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也没什么能耐,遇事只知道打人,从前是我高看他了。”对于付周体罚这件事,岑商心里到底是不顺。
向檬明白,用手给岑商顺气:“真就轻轻敲了一下,不疼。”
“不疼也不能打人…”
向檬从岑商的语气中听出了点强词夺理的味道,她乐道:“你这人也太霸道了,犯了错还不让人训哦,你知道付周为什么会动手吗?”
岑商当然知道,无非是因为向檬出戏。
只是不清楚她为什么会出戏,向檬没卖关子,直接说:“我在想,真的跟你演一部公主戏驸马的剧也不错,可以秀恩爱,还能公费谈恋爱,想想就刺激!”
“那有什么难的。”
岑商勾着唇,一副胸有成竹,向檬却不乐意了:“想都不要想,那种剧对你而言没有任何加成,纯属浪费时间,你别想着安排,安排了我也不会接!
好了驸马爷,你该回府了,男子汉大丈夫有自己的事业要忙,不必拘于儿女情长!”
向檬让岑商不要拘于儿女情长的时候完全没想到,那是他们三个月来的最后一次会面。
这三个月,向檬过的非常充实,每天都有新的剧本及人物给她演,每次还都得自圆其说的创作内容。
向檬觉得,经过这番磨练,演技方面有没有进步暂且不说,编剧方面的才能倒是被挖掘了。
等她无戏可拍的时候她就去写剧本,为编剧史上填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衣柜里的衣服从左穿到右,终于在今天换上了最后一套。
那是套日系校服,上身是白色短袖衬衫,搭配灰色领带,下身是极短的百褶裙,跟她当时选秀节目上穿的团服差不多。
这样的衣服,说付周一点恶趣味没有,鬼才信。
向檬整理好衣服,直接去了厨房。
这三个月,向檬除了演技方面突飞猛进,厨艺方面也是一飞冲天,她现在准备早餐都能准备中西两种菜式了。
做好早饭,向檬去喊付周起床。
付周这个人大多时间都是顽固不化的,像个认死理的小老头。
只有在赖床到的时候,才能显出几分孩子气!
向檬没管他,自顾自的享用早餐。
用完餐,付周还没出来,向檬便找到了手机打算跟岑商聊聊天,谈谈爱。
被算计
大概是太过思念让人产生了错觉。
向檬觉得这次拨出的语音通话,比往常的等待时间要久。
久到日出云层又至云下,别墅里忽明忽暗的令人恍惚以为,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向檬稍稍有些心悸,她按了按胸口的位置,又换了无数个姿势坐着仍旧无法缓解,便干脆站起来,走至阳台。
她抬头往上看,乌云蔽日,实在不算是个好天气。
所幸通话终于被接通。
向檬提了口气却迟迟没有开口,因为话筒里传来的喘息声预示着岑商正发生着什么。
她几乎下意识的去找车钥匙,不要命一样的往外跑。
“岑商,你在哪里?现在怎么样?”
几乎是听到向檬询问的那一刻,话筒里传来一声闷哼。
“星星…”
岑商痛苦的呢喃着:“星星…帮帮我…”
那粗重的喘息,低沉嘶哑的声音,无一不彰显着岑商遭到算计,或许被人下药的事实。
向檬心急如焚的跑到车库,想都没想直接开车飞了出去。
她强迫自己镇定,将手机的扬声器打开,边开车边与岑商通话:“岑商,你现在还算清醒吗?清不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吗?”
“盛悦…酒店。”
昨天他过来谈合作,因为结束的太晚,便让谢安好开了两间总统套房,歇在了这里。
本来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向檬也不在家,他睡哪里都一样。
只是今早一醒,他就觉得身体有点异样,趁着清醒时,检查了门窗及室内没有旁人后,才锁好门重新躺下来。
岑商第一次中这种药,以为忍忍就过了,却没想到这么难熬。
脑袋里好不容易逐渐形成求救的信号时,向檬的电话打了过来。
他可以肯定自己仍在酒店的房间内,只是比较疑惑自己是如何中招的。
害怕自己的状态吓到向檬,岑商试图调整呼吸,但成效不大,强忍着不适发出的声音依旧嘶哑,还有种紧绷的性感:“我在2002。
别怕,门锁好了
等我恢复了,去看你
你好好呆着,别担心”
怎么可能会不怕不担心,向檬脚底的油门越踩越狠,她想一直跟岑商保持通话,确认他的人身安全。
但出来的急,她只带了一部手机,想要通知其他人去帮忙,就必须先切断与岑商的通话。
等她忙活完,岑商怕是已经被送入虎口
纠结半秒,向檬还是决定先挂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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