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然知道姐姐要去夏家的事情,害怕姐姐受欺负,他也想跟着去,但姐姐说他的身份比较敏感不方便,又说了一堆她的准备,让喻然放下了心。
但并没提宴卿随行的事。
有宴卿跟着,喻然的确是更放心些。
看自己前偶像这么“忠犬”,喻然不太看好,姐姐好像没有要吃回头草的意思呢。
不过既然姐姐答应了,那他做主让人进屋里等,应该没什么吧?
喻然也是怕夏妤自己偷偷去,说到底他不怎么信任夏家。
眼看着到了约定的时间,夏妤还没起床,宴卿也不催,和喻然商量说别告诉夏妤他早来的事情。
在客厅写作业的喻然听到了,没有回应就是不答应,宴卿则以为喻然默认同意。
故此对喻然一个照面,夏妤没问就把他老底给掀了的行为,表示很震惊!
事发突然到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在夏妤没追问,交代喻然自己搞定午饭,然后叫着宴卿出门了。
路上宴卿想劝夏妤买点东西垫垫肚子,碍于自己的身份又只能闭嘴。
他相信自己若是开口,按照夏夏如今的脾气,一定回句少管我。
本就没什么地位的宴卿,在俩人分手后,一点话语权都没有了。
车子很快开到了夏宅。
如今的夏家只剩下一个佣人,管家念着旧情打算干完这个月再走,大别墅里里外外就这两人忙活。
夏宅院内的积雪都无人打扫,充满了萧瑟迟暮之感。
夏妤输入密码进入院落,畅通无阻。
来到屋门按响门铃,早有准备的“线人”女佣立刻来开门。
坐在客厅晒太阳病恹恹的夏母,见此脸色落下来,真是冒失!
先生在楼上的书房,按门铃的只能是外人,怎么连是谁都不问就开门!
心里不满的她正欲训斥,想到家里就剩下这么一个女佣后,又忍住了。
联想如今的处境,告诉自己要忍着脾气的夏母觉得胸口更闷了。
起身拿起桌上的水壶喝了口,再扭过头看清来人,顿时呛得连声咳嗽。
“你!你来做什么!谁让你放她进来的?滚出我家!”
天天叫嚷身体不舒服没有力气的夏母,这一嗓子中气十足,将楼上的夏父都给喊下来了。
夏父小跑到楼梯口看到夏妤后,眉毛竖起一脸怒容,而后眼底闪过沉思,缓了缓表情,慢步走下楼梯。
夏妤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下巴扬起手指有一搭没一搭敲着,眼神上下打量眼面容憔悴的夏母,啧啧两声。
“生病了?喻悠怎么没在你身边照顾?”
说话的语调和态度,夏妤将恶毒女配的形象拿捏得相当好,加上她红色眼影的妆容,幸灾乐祸的模样很是妖艳。
若是只有她自己,还没有那么强的视觉感,偏偏身后站着一身黑色西装的宴卿。
跟着夏妤进来的宴卿,选择站在夏妤的身后,面无表情的脸很是深沉,像是保镖般巡视屋内环境,清除任何一个危险夏妤的存在。
夏妤没想让宴卿这样,转念想到他的伤,罢了,还是站着吧。
俩人如此,气氛一下就和反派耀武扬威的味儿对上了。
配上夏母抬手对着夏妤,指尖颤个不轻,你你你半天说不出来话的模样,一整个反派来落井下石的画面。
夏妤提起喻悠,算是狠戳了夏母心痛处。
这些日子喻悠一面都没露,她算是养了个白眼狼!夏母不由地想这里面是不是有点说头。
诚如当初夏妤所说,从喻悠回来后,夏家好像真就一直走下坡路了!
每一步都在印证这个说法。
“夏家的笑话看够了没有?你们可以走了。”
夏父走过来冷着脸训斥,看似在撵人,实则心里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夏妤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什么。
“你是不是在想,我此次回来即便是说话不客气,也是因为放不下夏家,只要稍微装个可怜,博得我的同情,就能获得事情的转机?”
夏妤语调玩味,表情上尽是嘲讽,看到夏父脸色僵住,确定自己猜得没错后,发出一声哼笑。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夏妤!喻悠回来后我们的确冷落了你,但养了你二十二年是不争的事实!即便是断绝了关系,养恩永远都会在!”
“你可以不承认,但过去发生的事情任何人都无法抹掉,不悌不孝,你等着下地狱吧!”
愤愤说完这些,夏母话头一转,声音有些哽咽仿佛被伤透了心。
“我不明白你怎么就如此恨我们!”
“这些年喻悠没有养在身边,亏欠她弥补一二怎么了?短短两个月就让你心里起了恨?我对你……”
面对夏母歇斯底里的崩溃,夏妤淡淡地说了三个字:“别演了。”
夏母还在哭,抽泣的样子仿佛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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