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雅琴近乎嘶吼,此刻她已经慌乱不堪,已经顾及不了是否会惊动丈夫秦怀仁。她使出浑身力气,竟然将一身蛮力的秦羽推出去不少,可惜暂时的希望只是假象: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萧雅琴的小屄口一阵可怕的灼热,接着y道膣腔内被滚滚热浪翻腾,秦羽那根男性的阳ju竟然如此霸道地直接插入了萧雅琴的体内!“啊”以这样羞耻而刺激的直接方式失身,这就好像是一个噩梦一般!身体彻底沦陷的萧雅琴来不及伤心,只感到自己大张的肉缝被进一步撑开,若不是已经淌了一汪汪的淫水,只怕已经被干儿子龙儿的大阳ju给活活顶裂!
她的眼里含着绝望的泪水,可是被侵入的强烈快感又让忍不住要大声叫喊起来,她连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强行让自己的喊声变成呻吟。在被秦羽插入之前的一刹那,萧雅琴完全被恐惧包围,甚至不惜喊起丈夫秦怀仁来解救自己。
可是在已经被秦羽占有了身体的现在,她还能怎样做呢?她非但不能求助,还要担心自己被欺负的事情被丈夫秦怀仁发现,这或许就是生为女性身体所注定的悲哀。只能用手捂着自己不让自己大叫的萧雅琴,只能任由干儿子秦羽肆意奸弄。
秦羽的身前不再有萧雅琴奋力反抗的双手推搡,完全进入了亢奋的状态,他的大手托住萧雅琴腰臀相接的地方,野蛮的肉棒在萧雅琴成熟而娇嫩的肉道内疯狂的抽chā,带出一汪汪晶莹的淫液“咕叽”“咕叽”的水声在昏暗的房间里面回响“姐姐,你的屄好多水!”秦羽的肉棒虽然坚硬,但是仍然能够尽情感应到人在肉里、肉在人中的最大快乐。
男女身体这种水乳交融的摩擦,让秦羽不禁由衷地赞美起梦中情人的性器:“姐姐的屄真是世界上最美的东西,好紧啊,不知道干妈的是不是也是这么美,噢!”
听到秦羽这样肆无忌惮地说着自己的性器官,捂着嘴挨操的萧雅琴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她和学舞蹈的那群姐妹从小一起长大,女人们私下里在一起说话要比男人之间更百无禁忌“骚屄”、“贱屄”之类的字眼简直跟口头禅一样随便,特别是姜敏那个老骚货。
但那姐妹之间的戏谑,她哪曾想自己这个乖巧的干儿子龙儿、堂堂总督陆淳风和大律师白素贞的宝贝儿子也会跟小市民妇女的这些粗人一样讲这种字眼呀?
她有心制止秦羽,可又知道做什么都是徒劳。更要命的是,听到秦羽一口一个“屄”的胡话,她的身体竟然更加燥热,尤其是被顶得嫩肉翻腾的小穴似乎听到了秦羽的召唤,变得更加兴奋,浪水源源不断,穴肉不断收缩,越来越紧密地包裹住不断闯入的那根大肉棒。糟糕,不可以这样!萧雅琴心头一阵慌乱,徒劳地训斥着自己那骚到不行的小穴,同时不由自主地享受着浑身舒畅的快感。
这种快感是萧雅琴前所未有的,是丈夫秦怀仁从未给过她的。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肉穴被男人的肉棒操入的时候可以这样美妙,可以像这样把花心深处的快感传到到全身上下每根血管里面。
萧雅琴的脸色变得绯红,在暗夜中散发着动人的神采,虽然还是双手叠加地捂着嘴,可是鼻息之中还是传出“嗯”的呻吟声。
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是,她的双腿已经自然而然地缠住了秦羽的腰臀,雪白的玉足用力地弯曲着,显示着她正在暗暗用力迎合着秦羽的操弄。
这样一来,萧雅琴的阴户高高挺起,每当秦羽的y茎连根没入她的屄口的时候,粗壮的肉棒和紧致的肉道就好像焊接住了一般紧密!“咿呀”
不安的嗲叫声愣是透过萧雅琴自己的双层指缝响起,萧雅琴从小苦练舞蹈,身体的柔韧性极佳,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臀部和大腿的姿势,使得秦羽的y茎插入自己肉洞的角度达到了最完美的角度。
这样的调整带给了她更大的愉悦,表面上她仍然双手捂嘴,被动地被侵犯,实际上她已经开始主导这场不伦之爱。
秦羽尽管处于酒醉之后的忘我状态,但肉棒的感官反而比清醒时还要敏锐。他隐约察觉到晓蕙老婆的穴眼似乎发生了变化,或许是久违之后带来的新鲜感?他喜出望外,欢叫道:“姐姐,你好棒,我好舒服,好舒服!”
刚听到秦羽欢喜的叫起来,萧雅琴心头漾起自豪的甜蜜感,可也猛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在迎合着秦羽的肉棒,就像一对真正的夫妻一样尽情欢爱!
她知道这样是不可以的,可是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已经被他给占有了,就算别扭地挣扎又有什么意义?自己是作为女儿可馨的替身在被干儿子肏干,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萧雅琴一想到这根粗长坚硬的肉棒曾经在女儿可馨的蜜穴甬道之中抽chā撞击射精,她就感觉格外的兴奋刺激,就当自己代替女儿可馨来报答龙儿对于自己一家的帮助吧。
也许他明早酒醒之后就会把一切都忘记,这样对自己的家庭、对龙儿的生活、对自己和龙儿以后的相处,未必不是最好的选择
想通了这一点的萧雅琴有点如释重负,一边在理智上受着伦理的审判,一边竭力控制花心深处的源源快感,这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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