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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
他方才那个样子,可不就是生气了?
他说她不知好歹呢?他好心相劝,她一概不听,反过来还要恶心他两句,他是这意思?
温桃蹊钝钝的开口,像是同他说,又像是自言自语:“但我真没有啊?”
陆景明身形一顿,脚步也慢了些,只是到底没再转过身,而是一路下楼去了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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