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唐宇在电话那边吞吞吐吐继续说,我说的全是真话。
大佬,你可不要去找升哥的麻烦啊!
也拜托你,千万不要去跟他打架。
听说你搏击很厉害,升哥哪里是你的对手?
他后面还要结婚呢,打肿了脸可不好看。
崔墨岩冷哼一声,没有应他。
唐宇继续为他的升哥争取,他本来是想做好事儿来着。
崔墨岩眼睛危险一眯,好事?
他抢我的人,是好事?
唐宇赶紧解释,不不不,大佬,没有的事。
升哥跟他未婚妻感情很好,都快要结婚了。
是你把他当成假想敌了。
他就是把蚊子当兄弟。
崔墨岩笑的很嘲讽,你果然如刘一所说,没有脑子。
唐宇:
为什么明明是你们的事,受伤的却总是我?
唐宇还想为自己辩解两句,又听崔墨岩说。
这是我的私人电话号码。
以后年年在外面喝醉了,你给我打电话。
不要把他交给陈智升。
唐宇觉得崔墨岩简直在无理取闹。
他们三个人,只有陈智升随时带着司机,其他两人都是自己开车。
喝醉了,让陈智升的司机送一送不是很正常吗?
防陈智升跟防贼一样。
那全天下的男人是不是都要防?
这金主对情人的占有欲也太强了吧?
唐宇想到这里突然又反应过来,你怎么不防我啊?
崔墨岩嗤笑一声,你有什么好防的?
唐宇:
唐宇又一次破防了。
什么意思?嫌我不是男人?
我怎么就不值得防了?
你哪里值得我防?
唐宇:
我刚刚说的听明白了吗?没有听到唐宇的回答,崔墨岩又问了一遍。
唐宇咽下心中的怒火,勉强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只要你别去找我升哥麻烦就好!
回答他的是手机挂断声。
狗男人,怎么那么爱亲啊?
崔墨岩挂断电话,将手里的烟捻灭,转身大步就朝楼上走。
他在卧室门口停住,缓了缓呼吸 ,轻轻推开门走进去。
文知年晚上喝了几杯,这会儿睡的很沉。
好看的花瓣唇紧紧抿在一起,睡眠中也还在生气。
崔墨岩躺下,将他轻轻抱了过来。
额头埋在他的颈窝,嘴里无声地呢喃:对不起!
我不该不了解事实就冲你发脾气。
更不该说那句伤人的话。
崔墨岩越想越觉得后悔,手不自觉用力,将文知年抱的更紧了些。
文知年睡梦中感受到禁锢,呓语了声,眉头皱了起来。
崔墨岩赶紧松了力道,抬头看去,文知年小巧的鼻头都不悦地皱着的。
崔墨岩低头闻了闻自己,衣服上有点淡淡的烟草香。
文知年以前帮家里人应酬的时候,经常被烟雾缭绕包围。
所以他后来很讨厌应酬,家里的生意也不参与,选择自己开小公司做培训。
更不喜欢烟草的味道。
崔墨岩把他轻轻放枕头上,下床走进浴室,轻手轻脚开始重新洗漱。
换了套新的睡衣,才上床重新抱着文知年。
闻到熟悉的清淡香味,文知年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在崔墨岩怀里接着睡了。
崔墨岩看他像猫儿一样慵懒,心里软的不行。
他想,他还是最习惯自己的。
崔墨岩低头吻了下他的额头,闭上眼也放心地睡了。
早上又是在男人怀里醒来,文知年见怪不怪。
这男人总是这样,无论两人吵得多厉害,他半夜总会把自己抱进怀里。
文知年拿开崔墨岩的手,正想下床。
崔墨岩一把将他拖进了自己怀里。
文知年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
因为刚睡醒,崔墨岩短发有点凌乱,睡衣散开了两颗,健壮的胸肌若隐若现。
文知年低头看了一眼,转移视线到他脸上。
崔墨岩嘴角微扬,心情看起来不错,昨晚还凌冽阴沉的脸,此刻尽显温柔。
年年!崔墨岩开口,嗓音低沉又迷人 ,再睡会儿?
缠绵的声音钻进耳朵,文知年心跳漏了一拍,他别开视线,不睡了!
说完就要推开他。
崔墨岩却不动,深邃眼眸注视着文知年,然后突然低头,在他鼻尖儿亲了一下。
文知年没有预料到他会这样,低头看向自己的鼻子,愣住了。
两只漂亮的眼睛差点变成了斗鸡眼,引得男人低低地笑。
文知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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