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躲开了。
“什么都不要说,你只需回答我的问题。”
“实际上和我订娃娃亲的人,是不是你。”
宴卿呼吸微滞,“是。”
“当初参加恋综,是想让我、”
夏妤哽了下,然后继续用宴卿说过的词道:“让我丑态百出,你借此和家里提出解除婚约是不是?”
“夏夏,那时候我轻信了别人的调查,对你有误会,我、”
夏妤不想听宴卿说这些,她打断道:“你只回答是或不是。”
宴卿眼眶红了,哑着嗓音道:“是”
夏妤听见自己又笑了。
怪不得,怪不得她觉得宴卿藏着事,觉得对方最初的恶意莫名其妙,和宴卿在一起后,没有细想这些便算了。
做事较真的夏妤,第一次没有刨根问底,结果得到了一个好大的“回报”。
“夏夏,最初我想得不对,是我的错,和你相处后,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夏夏,我爱你,夏夏…”
宴卿心中的恐慌无限蔓延,看着夏妤低垂的眼眸,他觉得自己在失去面前的人。
如坠冰窖彻骨的寒意弥漫全身,他的指尖忍不住发抖。
“你可以离开让我自己静一静吗。”
夏妤的声音平静,和嗓音发抖的宴卿形成很大的反差。
“夏夏,我不走,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我从头说,我在、”
“宴卿!”
夏妤抬头看向他,一字一句道:“那我走?”
宴卿露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我走,我走,夏夏,是我混账……”
夏妤侧过身给宴卿让开一条路,“快点离开。”
宴卿走了,看着地上宴卿摔碎关机的手机,夏妤冷静地走到沙发那里坐下,
然后她给罗杰打电话,叫他过来将宴卿接走。
夏妤知道,宴卿不会走,会守在门口。
随后她找了个袋子,将屋内宴卿的衣服用品都收起来。
半个小时后,门被敲响,是罗杰到了。
夏妤打开门,看到了罗杰和宴卿,她没什么表情将袋子放在门口,然后关上了门。
她听到了门口的谈话声,宴卿不想走,罗杰虽然不知情,但他看到夏妤这个态度,也知道事情不是靠宴卿在这里守着就能解决的。
到时候来来往往服务生那些人看到了,闹到媒体面前只会让夏妤难做。
苦口婆心说了一堆,宴卿被劝走了。
夏妤坐在沙发上出神,奇怪,脸颊怎么会凉凉的?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居然哭了。
呵,出息。
夏妤擦干眼泪,看在沙发上闭眼仰着脸。
原来娃娃亲对象是宴卿,原著里的剧情也解释得通了。
为什么宴卿只参加了前几期就走了,受伤只是托词,更多是因为达到了目的。
节目里的原主做到了丑态百出,足以让宴卿用这点当理由,和家里人抗争退婚,既然婚约不在了,他自然可以离开。
原著中夏父的事业那么顺利,或许还有退婚后,来自宴卿家里的补偿。
原来,人血馒头也有宴卿一份。
原主的结局其实不该算到宴卿头上,但夏妤想到他曾和旁人一样,怀揣着恶意靠近。
夏妤心里说不出的难过。
若是不相干的人,她能做到无所谓,但宴卿不一样,她喜欢他。
是愿意将自己一人世界分享给他的喜欢。
夏妤扯扯嘴角,没想到清晰认知自己内心感情的时候,是失去的时候。
宴卿真的罪无可恕吗?不至于。
但她不想原谅他。
她不要他了。
那就让他滚吧
什么宴卿之前不知情这种理由夏妤不去想,自己为什么在受伤的时候,还要为宴卿去开脱?
她只认定一点,宴卿现在带给她的是难过,前所未有的难过。
那就不要了。
她永远爱自己。
宴卿的状态很不对劲,罗杰不敢硬带宴卿离开,他在顶楼开了间总统套房。
“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怎么吵得这样严重?”
宴卿漆黑的眸光仿佛深渊,没有一点光亮幽黑的渗人,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死气沉沉。
“没有吵架。”
他很害怕,真的很害怕。
正是因为夏妤没有和他吵,他才害怕,夏夏这次真的很生气。
没等罗杰追问原因,宴卿自己说起来了,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宴卿觉得如果自己不说话,他要喘不过气了。
罗杰听完拍了下大腿道:“这事啊,我觉得没那么严重。”
宴卿眼神转动看向他,就像是行将木就的老人,突然有了生的光彩。
“你最初不了解未婚妻,派人调查是人之常情,如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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