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还有我呢。”秦羽轻声的在她背后说出这句话,不知为何,他突然间有了一股勇气。“你?”许茹卿好像并没有听明白般反问道。
“真正的男人不会让女人为他去抛头露面的,你已经强撑太久了,为什么不卸掉强硬的外表,让自己回复原本的样子呢?”
秦羽柔声说着,一边把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肩上。他的手掌就扶在她的肩上,透过轻薄的桑蚕丝面料,可以感觉掌心中那圆润纤瘦的肩胛骨,她的身子应该有多瘦啊,但她的肌肤却是那么的娇嫩滑腻。
“真正的男人”许茹卿好像触电般轻颤了下,但她却没有做出更多反应,此刻他们之间的距离有些诡异。
他手掌轻轻的在她肩上滑动着,夜风将她的齐肩短发吹起,像丝绸般的秀发甩在他的脸上,弄得他有些痒痒的,鼻端嗅到一股淡淡的清香,那香气就像她本人一般,冷幽幽的,但却沁人心扉。
发梢拂动间,露出她雪白颀长的脖颈,就像一截洗得干干净净的白藕般秀气,他忍不住俯下身子,将灼热的双唇贴在那段白藕上,在她的耳根边上喃喃自语道。
“让我来保护你吧,你是一个完美的女人,你需要的不是完美的男人,而是一个强大到足以保护你的男人。”
秦羽的话语与动作都极尽温柔,但他的动作确是那么的胆大妄为。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许茹卿却好像也没有坚持自己的立场,她就像是中了魔咒一般动弹不得,任由他对她的玉体轻薄无礼。
顺着他的手臂动作,许茹卿身子已经被他转了过来,她不堪一握的纤腰已经落入了他的掌心,她瘦削窈窕的身子已经贴在了他的身上,隔着桑蚕丝面料可以感受到里面滑腻的肌肤,她的身子有些发热,他感觉得到。
这个自己无数次幻想过的玉人,现在就在他的怀中,她是那么的瘦弱无助,就像一只毫无抵抗能力的小羊羔般。
她的双手按在他的胸膛上,但细长胳膊上的气力小的可怜,她素淡可人的小脸微微后仰,一对凤目中映射出的不再是淡定自如的光芒,而是充满了惊惧与不安,还有一丝丝的纠结与软弱。
秦羽的双唇缓缓的落下,贴在了她薄薄的玉唇上,她的双唇好冰凉,他甚至怀疑她下一秒就要被冻住了,他用自己的唇去温暖她,用自己的湿热去感染她,用自己的坚定去探索她。
许茹卿好像被他的动作给吓着了,她可能从来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做,她像是一只被惊呆的小鸟一般,任由他的大嘴在她的唇上肆虐,或者说她根本无力反抗他强壮的胳膊,以及蓬勃的热情。
初时,她只是紧紧闭合着双唇,被动的任由他的大嘴在唇边舔来舔去,但随着他嘴上动作的越发放肆与深入,她像是突然被惊醒般开始反抗起来。
她开始扭动着臻首躲避他的大嘴,一边用双手拍打着他的胸膛,试图想要从他的双臂中挣脱,但她的反抗无济于事,反而勾起了他的狂性,他双臂牢牢的将她锁住,像一只色欲熏心的雄兽般激烈的向她索取着。
“不,不要不能这样。”许茹卿挣扎的抗议着,她的声音微弱纤细,就像待宰的羔羊般无力,但她这一张口却把破绽露给了他,他就像捕食者般擒住了她的小口,那条作恶多端的长舌就此叩开她玉齿把守已久的牙关,强行的挤入那张紧窄温热的小口。
“唔”许茹卿的小口失守,她温润的口腔迅速被他的大舌头所占领,他的长舌近乎贪婪的搜刮着她的小口,捕捉到那条灵巧滑腻的丁香嫩舌,挤压、挑逗、勾兑着她。
他的进攻即迅猛又周密,即霸道又温柔,许茹卿显然是很久没有遇到如此强大的雄性猎手了,她虽然极力的抵抗着,但很快节节败退,终于溃不成军。
她虽然极力想要控制自己,但是久旷的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出卖了灵魂,他感觉她的双手已经由反抗改为紧抓,她细长的鼻腔内呼出的气体更为粗重,口腔中那丁香嫩舌已经不自觉的开始迎合着他的长舌,那对清澈鉴人的凤目开始蒙上了一层薄雾,眼看着她就要在他的身下沦陷。
这时,隐隐约约从楼上传来钟嫣儿的声音,书房的窗户是大开着,所以三楼的声音才能传入室内,钟嫣儿好像在呼叫妈妈的名字。女儿的声音虽然不大,但传入许茹卿耳内,就像一针镇定剂般,瞬间惊醒了被情欲缠身的她。
她原本有些失神的双目顿时转为清亮,她就像一只醒过来的母狮般,不知哪里多了一股力气,几下推搡间居然从他的怀中挣脱了。“啪”一道清脆的掌声击破夜空,他的左脸颊上顿时多了五道深深的指印。“你怎敢如此?”
许茹卿推开挡在面前的他,她胳膊的力气并不大,但他却不敢继续阻挡,看着许茹卿坚定决绝的眼神,他先前涌起的那股热情消失殆尽。
“我是你茹卿阿姨,是嫣儿的妈妈,你当我是什么人了?”许茹卿口中怒斥着,她拉了拉滑落到肩膀以下的长裙,遮住了裸露在外的一半雪白优美的锁骨。
“我当你是一个女人,一个需要人疼爱、需要人保护的女人”秦羽向前走上一步,用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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