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冲着二楼抬了抬,这是在说简父简母。
苏浅:……
真是个大孝子啊!
长篇大论说这些,就是为了证明两人没有那么大的利用价值,然后把他们送进去。
在苏浅平静无波的眼神注视下,简詹言摸了摸鼻子,移开视线举起双手道:“好吧,我投降。”
“我怕你因为他们再受到伤害。”
以前简詹言不在乎这对夫妻,他们愿意如何就如何,伤不到简詹言半分,再者对方也要对外维持体面,所以做不出什么事儿来。
但现在不同了,简父做出这般举动,说明他已经不理智了。
那对夫妻被他逼进了死角,穷途末路的人会做出很疯狂的事情,还是那句老话,放在以前简詹言不会在乎。
他反而会享受他们无力挣扎,濒临绝望的姿态,至于外界如何传言,简詹言更加无所谓。
要知道当初他可是被传断袖的言论,公司内部讨论大老板的八卦也不少,简詹言从未在乎旁人的看法。
便是这回苏浅没有出手,被砸伤的是简詹言,他自己受伤可能都没有简父伤了苏浅,让他来的难受。
他不想和这对夫妻再多废话了,不管如何,对方的身份注定和周國安桦等人不一样,他们若是做什么,总归会比外人威力大。
他不在乎,但苏浅不行,他不想让苏浅再受伤了,不管是肉体还是心灵上的都不行。
“不要把我想得太脆弱。”
简父简母这两个人苏浅觉得不用白不用,很多事情小细节是大突破口,或许周國那边能够获得消息,但在简父简母这里有另外的收获也说不定。
所以苏浅才想从简父简母嘴里挖出东西来,还有关于他们对周蔷是什么样的看法。
就像原著中,一开始简母对苏楊这个外孙很是宠爱,最后怎么能够如此漠视他?
她觉得或许这次能从对方口中得知原因。
那句老话说得好——来都来了!
小可怜加倍
简父因为“发疯”,被送进了精神病院进行一系列的检查,苏浅住院多久,简父就检查身体多久。
精神病院的检查还是其次的,对简父更多是精神上的折磨,在检查等待结果期间,简父被安排在病房。
虽然没有和病人同住,但他看到那些病人的状态,和发疯时的歇斯底里,他害怕极了。
热爱自由的他难道要被关在这里一辈子吗?那是怎样的痛苦,光是想想简父都要疯,最让他绝望的是,这件事情他认为简詹言能做出来!
——将他关在精神病院一辈子!
当时简父举起花瓶时,是冲动也是这阵子内心所想,他要杀了儿子。
儿子死后,所有财产都由他和妻子继承,至于苏浅和苏楊他们自然会拿出没有亲子关系的证据,别管是真是假,只要他们说没有血缘关系,外人相信了就成。
所谓的夫妻更没用,他知道苏浅和简詹言没领国内结婚证,所以不构成夫妻关系,更加没有继承权。
到时候简氏泼天的富贵落到他和妻子的手里,他的杀人举动很好摆脱,当个精神病人送到国外环境好的疗养院治疗,一两年后声称治好了,可以再重新投入自由的怀抱。
举起花瓶前,简父想的是自己早该把这个儿子弄死!
屋内四下无人,正是动手的好时机,简父唯独没料到苏浅会反应那么快,为简詹言挡了,从而导致他的计划失败。
在精神病院的简父,内心后悔的只有一点,为什么自己动作没有更快一些?
简母则是吓傻了,看到丈夫的举动她第一时间明白了对方的用意,简母没有拦着,如此便是做了选择,她同样想让儿子死。
简詹薇从医院离开后,一直陪在简母的身边。
她的任务就是将外头的“情报”传给简母,来之前先演一波戏,表露出她对家庭分裂的痛苦,以及希望一家人和和美美的愿望,总之就是什么都不懂的傻白甜。
一心想让父母和哥哥和好,对家庭很看重的态度。
假模假样的简詹薇试图带母亲走未果后,便说要留下来陪母亲,所以她住在了简宅,不能进屋的她坐在门口陪伴着。
简母感动坏了,说自家女儿孝顺,说简詹言白眼狼,说自己这么多年委屈,说她的不得已,简詹薇话里答应,在门外的她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原来她以前那么好骗,这么明显的谎言她却信以为真,现在听来,全是漏洞。
简詹薇开始进行任务——“吓唬”简母。
她说哥哥如何如何冷血,父亲如今被关进精神病院身上没一处好地方,简母娘家人公司也被报复,告诉简母哥哥说这只是开胃菜,更狠的还在后面。
“妈妈,你说哥哥要做什么呀?我好害怕~”
门外的简詹薇声音颤抖,很是恐惧的语气。
屋内的简母握紧冰凉的手,整个人被笼罩在恐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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