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对周家那般态度另有原因?”
苏浅接过话,之前她就觉得简詹言对周家这位老邻居态度很奇怪,貌似原主剧情中,男主虽然和女主结婚了,但他对女主大哥一家也没有很亲近。
“对。”
“当年我接手简家后,周國曾到简宅偷看我书房的文件。”
也是在这件事情之后,简詹言将屋内全部装上了摄像头,两家离得近,虽然有佣人来来往往,但避免不了会有看不到的地方。
也幸亏简詹言发现及时,化解了问题,否则合同就泡汤了。
在后续和安氏集团你来我往过招间,周國是和安桦联手的关系,七年前周家转移资产到国外,本想大干一场,结果被国外资本给坑了。
周國想重新回国,他盯上了才被简詹言接手的简氏。
——安桦周國联手,想合吞简氏。
最后结果当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周家的资产被简詹言用计套牢,直接损失一半。
周國不敢吱声,灰溜溜待在国外,生怕被简詹言知道他也参与了安氏和简氏的对战中。
简詹言没有透露他知道周家和安氏合作的事,有些事情不拿出来,日后便可以当王牌。
周國那人不会善罢甘休,在国外混不下去的他迟早回国,到时候必然要使手段,简詹言捏着这件事,以不具名人士的身份,捏着周氏被套住的资产。
待他们回国,周家跳得太高他便会出手,当然,现在对付周家还用不到这些,之前简氏的打压就足够周家和范家喝一壶了。
之前简詹言预料到周家在国外站不住脚,十年内肯定会回来,今年是第七年。
这些简父简母都不知情,他们从头到尾对简氏集团都没上心一分。
在简父看来,父亲只有他一个儿子,将来集团肯定是要传给他的,便是不给他,给了儿子,也和给了他一样。
所以他可劲地肆意,全世界游玩,将所有压力都丢给了父亲和儿子,这是简詹言看不上简父的一点。
享受着家族带来的好处,却逃避着自己本该负起的责任,算什么男人?算是什么父亲?算什么儿子?
简詹言眼底划过讽刺,收回思绪继续说起了正事。
“周國这个人心狠手辣,年少的时候虐待动物,在他十二岁那年,佣人发现了他藏动物尸体的地窖,整整二百多只猫狗,全是被虐杀的。”
“暴露后,周國第一反应是要杀死佣人灭口,若不是被园丁发现,那名佣人便被他勒死了。”
十二岁的周國已经一米七,女佣个头不到一米六,力气根本不敌周國。
事后周家拿一大笔钱将佣人打发走封了口,这事没有传出去。
谁能想到表面上看其起来温和乖巧的孩子,背地里手段那么阴毒,心那么狠。
当时简老爷子再三交代简詹言不要和对方玩,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周家貌似一脉相承地自以为是,当年周老爷子以为这事瞒得很好。
殊不知简家人早就知道了,简父简母亦是知情的二人。
此事没有犯到他们的利益,在如今,他们看周國还能当好孩子的态度。
简詹言对二人精致利己的主义极为嫌恶。
所以简詹言对周國表现的只是面上过得去,再多亲近就没了。
“周國这个人不光如此,他在上学的时候诱/奸过女同学,非常没有道德底线……”
简詹言不是背后说人坏话,他讲的都是实话。
“他是个变态。”简詹言最后如此总结道。
苏浅知道自己为什么看到周國会起鸡皮疙瘩了,十二岁那年就杀死了如此多小动物,那么往前推,他是几岁动手的?
任凭表现的再如何风光霁月,实际内里早就已经烂透了,她怀有恶感的是对方散发出带有死亡的腐朽味儿。
周國这人,精神病已经无法形容他了,如简詹言所说,他是个变态。
这种疯子,是苏浅最不愿意碰到的,打他都嫌脏了手。
但她对上周蔷,就注定会同周國敌对,想到那个自杀的绑架犯,苏浅知道自己为什么找不到对方和周蔷的联系了。
那样神经病的人,应该是周國找来的。
想到周國当时对自己的笑,苏浅眸光沉了沉,周國如果是这样的人,自己对周家应该更加谨慎些了。
“听你说了这些,我怀疑安氏和周家又联系上了,之前我曾让人查过周家这些年在国外的经历,出国后的周家投资很不顺利。”
“当年安氏在破产边缘保住自身,一是安桦妻子娘家的资金注入,二是国外某势力的帮助,后者情况比较复杂,这不是单一的企业就能整理的事情。”
提到这,简詹言蹙眉,他眼底有些担忧道:“苏浅,安氏绝对不是你一个人能抗衡的,里头错综复杂的势力比你想的更加麻烦。”
斩草除根的道理简詹言清楚,当年没有对安氏集团一踩到死,就是因为发现其中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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