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力度,方向,距离,呼兰大侠可都是拿捏的很好的。
在经过一周左右的训练后,唐寅终于学会了。接下来,便是用小鸟做试验,唐寅一遍遍地练,终于可以在眨眼间,扬手,用飞刀击落头顶上空百米处的小鸟了。
最后,呼兰大侠则带着唐寅来到了河边,先是清澈的河水,用飞刀杀死水中的鱼儿,然后便是来到了浑浊不清根本就看不到鱼儿,只是纯粹的凭着听力,来杀死水中的鱼儿。
出乎唐寅的意料,更出乎呼兰大侠的意料,这些都学会,居然用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
就在唐寅将飞刀绝技学的差不多的时候,远在美国纽约市郊的向问天,正在忙着制作请帖,自己的老婆小珍,马上就要生儿子了。这不,正赶着忙着制作请帖呢,为了表示自己虔诚的心,请帖的字,那可是向问天亲自动手写的啊,正宗的毛笔字。
而被邀请的人,当中,居然有一对仇敌。
他们便是,韩非,谢文东。
虽然韩非和谢文东是死敌,是仇敌,但是对于他向问天来说,他们两个都是自己的兄弟,至少现在是这样的。
自己儿子出生,这样的喜庆日子,谁都得请,所以韩非和谢文东,这两个人,都得请。
于秀珍曾告诫向问天,韩非和谢文东是敌人,让他们两个人一起来,万一他们两个人当着大庭广众动起了手来,那可怎么办?
向问天笑笑道:“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相信,他们还是识大体的人,再怎么说,我的面子,他们还是要给的。”
儿子要出生了,这场喜庆的聚会,会不会演变成一场厮杀呢?于秀珍看着窗外飘过的云彩,傻傻地发呆。
天朗气清,万里无云,最近一段时间,实在是平静。谢文东难得闲了一阵子,住在吉乐岛上,游山玩水。
海边,谢文东正在拿着一柄鱼竿,正在认真地钓鱼。彭玲坐在旁边,温柔地看着谢文东,心里面涌起一股莫名的幸福感。忽然,有一个手下的,从远处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信封文件类的东西。
彭玲怕那人的脚步声,会吓跑谢文东钓的鱼,于是轻轻地站起,朝着那个人走了过去,到了跟前,问那人,“怎么了,有什么事?”
那人手一伸,递给彭玲一个请帖,小声道:“彭小姐,这是东哥的请帖,麻烦你交给他吧。”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去忙你的吧。”
那人走后,彭玲这才发现原来请帖是向问天寄来的,上面那俊美的字迹,真让彭玲感觉不可思议,那么好看的字,居然是出自一个黑老大之手,的确是一个奇迹吧。
等彭玲回到原地的时候,谢文东已经钓起了一个大鱼来了。看到彭玲脸上的表情以及手里的请帖,谢文东开口问道:“怎么,是不是有什么事?”
彭玲道:“文东,这是向问天给你的请帖。”说着话,彭玲便将手中的请帖送了出去。
“哦?请帖?”谢文东伸手把请帖接了,仔细一看,不禁惊呼道:“哎呀,我感觉他都没有正式结婚,怎么这会儿又快有儿子了。”
听谢文东这么一说,彭玲不禁想笑,心里暗暗地想,怎么了,不结婚就不能有儿子了吗,你等着瞧吧,等你儿子出来了,看你怎么说。
谢文东不知道,其实,向问天和于秀珍,早就登记结婚了,只不过,向问天没有通知任何人而已,婚礼简单地不能再简单了。结婚可以简单,但是生儿子却不可以了。
谢文东拿着请帖,眼睛看着远方,片刻后,意味深长地道:“如果我要是没猜错的话,向问天应该也给韩非发了请帖。到时候,我们一对冤家,可就得碰面了。”
说到后面的时候,谢文东的眼里,忽然闪过一丝凶光,但很快便消失了。
“文东,照你这么说,这一次你去参加宴会,会有危险吗?”彭玲关切地问。
谢文东道:“应该不会,我和韩非虽然是一对冤家,韩非可以不买我的帐,但是一定会给向问天的面子的。”
“哦,这就好。”彭玲的脸色舒缓了好多。
微风吹来,谢文东伸手将彭玲那被风吹乱的头发,理了理,深情地道:“放心吧,我不是早说了吗?能要我的命的人,现在还在娘胎里呢。”
“你呀,就会说大话。”彭玲心里热乎乎的,禁不住把头靠在谢文东的怀里,感受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和满足。
远处的谢远志夫妻二人,看到这一幕场景,不禁小声地笑道:“哎,咱家儿子风流债太多了埃”
这时,谢文东的母亲,陈翠之则轻轻地拧着谢远志的鼻子,笑道:“你就等着抱孙子吧。”
谢远志不高兴了,冲着陈翠之道:“什么叫我就等着抱孙子了?怎么了,难不成我的孙子不是你的孙子了?”
陈翠之哼了一声,道:“再怎么说,那也是你们谢家的孙子埃”
谢远志最爱听到这话了,摸了摸鼻子,点了个头,笑道:“这话倒是不假,的确是我们谢家的。”
陈翠之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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