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b市后的姜茴重新开机,看到那密集的来电,又有些庆幸,亏得没有用工作号码打,否则对方知道自己身份,怕是会直接找上门!
号码还在用,一直关机不是回事,最终姜茴接了电话,她想看看夏家到底干什么。
当初她主动联系对方爱答不理,如今却这么热切。
“商量娃娃亲?!”
夏妤听到宴卿所言相当惊讶,随即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她在夏宅的“心腹女佣”都没能传达这个消息,说明夏母做得很隐蔽,宴卿是怎么知道的?
“夏母的美容师上门,她听到的。”
宴卿找了个理由,半真半假,夏母现在用的美容师,的确是他消息来源之一。
总不能说是夏母给姜茴打电话,然后姜茴告诉他的!
这样娃娃亲的事情就暴露了。
宴卿有点上火,夏家折腾什么呢,发生了那些事还不消停,搞得他很被动!
按照宴卿的计划,他打算两个人在一起后,再自然而然找个机会说。
如今夏夏态度一天天软化,眼看希望在即了,夏家又整幺蛾子。
接着,宴卿说了更详细的消息。
得知订了婚约的合老太太去世后,夏母在电话里对姜茴哭得很伤心。
说合老太太是个非常好的人,当年她们做邻居如何如何。
姜茴越听脸色越冷漠,如果没事先知道夏母的本性,她怕是要被对方糊弄过去了。
论演戏,夏母堪比专业演员。
然后,夏母开始信口雌黄。
她稍微扭转了婚约的意思,将合老太太喜欢夏妤才定下婚约的事情,变成了合老太太同她相处好,定她的女儿来成娃娃亲。
这么一说,情况便不同了。
她的亲生女儿是喻悠,婚约的女方自然也要变成喻悠。
这是宴卿的总结,至于夏母口中讲出来,自然是各种托词,各种委婉,各种铺垫,然后才传达出这个意思。
如今夏家的态度是想认下这么娃娃亲,但履行的对象变成喻悠。
这让宴卿差点以为对方知道了他的身份。
他也这么问的,姜茴否定了。
因为在对话中,姜茴感受到夏母是不知道她身份的,对方侧重点打听的是合家情况如何。
求财的目的很明确。
姜茴在人际关系可能不那么擅长,但她直觉很敏感,擅长拨开迷雾看穿本质。
即便是透过电话,姜茴也感知到夏母是“求财”。
宴卿放心了。
在这通电话里,姜茴模糊了自己的身份,最初通话说是大孙媳妇,夏母根本没用心记,所以姜茴现在说自己是表亲的孙媳妇,夏母丝毫不觉得有问题。
一表三千里,就算姜茴和夏母见面,对方也怀疑不到宴卿身上。
但夏妤会不会多想就不确定了。
姜茴这边可以配合。
至于和夏母是否见面那些,看宴卿这边的情况。
接电话时宴卿是坐着的,然后他整个人跳起来拒绝。
不能见面!
他万分之一都不会赌!
明白了宴卿的态度,姜茴实行拖字诀。
身份对调,夏家如今成了着急的那个。
在宴卿打这通电话之前,夏母又给姜茴电话,问她如果忙着不方便来b市,可不可以给个地址,她让女儿去拜访。
这里的女儿自然指的是喻悠了。
如今夏妤已经和夏家断绝了关系,就算是还在一个户口本,夏父夏母也不会让夏妤以女方的身份去结亲。
到时候合家不仅不会帮助夏家,可能还会踩几脚!
不得不说在这方面,夏家对夏妤的认知相当清晰。
夏妤也是没想到娃娃亲又被夏家提起来,小猫玉佩还在自己这里呢!
娃娃亲这事,夏妤肯定是不打算履行的,所以定亲信物自然得归还。
夏妤想了解合家的情况,宴卿说一两句说不清,他正好这两天没工作,不如过来探班然后见面聊。
宴卿想见夏妤。
听到这个提议,夏妤发现自己也挺想见对方的。
之前都谈开了便也不拘着,点头同意了。
就这样,宴卿坐着飞机期待又忐忑地来见夏妤。
期待于和夏妤相见,忐忑于会面后要谈论的话题……
很危险!
堂堂正正见面
喻悠觉得荒谬,她不明白那个被母亲嫌弃的娃娃亲,为什么要她接手了!
夏母在联系姜茴之前,先来说服喻悠。
“合家现在不一样了!听说在国寸土寸金的地界有一栋楼!那得是多少金钱和人脉才能做到的!”
“合家表孙媳妇来找我,估计主脉也没什么人了,结了婚,日后家产都是你未来孩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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