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聂天行先前曾和自己为敌,但是此刻,谢文东的心中,却没有那么大的仇恨。不论怎么样,今天毕竟是自己的结婚日子,是不宜动怒的,再说了,这么喜庆的场合,就应该有一颗喜庆的心。
谢文东暗自的叹了口气,摇摇头,便返回礼堂了。礼堂里,众人仍在喝酒吃饭,一个个的,都喝得醉呼呼的,但还一个个的都不承认自己喝醉了,一个个还要继续再喝。谢文东虽然敬酒敬了很多,但是真正喝到肚子里的却是不多,所以,这一刻,头脑清醒的很。
看见谢文东的神色有些落魄和忧郁,金蓉知道谢文东心里面肯定有心事,于是,便从一旁跑了过来,拉住谢文东的双手,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小声的问:“大哥哥,你怎么了?怎么感觉你有心事啊?什么事?可以说出来,给我听听吗?”
谢文东微笑着看着金蓉,说道:“你是我的妻子,当然可以说给你听了。”
顿了顿,谢文东便道:“我刚才看到聂天行了。天行来了,手下人传话,说天行只见爷爷,不想见我。”
金蓉思忖了片刻,然后,便开口道:“大哥哥,你就是担心这个啊?你放心好了,天行是我爷爷收养的,他绝对不会对爷爷有恶意的。这一点,我都敢保证。”
谢文东苦笑着摇摇头,道:“不,不,我不是担心这个。我只是在想,聂天行这个时候,忽然回来,见爷爷,而且还不见我,他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他到底是想干嘛?这一点,我还是有点想不清楚。”
金蓉呵呵一笑,拍拍谢文东的手掌心,道:“大哥哥,你想的多了,天行不想见你,肯定是他自己觉得没脸见你,这么简单的道理,大哥哥还用想吗?他只见我爷爷,那是因为爷爷毕竟收养了他,这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对吗?”
被金蓉这么一说,谢文东无言以对,只有苦笑默认的份儿。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话,便返回休息室里了。贵宾们用完餐,便也各个的返回休息房间里去休息了,说是休息,倒不如说是醉过去了。这一天,还是很开心的。但是在临走的时候,却是发生了一件不是太愉快的事情。那就是张繁友的一些话。
张繁友是谁?看过坏蛋的人,都知道,此人乃是政治部的成员,职位比谢文东要高,但是却没有东方易高,此人野心很大,一直想把东方易压下去,一直想往上爬,最好能爬到东方易的上头。
那就是张繁友忽然找到了谢文东,先是和谢文东说了一番很客气很好听的话语。但,接着,话锋一转,忽然来了句,“谢兄弟,现在混得可是很风光啊,结婚居然来了这么多人,不过,这也难怪,谢兄弟毕竟是统一了整个世界洪门,来的人应该多,可是呢,我想说的是,不知道来的这么多客人当中,有没有一些不该来的,或者说是谢兄弟不该相处的人呢?”
谢文东脸色一变,忽然冷笑了一声,冲着张繁友道:“张先生,你是不是喝醉了?今天来的人多与少,来的人不论是什么身份,好像都与你没有什么关系吧?”
说完这句话,谢文东忽然加重了语气,冷冷的说了一句,“这是我的婚礼,一切由我做主,其他人没有任何权利来过问,要是让我难看,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照样让他下不了台1
谢文东的这话一说出口,张繁友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很难看了。一旁的金蓉,偷偷的在后面拉了拉谢文东的衣角,用意很明显,那就是让谢文东少说几句,因为,刚才谢文东说的那些话,金蓉听了都觉得充满了霸权的味道,话锋言语之间,充满了挑衅和狂傲的味道。
张繁友一时间无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为好。这时候,东方易从一旁走了过来,拉住张繁友,就要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冲着谢文东说道:“谢兄弟,不要生气。这小张就是喝多了,别无它意。你们先去忙你们的吧,我们这就要走了。”
谢文东点点头,带着金蓉就要离开。谁知,那张繁友被东方易拉着走了几步,忽然,又回过头来,冲着谢文东吼了一句,“谢文东,你别忘了,你是政治部的人,别太狂妄了,小心到时候死都是不知道是怎么死的1
“张繁友1
东方易这个时候,也真的生气了。忽然撒开张繁友的手,猛地打了张繁友一个耳光,怒道:“你想干什么?想破坏我们成员之间的团结吗?”
张繁友没想到这个时候的东方易敢伸手打自己的耳光,于是伸手指了指东方易,怒道:“你打我?替谢文东打我?”
东方易冷笑道:“我以一个上司的名义,打你,不成吗?”
“你……”张繁友无言,气的浑身直哆嗦,然后,猛地一跺地,转身就快步的离开了。
谢文东冷冷的看着张繁友离开,心中很不是滋味。虽说,东方易刚才打了张繁友一个耳光,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为自己出了一口气,但是,不论怎样,张繁友说的那一番话,却是深深的刺痛了谢文东的内心深处。
是啊,自己混的是很风光,可是这一切又算得了什么呢?
只要哪一天自己不听话,政治部向上面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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