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周冷哼:“你知道我的规矩。”
岑商默了三秒,随即说:“收拾新房时,发现了一张积了灰的原带,《烈心》,还记得吗?
我横扫三大电影节的那部作品。”
“……”
付周何止是知道,他肖想许久了,只是岑商一直矫情的不肯给他看。
说什么过去是历史,历史应该封存,不该以任何形式呈现在世人面前。
付周觉得他在放屁,却没有强求,是人都有秘密,却没想到岑商居然为了能够在特训期间,多看两眼向檬,决定将这个秘密与他分享。
还真是见色忘义。
付周心里不爽,却为现实低头:“还不跟上?岑司机!”
岑商轻笑两声,搂住向檬的腰,往停车场走去。
哪里来的狗男女
岑商虽然领了司机的差事,但没多少跟向檬单独说话的时间,三人驱车来到一栋四面环山的独栋别墅,付周直接送客,一点情面都不留。
向檬是真懵逼,甚至觉得付周这样可能是求而不得,因爱生恨,所以才要赶岑商走。
向檬委屈死了。
她为什么要因为未婚夫的感情纠葛遭罪,她甚至连行李都没带
关门之前,向檬锤了一拳同样委屈的岑商,哭丧着脸问:“我真的要在这里呆满三个月吗?”
“付周说是。”
“你会来探监吗?”
“我尽力。”如果付周不拽着向檬换地方,他肯定会在不打扰向檬学习的前提下,尽可能的来。
付周一旦开始,别墅里不会再有第三人,这两人凑一块,大概连饭都解决不了。
岑商想想就愁的直掉头发。
“那你走吧。”向檬揉了揉眼睛,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委屈巴巴道:“好好想想怎么还我的洞房花烛夜!”
人没走时,她不觉得有什么,付周一说要送客,她立马就难过起来。
今天可是他们订婚的日子,本来应该有个美好的夜晚,某人的身体她肖想了那么久,眼看就能尝到嘴里了,却因为某个不速之客彻底结束。
就很气。
身体和心灵上双重气!
这付周早不来晚不来,非要在他们即将圆房的前一刻来,说不是故意的,没人会信,他们果然还是有点感情纠葛的!
岑商一时无话,向檬接着交代:“还有,时刻谨记你是个有家室的人,我不在的时间里,一定要替我守好贞操,等我回家可是要检查的,经受不住检查,你就死定了!”
岑商:越说越离谱,那要怎么检查?
为了防止向檬再说出惊世骇俗的话,岑商一手搭载门把手上,一手托着向檬后脑勺,吻了上去。
时间紧凑,这个吻并没有深入,两人都有点意犹未尽。
正想再温存片刻,头顶传来一阵声响,紧接是捏着嗓子叫唤的鹦鹉声。
“哪里来的狗男女!
不要脸,不要脸,不知羞的狗男女!
狗男女,狗男女,狗男女不要脸!”
那鹦鹉口齿清晰,说到最后竟然还唱了起来,岑商俊脸一黑,警告性的望向了那只忘我的鹦鹉。
向檬则是羞红了脸,只想找个地缝钻一钻。
“别管它。”岑商捏了捏向檬肩膀,让她背靠近自己胸膛,然后从身后还住她。
“想要对付它很容易。”岑商握住向檬双手,然后做了个拉弹弓的动作。
果然,那只仍在高歌的鹦鹉突然禁了声,羽翼轻颤甚至有种瑟瑟发抖之感。
没等向檬问,岑商直接回答:“它之前受过伤,就是被小孩的弹弓射伤的,会有心理阴影。”
“那攻击人的心理阴影是不是不大好?”
“那就挺着他胡说八道?”
“也是哦,饭圈讲究先撩者贱,它是该受到点惩罚的…”
“对,况且它是只鸟,脑壳都没有鸡蛋大,阴影能有多大!”
“你说的对。”
“对你奶奶个腿!”
别墅里传来了付周暴躁的声音,吓了门外两人一跳。
“聊完了赶紧滚,没聊完也滚,别在我这恶心人。”
向檬:……
岑商:……
鹦鹉有人撑腰,打算直接热场子,但岑商双手一滑再次做出了射击东西,鹦鹉立马又成了鹌鹑。
向檬失笑,转身与岑商告别:“行了,别为难一只鸟了。”
见岑商点头,她又依依不舍的说:“到时候记得来接我…”
“好。”
…
戏痴
目送岑商离开后,向檬回了别墅。
不清楚是山风凉,还是心理作用,向檬一进门就觉得阴风阵阵,直冲头盖骨而去。
再加上别墅的光线实在有些遭,向檬觉得自己仿佛踏进了恶魔城堡,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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