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商怕向檬觉得无聊,也紧随其后,带着向檬回家。
他今日自己开车过来。
当向檬坐上副驾驶后,首先感叹的并不是有没有其他女人出现在这个副驾驶,而是岑商车的车型。
车子缓缓驶离地下车库后,向檬没忍住问出了口:“岑老师,你开大g?”
“怎么了?”岑商没有明白向檬震惊的点。
“你不知道吗?女主的尽头是在霸总的花园里种青菜,霸总的尽头是迈巴赫啊,大g不符合你的身份!”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需要知道这些?”看着向檬的表情,岑商福至心灵,又张口问:“你想坐迈巴赫?”
“不需要,我也不想,我就是说给你听听,没有真的要去你采购新车的打算。”
“……”
两人回到公寓后各回各家。
岑商洗了个澡,呆在客厅看剧本,大概二十分钟,门外有人在喊外卖到了。
岑商有种不大好的预感,他往门口走,通过猫眼往外看。
然后看到了外卖小哥提着的袋子上明确的标注着三个字。
酒便利。
岑商想都没想,立刻拉开了房门,与此同时,对面门也有了动静,尚未换下衣服的向檬,探出个头,去接外卖。
四目相对后,向檬立刻抱住自己的酒,关上了房门,连谢谢都忘了说。
外卖小哥则是全程懵圈,看到向檬懵逼,看到岑商后更懵圈,岑商害怕引起过度解读,假意解释:“不好意思,我以为是自己的外卖到了。”
等外卖小哥宛如幽魂一样的飘走后,岑商使用密码打开了向檬家的大门。
向檬此刻正在咬一个鸭腿,见到岑商后也没什么疑问,继续专注的吃着,而茶几上放着两个空了的罐装啤酒。
岑商叹了口气,挨着她坐在地毯上:“醉了?”
“没有。”向檬嘴里吃的鼓鼓囊囊,说话有点口齿不清,但表达上没有任何问题,岑商又接着问:“1+1等于几?”
吃着的向檬终于放下了鸭腿,一时没找到纸巾,便往岑商身上抹。
岑商没料到,还真被抹了个正着。
看着家居服上油光可鉴的小手印,岑商的耐心告罄。
“向檬。”
虽然是陈述的语气,但威胁感十足,向檬一听,小脸立刻垮了。
但脸垮不重要,她嘴硬啊。
“岑商,你认为我是智障吗?1+1=2这种问题都答不上来!”
岑商没有正面回答问题,反而说道:“你跟醉酒只差半毫米了。”
向檬立刻沾沾自喜道:“所以我没醉,还有半毫米的距离。”
说完就乐了起来,等到再次将手伸向酒瓶时,向檬被岑商拦了拦:“别喝了,去睡觉。”
“我不睡。”岑商按住一罐后,向檬又转向另一罐,都被岑商收走后,向檬委委屈屈的掉了两滴泪。
“为什么不给我喝酒?”
“为什么要欺负我?”
“为什么谁都可以欺负我!”
被家里的宠物轻薄了
悲伤的情绪像是泄了洪的水,一旦开始就再也挡不住。
豆大的眼泪从有些茫然失措的眼睛里滴下来,滴的岑商心口发烫。
他伸了伸手,用手背帮她擦了擦眼泪安抚道:“都谁欺负你了,跟我说说,我帮你报仇。”
听到这话,向檬哭的更厉害了。
背叛的男友,偷人偷到老板头上的助理,以及惨死在养老院的父母,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件不是血泪史。
哪一段不值得人来哭一哭。
可有些话,到底是无法宣之于口。
她怕被人知道后,将她定义为怪物,那会给她本就不好走的演绎之路再添难关。
她咬着下唇摇头,倔强的令人心疼。
岑商不清楚向檬到底有什么伤心事,但他可以做的太少,思索片刻,他放开了手。
并决定,陪她醉一回。
可啤酒太难让人醉,除了向檬这个坑货,三罐下肚,人已经快没了。
她扯掉身上碍事的纱裙,爬上沙发上蜷缩起来打算睡觉。
可没了纱裙的遮挡,上半身的衬衫只到大腿根,根本经不住她折腾。
岑商头疼的将纱裙盖在她身上,但那布料不十分舒服,向檬闭着眼,胡乱扯了丢掉。
岑商又重新给她盖上。
她再丢。
如此几回,向檬气呼呼的坐了起来。
她半眯着眼盯着纱裙发了会呆,突然拽着往头上盖,盖了一会大概觉得没意思,就扯下来盖在了岑商头上。
“我宣布。”
向檬一边盖一边煞有其事的说:“亲爱的新郎,你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
说完,她俯身,一口咬在了岑商殷红的唇上。
…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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