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行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傅宝宝对他笑完,扭头就朝着两个大表哥伸手:“看,我就说我爸爸第一句话肯定是问妈妈吧!你们赌输了,给钱!”
傅景行:“????”
男人有钱就变坏
玩嗨了的傅宝宝,利用爸爸赚了钱,飞快地说了句拜拜就立刻挂了电话。
留下另一边的傅景行对着漆黑的手机屏幕,脸比屏还黑。
他问司机:“距离目的地还有多远?”
司机答:“还有七千米左右。”
傅景行:“别用距离形容,用时间。”
司机:“看路好不好走,好走的话约摸一个多小时。”
傅景行嗯了一声,窝在后座闭眼,不再搭话。
另一个房间,黎荆曼一家子人正围在一起打牌聊天。
李秀梅有两个哥哥,黎荆曼自然就有两个舅母。
四个女人在一起,正好是一个牌桌。
两个舅母性格并不一致,大的性格随和些,小的那个则是略显刁钻。
两人都知道了自己家孩子红包被虔虔全部赢走的事。
大舅母对这些小孩之间的小打小闹无所谓,小舅母则是十分不满。
牌桌上盯紧了黎荆曼,绞尽脑汁地想要把自己家孩子输掉的钱赢回来。
言语之间也多了点刻薄。
“曼曼啊,我听秀梅说你嫁了个家里做生意的大老板?”
李秀梅深知财不外漏,对外只说自己女儿嫁了个商人,从来不提傅景行到底是谁。
黎荆曼并不喜欢跟人聊傅景行,但长辈问话,不回也不礼貌,她只能温和地接话。
“的确是做生意的,但算不上大老板。”
她这也不算说谎,如果傅景行知道有人用大老板三个字形容他,估计他也会哭笑不得,毕竟人家是资本家。
二舅母随手打了张牌,斜睨着黎荆曼,语气尖酸道:“别谦虚了,过年都没时间陪家人,这得是做几百万的大生意,才能干出来这种事……
不过话又说回来,现在的有钱人,外面那些大款啊,心都花着呢,娶了大房还得在外面再找两个小,管都管不住。
曼曼啊,你家那个,到底是怎么跟你说的?你确定他不陪你回家是真的忙工作去了,不是外边有人?”
这话里的针对意味就很浓了,李秀梅面色微微一变,正欲说话,大舅母拿过了二舅母的牌,放到了自己面前。
“碰。”
她面相比较温柔,嗓音也十分柔和,让人听着很舒服。
“年夜饭还没上桌呢,哪来的辣子味,小玉啊,你去厨房偷偷吃辣椒了?”
二舅母的笑容里多了点不悦的意味。
“你打什么岔,我跟曼曼说这些,还不是为了她好?
曼曼,你可别不把舅母说的这些当回事。
网上多少个案例都是这样,女方跟富商结婚多年,最后发现男方婚外另有两房家室。
你虽然长得漂亮,但平时也要小心点。像这种过年男人还不在身边的,一想就是有猫腻。
他说自己是在工作,可到底是在工作还是在跟女人鬼混,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话讲的就是明明白白的难听了,李秀梅沉了脸。
“我女儿跟女婿关系好的很,用不着你在这挑拨离间。”
二舅母又抓了张牌,是发财,她留着没用,随手打出,顺带嗤了一声。
“笑话,要我说啊,男人有钱哪有不变坏的?那外面的女人啊,个个都是狐狸精,只要看到钱,管你结婚没结婚,还不是上赶着往上贴……”
黎荆曼忍无可忍,轻描淡写看过去,微微一笑。
“二舅母说的这么若有其事,难不成是经验之谈?”
正准备帮腔的大舅母愣了愣,看向黎荆曼,笑了。
这孩子从小就优秀,方方面面,没有比不过人的。
她还怕黎荆曼被人欺负,现在看来,担心有点多余了。
二舅母脸色发绿,讪讪地看向李秀梅:“我也是好心,你看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李秀梅啪地撂下手中的牌,语气平淡。
“凡事都要有个尺度,你什么尺度,我们就什么态度,是不是好心只有你自己清楚。”
她站起身:“这牌打的让人不舒服,我不玩了。”
黎荆曼低头笑了笑,拿出两封厚厚的红包分别递给两个舅母。
“这是给两个小侄子准备的压岁钱,原本想在牌局上输出去的,现在看来是没这个机会了。”
大舅母有些不好意思。
“这就太客套了,我们都没给虔虔准备东西……”
黎荆曼语气柔和:“虔虔说他的两个表哥已经给过了。”
大舅母看了眼手中厚度跟手机有一拼的红包,再想想两个小孩的那几百块,抽了抽嘴角。
“小孩子之间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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