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不过是一瞬间!
“不许动,放开被你们挟持的人质,把手举起来!”
傅景行身后的人一紧张,把电棍直接怼在了傅景行后腰,电力开到最顶端。
傅景行刚看着虽迟但到的贺迟延松了口气,身上就是一麻,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傅先生!”
远处,贺迟延发出震惊的怒吼。
……
病房,黎荆曼被挂断电话后越想越气,一巴掌拍在桌面。
啪嗒……
一物,从桌面背面掉落到了地上。
黎荆曼下意识地看了眼,发现是一根录音笔。
笔上还带着一层胶布,显然是被人特意藏起来的,贴在桌背,受力才掉落。
她弯腰捡起来,无意间碰到了开关键,录音笔开始自动播放里面记录的内容。
温柔优雅的女声,轻轻响起。
“黎小姐,你的丈夫真的很关心你。”
黎荆曼在听到这缕声音时,感受到了一股奇怪的熟悉感,仿佛她曾经听过这样的声音一样。
在这种感觉的驱使下,她没关闭录音,任由它自己播放了下去。
下一秒,她就听到了她自己的声音。
“关心?”
那是一种嘲弄的语气,不是反驳,却又胜过反驳。
这竟然是她失忆前的东西?
聊的还是跟她丈夫有关的事?
黎荆曼开始越发地好奇自己到底嫁过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认真地聆听着这段录音,越听眉头蹙的越深。
她跟她丈夫之间的关系,似乎十分差劲。
那为什么不离婚?
她并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可以忍受一段无望的婚姻的人。
录音的最后,以一句问句轻飘飘收尾。
“你知道汉尼拔吗?”
汉尼拔是谁?失忆后的黎荆曼并不记得。
她拿起那个女保镖递给她的手机,去网页上搜查了一下。
看完上面显示的资料,黎荆曼茫然地思考了三分钟人生。
她是在暗示别人,她嫁给的是一个衣冠禽兽?!
可她到底为什么要嫁给他?!
她又去搜傅景行和她自己。
网页上关于她的消息不多,大多数还是围着傅景行这个资本家的。
他家里竟然是开银行的?
所以她嫁给他是为了钱吗?
黎荆曼皱眉忍不住自问,难道她曾经是一个很虚荣的女人?
她再次陷入了怀疑人生的状态。
她心里有太多太多的疑惑想要问出,可两个保镖对她的事也知道的不多,她能问的人就只有一个夏洛书。
她跑,他回
次日夏洛书来的时候明显感受到了来自黎荆曼的欢迎,他有些受宠若惊。
作为所谓的理疗师,他是需要帮黎荆曼做肌肉复健按摩的,她昏迷时还好,他尽管不好意思,但那是他自己的事。
可是此时她就睁着眼坐在他面前,夏洛书手还没放到黎荆曼身上,口罩下的脸就已经红透了。
“曼曼,我可能需要跟你产生一点肢体接触。”
黎荆曼把自己的手递给他,她心思并不在这上面,完全没注意到夏洛书的不对。
“夏医生,能跟我讲讲我以前的事吗?”
夏洛书把手轻轻放在她手臂,刚和她软嫩的手臂接触到,心中一阵剧烈的跳动。
有了前七天照顾她的经验,他的按摩手法虽然不专业,但也已经十分熟练,一边自发地按着,一边轻声回话。
“曼曼,我们是朋友,你不要叫我夏医生了,我叫夏洛书,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黎荆曼从善如流地改了。
“洛书,你能给我讲一些我以前的事情吗?”
洛书,她竟然叫他洛书。
夏洛书原本平稳的心跳开始变得杂乱无章。
口罩下的唇角,轻轻弯起。
他眼中的光芒,也越发的清澈动人。
“当然没问题。”
在夏洛书记忆里的黎荆曼啊,那可是一个好到不能再好的存在了。
他本就拿她当心中的信仰,此时避重就轻,专挑那些对黎荆曼有利的事情讲,把她描述的神乎其神,带有浓厚的个人滤镜。
黎荆曼听完有些难以置信,语气疑惑:“我真的有那么好吗?”
夏洛书对她温柔的笑笑,眼睛专注地看着她,竭尽全力抑制着心里的倾慕,不让它们倾泻而出。
“曼曼,你远比我印象里的要好得多,我贫瘠的语言根本描述不出你的万分之一。”
黎荆曼闻言,低头沉吟了一阵。
网上传言不可信,但夏洛书的一面之词似乎也不靠谱。
现在她唯一能信任的,就只有她的家人。
她的家人总归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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