吗?”
她怕姜環回京后触景伤情。
姜環摇摇头:“咱们今夜便离开这里!”
青儿和风决面面相觑,“王妃可是发现了什么?”
姜環说道:“我总觉得这个成伦有事瞒着咱们。安全起见,还是赶紧离开!”
“那我们要去哪?”
姜環叹口气:“走一步看一步吧!”
翌日一早,衙门里的小厮送饭菜来,在门外恭候许久都不曾有人出来,遂去回禀成伦。
当两人推开房门时,早已人去楼空……
一月后。
李淇披阅完最后一本奏折后已是腰酸背痛。
锦书进来:“陛下歇一歇,正好皇后娘娘让人送来了夜宵,陛下不妨用些。”
李淇瞥他一眼:“你这太监倒是做的越来越像样了!”
“侍候陛下,自然要有个奴才的样子。”
李淇无奈摇摇头:“没见过你这样的,让你回家还不愿意非要进宫当个太监。”
“陛下待奴才不薄,奴才想侍候您一辈子。”锦书说道:“家中兄弟多,也不需奴才传宗接代,能侍候陛下,便是奴才一生之幸。”
做个平头百姓哪有天子近侍威风啊!之前在宁王府时,那些小丫头都能欺负他,如今别说阖宫的宫女太监,就是那些朝臣面圣时都要对他以礼相待,尊一声“锦公公”。
“罢了!”李淇摆摆手:“你们都先下去吧!”
“是!奴才告退!”锦书带着宫女太监们退下。
李淇打开食盒,菜肴还挺丰盛,显然不是他一个人能吃的完的。
他提上食盒,走进里间的书房,转动书架上的貔貅摆件,书架一分为二,露出通向地下的秘道。
他抬脚沿着石阶下去。
密室里的装潢陈设不比他的寝宫差多少,书房,琴房,剑房样样俱全。
屏风后传来两人的的争论声。
“堂堂天策上将竟然悔棋的,你这棋品太差了!”
“我就悔一次,你就没完没了的,一点肚量都没有。”
李淇走出去,将食盒放下,冷哼一声:“你俩倒是享受!”
(大结局)
屏风后下棋的两人正是李澶和姜恒。
两人根本没理他,喜滋滋地将食盒里的好酒好菜端出来。
姜恒咽着口水:“幸好我这皇后妹妹的做的一手好菜,我也总算能尝到点正常的吃食。”
李淇不屑道:“你家胡萱儿每日为你做好饭菜你不吃,倒跑到我这蹭吃蹭喝。”
“她做的那也叫菜?”姜恒深感无语:“她做饭和钰儿差不多,都是中看不中吃。”
他看向李澶:“你是不是也深受其害?”
“咳!”李澶被茶水呛到了。想到那日姜環做的饭,那齁咸的感觉仍记忆犹新。
“没有,我觉得挺好!”
自家娘子的面子还是要护着的。
姜恒白他一眼:“口是心非。”
他倒上美酒,招呼两人:“来来,喝酒!”
李淇:“王兄伤还未痊愈,可不能喝酒。”
李澶道:“好的差不多了,喝一点也无妨。”
三人饮酒畅聊,姜恒察觉李澶兴致不高,叹道:“如今景王殿下可是归心似箭,哪还有心情喝酒。”
李淇道:“什么景王?哪里还有景王,你莫不是喝醉了?”
姜恒笑道:“对对对,瞧我这记性,景王李澶早就被我一剑刺死了。”
在出现先皇遗诏后,李澶就已经找到他,要合力演这么一出戏,不管是在地牢中让他处理那两个道士取得李湛信任,还是太极殿前以搜身为由藏入兵器,甚至最后被他用剑刺死都是提前设计好的。
而李澶虽未死,但也受了重伤,昏迷了半月之久。
不过,能杀了李湛就足矣。只是李澶从此就要隐姓埋名。
李淇看着李澶说道:“兄长可是想去找嫂嫂?”
李澶点点头:“也不知她近况如何?”
李淇道:“今日我收到成伦的密折,说嫂嫂在岛上开荒造田,造房建屋,看样子是要长住。”
李澶失落道:“我还以为她会伤心一阵,没想到这么快就振作了。”
姜恒道:“自从嫁给了你,我妹妹就性情大变,我还想问你怎么回事。如今,姜家小姐不当了,去刨地种田?真是百思不解。”
“这有什么奇怪的?”李淇瞪他一眼:“有些人不也总想着浪迹天涯吗?”
“对了!”姜恒问道:“我卸甲归田的折子你怎么还不批啊!”
“你还好意思说!”李淇气不打一处来:“你俩都想闲云野鹤,留我一人在这吃苦受累,想的倒美!”
李澶道:“姜恒也就罢了,你让我留下来做什么?”
“出谋划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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