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何赛妃的脸就红了,也笑了。耳听着女儿蓓蓓的房间又是女儿销魂荡魄的叫床声,噼噼啪啪的撞击声,何赛妃的脸更红了,羞得把脸埋进枕头里。
一个小时之后,蓓蓓才蹑手蹑脚回到母亲房里,看看母亲没动静,才心满意足地睡她的大觉。次日早晨,阳光明媚,气候怡人,四海市难得的好天气。虽没有鸟语花香,但在这样的好天气里,人多多少少都会产生些行好事的愿望。
蓓蓓起床,见母亲仍在熟睡,想亲吻一下她,又怕把她吵醒,只好作罢,抱起被单轻手轻脚出了卧室。厨房里,秦羽哼着小调准备早餐。蓓蓓把被单放在沙发上,偷偷来到老公身后,冷不丁环抱住他,伸手进裤子里捉住ji巴,色色地叫道:“老公”
秦羽享受着老婆温软的小手,良久,才道:“色老婆,大清早的想干嘛?昨晚还没喂饱哇!”
“饱了,又饿了!老公,咱们在厨房做一回吧,好不好?人家还没在厨房做过呢,离上班还有点时间,够一回了,来来!”说着急喽喽地一手撩起睡裙就想往案台上坐。
“来什么来,你胆儿也忒肥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被你妈撞见了那还了得。”“撞见就撞见,把她收了不就得了!”
“什么?老婆你说什么?”“没什么坏蛋,提到我妈你就硬了!切!不玩儿了,我洗脸去。”说完“狠狠”掐了掐那“坏蛋”的皮,一溜烟逃开了。
把岳母收了?那敢情好,只不过老婆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别又是给我下的套吧?得留点神!秦羽一边煎蛋,一边揣度老婆的真实意图。蓓蓓梳洗完毕,到餐厅享用早餐,在老公面前,她的吃相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但是在老公眼里,这就是率真,她的一点一滴他都很享受。蓓蓓的动作飞快,三下五除二就搞掂了,然后拍拍肚皮,把摊子甩给老公,开车去湘水村度假村建筑工地上班去了。秦羽拾完老婆留下的“烂摊子”不见岳母何赛妃出来,看看墙上的挂钟,也到了该起床的点了,怎么还不见人,晨练去了?那也该回来了呀!他想去探看探看,又觉不妥,只好自己先吃。吃完后他洗了个澡,挎上包就要出门,却发现岳母已经起床了,穿着睡衣睡裤靠在沙发里。
“妈,您起来了,早餐在笼屉里热着,您自个儿吃吧,我要出门儿了。”“秦羽,我病了”
何赛妃的声音很弱。秦羽闻言大吃一惊,快步来到岳母身旁,只见她脸色非常憔悴,原本美丽的眼睛也失去了神采。昨晚还好好的,怎么就病了?他下意识伸手去探岳母的额头,不烫啊。
“妈,您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全身酸软,一点力气都没有”“怎么会这样?昨儿还好好的!”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前几天在西都忙得累着了。”“那赶紧上医院看看吧!我陪您去。”“不用,我不想去医院,家里有药,歇会儿可能就好了,你忙你的吧,不用管我。”“那哪行啊,来,我搀您回去休息!”
秦羽伸手去搀岳母。何赛妃扶住女婿的手费力地站起来,可只走了两步就再也迈不开腿了,身不由己靠在女婿的臂膀上。
“不行,我走不动”秦羽没想到会这么严重,怎么办呢?进退两难中,他横牙一咬,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把抱起岳母把她横抱在怀里,向她的卧室走去。
女婿是那么直接,根本不给人留下作反应的时间。这是何赛妃这些年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抱,想不到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以这样的方式,而抱她的人居然还是自己的女婿。
此时除了女婿,何赛妃找不到任何依靠。她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把脸深深埋在他怀里,虽在病中,但感觉好舒适好惬意啊!
她恨不得客厅和卧室之间有十万八千里之远,恨不得自己的病永远都不要好,那样就可以赖在他怀里再也不起来了。她现在才真的是发“烧”了,而且烧得很厉害,都烧到了耳根子。
秦羽美人在抱,温玉满怀,心神荡漾,脚步下意识地放慢了,低头看看怀中美妇,发现她面赛春桃,妙目微闭,睫毛弯弯长长,鼻如悬胆剔透玲珑,樱桃小口若含朱丹,犹在病中,却赛过西施千百倍,不由得痴了,脚步也不知不觉停了下来。
何赛妃见女婿不走了,挑开眼帘,正迎上他痴痴的目光,赶忙又闭上眼睛,不敢与他相视。何赛妃睁眼闭眼之间,当真娇媚无限,入艳三分,秦羽几乎忍不住要在她吹弹可破的脸蛋上亲上两口,却碍于她是岳母而未敢造次。来到卧室,秦羽把岳母放到床上,拉过被单为她盖上,柔声道:“妈,您饿不饿?我给您煮点粥,好不好?”
“嗯!”何赛妃点点头,仍浸润在羞涩当中不肯醒来。秦羽到厨房把之前煮好的粥重新入锅,剁些肉末拍些姜一起加进去,再扔进三两片黄芪,等粥开了,打入鸡蛋洒上少许盐和香菜拌匀,一道补中益气的黄芪肉粥就做好了,他盛了一碗揣到房里。
何赛妃支起半身,慢慢吃着粥,粥熬得软软烂烂的,米香、肉香、蛋香、菜香、药香溢于唇齿,令她食欲顿开,开了胃口,心里也就暖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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